巧来形容,最大起飞重量不过13。5吨,发动机不过为两台1500马力发动机。
牵引车将精卫攻击机送到升降机后,精卫223机组成员们,就坐在飞机旁,早已经换上飞行服的李毅非靠着精卫223的机轮,和往着一样,每一次升空之前,都给家人写信,从进入这支特殊的部队开始,李毅非和自己的战友一样,都明白每一次升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最后一次升空。
“……我们的任务很简单,简直简单到极点,无非就是开着飞机在距离敌人老远的地方投下两枚鱼雷,然后全速飞离,这种任务对于我们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我可是为了那一刻训练了四年……”
尽管不知道的信什么时候才会被寄出,但李毅非仍然向过去一样给家人写信。
“那就是精卫攻击机?”
跟随舰队来到大兰岛的赵颂琴看着机场边停机坪上的那些向后折叠机翼大型双发飞机,作为记者在军舰上的时候,曾多次听到高级军官们用尊崇的语气形容海军的“精卫”,在海上他们再也不需要担心保密问题,至少在批准这些记者和国内发回稿件之前,而那时大海战恐怕早已打响。
也正是从他们的那里知道这支从未进入国民视线的航空部队在这场战争中所担负的意义。
“这次海战能否取得胜利,全靠精卫们的誓死一击!”
站在机场外看着那群在跑道边嘻嘻哈哈大笑,还在互相开玩笑的飞行员,赵颂琴便拿起相机随手拍了几张照片。看着那些年青的飞行员,赵颂琴不禁想起邓子龙号航母上的攻击机联队长说过的话。
“一但精卫得到出击命令,他们将早于舰队向美国舰队发起攻击,因为距离的关系,没有战斗机为精卫护航,驾驶着精卫攻击机的飞行员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三架机枪,他们必须不顾一切的迎着美国海军的战斗机、护航舰的炮火,不计代价向主要目标投掷鱼雷、炸弹,从而为舰队决战创造机会,知道他们活着回来的希望只有多少吗?”
联队长那双眼睛中流露的崇敬与痛苦之色,让赵颂琴此时回想起来心情仍然有些沉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才会放弃采访舰队,来这里采访这些精卫,并没有多少记者知道精卫部队的意义。
“50%的投弹机率、10%的机组可以活着回来,知道什么是精卫之志吗?就是义无反顾、就是不计代价!精卫部队从组建起,就是为了十几分钟的攻击!”
机场旁的宪兵看到来的人是脖间挂着新闻记者证后,便没有阻止他朝着那群飞行员走去。司令部已经有了交待,对于这些随舰前来的新闻记者,给予适当的方便,机场并不是非采访区。
远远的可以看到那些飞行员正坐在那里享用着冰激凌或喝着冰镇饮料,精卫部队的待遇是海军中最高,即便是潜艇部队也无法与之相比,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自愿加入这支担负着特殊使命的部队,亦是从那时起,海军便给了他们最好的待遇,即便是平时,也会发放“战时津贴”。
看到那些年青人,再一次端起相机,把眼前的这一幕用相机拍下,或许这是他们的最后一丝轻松与自得。
“是个记者。”
一个飞行员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个走过来的记者,按说他们应该把眼睛盯在舰队上才是,精卫部队虽然并不是一个保密部队,但是只有少数人知道精卫部队的使命。
走到飞行员堆里,赵颂琴问面前的这几个队员。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刚跳下牵引车的李毅非随口把话接了过来。
“明天?”
赵颂琴一愣,明天?难道他们明天就要出击?
“永远的明天!”
李毅非笑着解答了记者的疑问,从进入精卫部队开始,明天出击!就是精卫部队的座右铭,也正因为如此,精卫部队从组建以来,就一直保持着战备,随时等待出击的命令,四年来大家都在训练中苦苦的等待着,直到7天前,接到转场命令,兄弟们就明白,距离出击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赵颂琴向眼前的这名上尉伸出了右手。
“我叫赵颂琴,是西北时报随军记者。”
“李毅非,国防海军航空兵42联队中尉飞行员!”
“42联队?你们的番号?我知道你们叫……”
赵颂琴的手指向一架未打开机翼“精卫攻击机”尾翼上的精卫鸟。
“精卫部队!”
李毅非笑着坐在草坪上,看来这个记者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精卫部队在海军中是一个秘密,只有并不多的人知道精卫部队真正的使命,海航和空军一样,每一个联队都有自己的标志物,精卫部队的各个联队采用就是姿势不同的精卫鸟。
“发起攻击时,你们会害怕吗?”
作为一个年青人,尽管赵颂琴曾在忠烈祠有着“君子游必就士”之称的游就馆内观看过那些烈士遗书、遗物、照片,几乎所有人在看到那些烈士写给家人的遗书都会唏嘘不已,对烈士的尊崇并不是毫无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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