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是什么?依然是投机,对日作战,我们利用各国对日本的警惕,兰芳危机利用的是英美法战后的虚弱,对日和解,同样是投机,现在,我们还是在赌,赌美国、英国不敢逼人太甚,最终导致走向战争,但是这一次和以前不同,头几次,无论是英国或是美国都没亡国的危险,而现在呢?除非我们加入英国阵营,否则那怕就是我们保持中立,英美都有亡国的危险。”
“说白了,是德国的问题!”
罗伯臣从一旁的朋友手中接过咖啡,轻抿了一口。
“假如没有美国的支持,英国不可能和抵挡德国的入侵,而现在美国已经形成一种共识,假如德国击败英国,那么德国就会整合整个欧洲的力量进攻美国,而那时美国最担心的事情就会变成现实,中立的中国会在太平洋上向美国宣战!无论是英国或是美国所需要的是中国参战,实际性的参战,派出国防军到英国去,总之,中国必须要去打仗!必须要向德国宣战!”
“这群该死的列强!”
几个人恨恨的骂了一句,对于列强,这间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会对他们有任何好感,他们年青的反对列强,年长了依然如此,别说是他们,在整个中国,又有多少人会对列强产生好感。
“但是对英美的这种需求,总理是不可能接受的,也是中国不可能接受的!这不符合中国的利益,至少在局势未明朗之前,过早的卷入战争并不符合中国的利益。不过如果对苏俄宣战的话,我个人并不介意,毕竟无论是为了国家安全,或是为了咱们的彼得少爷,都是值得的。”
罗臣伯的最后一句话引得众人会意的一笑,几十年来,中俄之间早就形成了那种“劳不可破的联盟”关系,对于俄罗斯,尽管历史上同样有着不快,却不妨碍国人对俄国充满好感,尤其是对那个彼得皇储,甚至国内一些小姐们在彼得皇储结婚时,都以绝食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是咱们现在的中立以及亲德倾向、现实的反英美情绪,却让美国相信,我们实际上是在等待着德国击败英国的那一天!最可怕的敌不是当面拿刀砍来的敌人,而是随时可能从你背后给你致命一击的敌人!”
“你的意思是,美国的警告,实际上一种试探?试探我们的底线!”
“是的!实际上他们可能会用一种强硬的、甚至我们无法接受的东西,逼出我们的最终选择,假如说,我们倒向美英那自然再好不过,对他们而言。但是假如拒绝接受,选择了开战,那么对于美国而言,或许会非常困难,但是至少他不需要再担心一个藏着刀,准备给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敌人,在这种情况下!提前暴露的敌人,反而更有利。”
“但是为什么他们就不考虑把亚洲交给我们呢?如果是那样,我第一个赞同向德国开战!”
站在一旁边的穆家祥插了一句话来。
罗臣伯扫了一眼在那做着白日梦的穆家祥。
“如果我们现在和美国开战,我们会拿突劂斯坦或者俄罗斯去换苏俄向美国开战吗?指不定他们这边一接收,接着就会向我们宣战!更何况亚洲还支撑着英国继续战争下去,丘吉尔拿了罗斯福几十亿美元的物资,结果连几个小岛都斤斤计较,他们可能会把缅甸、马来亚、新加坡都给我们呢?英国人和法国人把捷克、奥地利还有波兰都给了德国,结果换回的是什么?无论是英国人或是美国人,都不相信可能再用绥靖政策去“资敌”,对我们而言,如果我们想要那个地方,就自己动手去拿,就像法属中南!”
“法属中南,又是一次胜利啊!”
孙云勤的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之味,作为外交官,孙云勤清楚的知道,国会决定“帮助法属中南各民族赢得民族解放”的决定,几乎等于给现在紧张的中美关系来个火上浇油。
假如海军没有向法国人提出租借金兰湾一事,或许,国会根本不会决定出兵中南,但在法国人拒绝后,多少让国民和国会中的部分议员感觉到面子上下不来,于是乎顺理成章的,国会一部分原本就有意扩张的议员盯上这个“不知死活”的软柿子。
在几十名议员的提案要求下,国会用了一天的时间举行一次“法属中南人权听证证”,流亡中国的越南独立份子,在国会进行“声情并茂”的控诉,随后一切都像他们计划的那样,国会就“中国是否应保障法属中南人民人权问题”作了投票,这一提案以微弱优势得到通过。
“55%的赞同率,至少说明我们的国会还是可以保持冷静的头脑的不是吗?”
罗臣伯拍了拍孙云勤的肩膀,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什么。
“冷静!”
孙云勤在心中忍不住嘲笑一翻,直到现在自己才真正理解了当年陆次长辞职时的对自己的警言。
“勤敏,我们的这个国家,有着与他国不同的历史,惨痛的历史教训使得我们对列强绝无好感,而我们过去为了重铸这个国家,总是有意的向国民灌输着极端受害思想,这使得我们的国民在面对英美法这样的列强国家时,总会假设其居心叵测,这限制我们在谈判桌上的灵活性,但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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