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和空军的支援,占有巨大的优势。然而,这一地区的德国登陆部队虽得不到空中和海上的支援,对英法联军的阻击战却进行得相当顽强,击退了英法联军的多次进攻。战斗进行到11月28日,德军放弃纳尔维克,沿铁路向瑞典边界退却。
12月10日,正当荷、比、卢三国仍做保持中立之梦时,德军于12月10日清晨,在荷兰海岸至马奇诺防线这一地区展开了全线进攻。德军3000架飞机如同乌云遮日般袭击了荷、比、卢、法四国的72个机场,一举推毁了数百架飞机。随后,德军“b”集团军群向荷兰和比利时北部展开了进攻。
14日德军攻占了鹿特丹。15日荷兰投降。17日占领了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21日,德军快速部队到达英吉利海峡,分割了英、法联军正面,封锁了海峡,阻止了英军的增援,从而将英、法盟军40个师包围在法国敦刻尔克地区。23日,布伦沦陷,27日加来被占,28日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三世看联军无力支援,便下令比军投降……
被包围在敦刻尔克地区的英法联军,三面受敌,一面临海,处境极为危急,唯一出路是从海上撤逃,26日,英国海军开始执行撤退的“发电机计划”,大小船只一齐涌向敦刻尔克海岸。盟军在英国空军掩护下向英国境内撤退。……
朝阳照在冰雪覆盖的乌拉尔山上,在厚厚的冰雪覆盖下是大片大片的白桦林,洁白夺目,大地上冰雪覆盖,阳光在冰雪上闪耀,从北洋吹来的寒流,携带着坚硬的冰雪,张狂的漫天飞舞,肆掠地扫荡着大地和苍茫静穆的乌拉尔山。
在大片大片的白桦林间,猛然出现一大片空阔地带,在空阔地带中央数道高大的铁丝随着山势绵延起伏着,从里海起经过数千公里,一直延伸到极北之地,伸向北冰洋,这是边界线,一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或国家承认的边界线。
无论是在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或是俄罗斯帝国都不承认这条以乌拉尔山为界、以延伸数千公里的铁丝、碉堡、炮台为界的边界线,在他们的眼中,这只是一条停火战,一条20年来时有交火的停火线。
尽管太阳已经升至当空,但天气依然非常寒冷。雪在防寒靴下面咯吱咯吱作响。一队身穿白色伪装服,戴着防寒帽的巡逻队兵在铁丝的东侧巡逻。有些鼓囊的防寒服撑起伪装服,让伪装服显得有些臃肿,风雪吹抚着防寒服罩帽边的绒毛。
在铁丝的西侧,迎面走来的一队苏俄红军官兵,他们的身上穿着灰色的大衣,头戴着翻毛防寒军帽,肩膀上背着托卡列夫半自动步枪,两队士兵间隔百米宽的铁丝错肩而过,当两队人走过时,双方总是会不自主的把视线投向对方。
偶尔会流露出善意的笑容,但没有任何人会开口说话,或越过铁丝,铁丝后双方的警戒塔上飘扬的红旗和三色旗以及机枪,标识着东西方两个世界之间却隔着一道万丈深渊,不冒生命危险就想越过这百米的距离是不可能的。
在铁丝的东侧在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被称为“帝国主义列强傀儡政权”,而铁丝西侧则被俄罗斯帝国称为“暴徒残酷独裁统治下占领地”,幸好负责东侧“壁垒防线”防御、巡逻任务的并不是俄罗斯皇家近卫军,而是中国国防军驻俄部队,否则或许枪炮声将会成为这里唯一的声响。
铁丝后的山腰处每隔数百米不等交错散布着些许雪包,雪包处还可以看到一雪掩到雪缝间的黑洞洞的射孔,这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和,无论铁丝的东侧或是西侧,双方都是枕戈待旦,随时警惕着对方可能的进攻。
趴在五年式重机枪旁,透过机枪射孔,看着射孔外纷飞的雪花,驻守防线是最可枯燥的任务,每一次接到驻防任务对于汪明惠而言都不亚于一场折磨。
“幸好这一切快结束了!”
瞅着身边的五年式水冷重机枪,汪明惠自言自语着,再过一个星期,第七师的防线就会移交给皇家近卫军,到那时这种恶梦般的驻防日子就会结束。
“……采用水冷机枪是为了发挥水冷机枪的持续射击能力,自五年式重机枪从野战部队退役后,全部被用于加强壁垒防线,你们……”
透过通道,隐隐的可以听到传来的声音,似乎是一名军士正在向新兵介绍着这个历时十余年方才建成的防线,那些新兵并不知道,恐怕他们是第七师最后一批进入这里新兵,以后还会再来这吗?
恐怕只有鬼才知道。
一推开工事厚重钢混防爆门,汪明惠就感到凛冽的寒气一直钻到了自己骨头里面,搓了搓手,汪明惠点着一跟香烟,看着远处的昏沉沉的铅灰色的天空,一时间有些失神。
“老班长,想家里人了?”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汪明惠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这里能叫自己老班长的只有三连的士官长方志遥,他是自己带出来的兵,当初自己带出来的兵之中,只有他一个人还留在部队。
汪明惠吸了一口烟,依然看着铅灰色的天空。
“今天长官找我谈话,询问我是不是愿意继续服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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