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大都身着便服,其松散的队形与刚才训练有素的学兵团形成鲜明的对比。
站在观礼人群前列的司马眼睛始终望着左列第三排中央位置,唇角轻扬着冲着队列中的儿子点了个头,而队列中目视前方的儿子,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打量着他。
余光撇到面带笑容目光投向的左列的司马,蔡锷会心的一笑。
“华之,是不是很得意!”
“松坡,他还有两个月才到20岁!”
得意,怎么可能不得意,自己的儿子不过才20岁就从西北军校以优异成绩毕业。
当司马、蔡锷把目光投向左列,观礼台上的一部分高级官员同样不时把目光投向右列。当然他们并没有体会到左列的那些学兵们,在觉察到他们把目光投来时的那种压力,相比于其它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甚至感觉汗水开始冒了出来。
“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脱帽致敬,举目注视,学兵团正踏着先辈走过的路。魂归忠烈祠的学兵团先辈们,忠魂在此集合,当我们等待他们走过的时候,我们向他们致敬,向忠魂致敬。忠魂为我们指明道路,我们紧随忠魂前进,我们这支长长的队伍在延伸,永远将你们的精神铭刻于心,我们像你们以前一样宣誓,忠于祖国、服务国民,学兵团、学兵团、光荣地生,光荣地死,学兵团、学兵团、以军为家、以血洒花,学兵团、学团员、荣誉、责任、国家、奉献,不变的信念!……”
学兵团合唱队唱起了军校校歌“学兵团之歌”,校友们脱帽直立。当校歌的旋律消失后,校友会秘书长便念起一年来去世的那些校友的名字,名字前不以军衔高低,而是以毕业先后以及校内编号为序。
“……朱自安准尉……”
被念到名字的这些军官或平民,他们曾经在这里学习和生活过,他们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参加过这种仪式,他们曾经为军校带来过荣誉,但他们现在已经魂归忠烈祠了,安息了。他们是西北军校的过去,而西北军校的现在和未来则属于活着的学兵团,尤其是这些身着灰绿色学兵服、腰板挺直、站立不动的年青学兵。
尽管西北军校是世界知名军校之中,最为年青的军校之一,但他始终是中**事教育的最高学府,一批又一批的最优秀学兵,走出这所军校,成为国防军的一员。
“……我们的所期待的和平正在受到战争威胁,此时整个欧洲的天空已经被战云笼罩,在此时,我们现在更像要过去一样,去为自由与正义面战,为维护我们的和平而战,我曾无数次的重复过一句话,今天我将再次重复这一句话,强大的国防军是中国和平的根本保障。
而你们即将成为光荣的国防军中的一员,因为国防军和你们的存在,使得近5亿4千万中国人得以在和平的空气下享受自由和正义以及对更美好生活的追求。”
司马的声音在军校教学楼前的广场上回响着,台下学员和他们的家人大都用崇敬的眼神望着发言台上的总理,作为最高统师参加西北军校的毕业典礼是每年的必须工作之一,只不过相比于过去,今天司马却抱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私心,因为自己的儿子今天就在这只学兵团之中。
在司马亲自为的本界学兵团,第一名颁发毕业证,授衔之后,新毕业生的名单才由一名军官地宣读着,一个名字接着一个名字,好像永远没有尽头。时间过得很慢,一秒钟就像一小时一样难熬,但它终于结束了。护旗队再一次升起国旗,学员团举枪致敬。号手吹起铜号,清彻、悦耳的音调回荡在寂静的操场上空。这号音祝愿着一界又一界的西北军校的毕业生,在未来的军旅生涯中将功成名就,不辱使命、不负校名。
最后一个音符消失了,最年老式的毕业生在军校校长和校友会主席蔡锷上将的陪同下,走向无名军人雕像,并在这名像征着所有中**队的脚下恭恭敬敬地放置好纪念花环,然后笔直立正,荣誉大厅的台阶上又响起合唱队那雄浑有力的歌声,但这次不再是合唱团的合唱,而是所有的毕业生和在校生以及校友、教职员工同时合唱。
“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脱帽致敬,举目注视,学兵团正踏着先辈走过的路。魂归忠烈祠的学兵团先辈们,忠魂在此集合……荣誉、责任、国家、奉献,不变的信念!”
步枪“啪”地一声上肩,全体转向并解散。老毕业生校友们慢步走向检阅台,等候稍后举行的新毕业生检阅。
经历了三年或四年寒窗苦读和军事磨练的毕业生们,排着整齐的方队,迈着矫健的步伐,英姿飒爽地在检阅台前走过。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穿着灰绿色的学兵制服接受检阅了,此后,他们将脱离灰绿色的长线,穿上国防军陆军军服,开始最短五年的军旅服役生活。
典礼一结束,学兵团解散后,所有的学兵都纷纷跑到前来观礼的家人身边,与家人、朋友分享着从这里毕业时的快乐,而他们的家人脸上大都带着浓浓自豪感。
当一个身着薄纱儒裙的漂亮女孩从人群中走过时,那些刚刚毕业精力旺盛的年青人大都用口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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