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李维特诺夫是因为外交人民委员会的外交方针与朱加什维利领导集团的立场不一致,而遭到罢免,但根据我们的情报显示,根本原因是,李维特诺夫在西方负有声名的本身就成为苏联对德外交的“障碍”,何况他又是犹太人,为“与德国人的会谈又增添了不必要的阻碍”。从目前来看,苏俄正在谋求着同德国的和解政策,他们用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向德国出口石油、粮食等,在德国现在甚至于有一种声音,尽管德国失去了乌克兰、白俄罗斯,但是所获得的回报,却大于那一时期,由此可以想见德苏之间的关系的缓解,必将加重我们在西方面对的压力和风险。”
此时尽管饭菜已经端上了桌,但司马和顾维钧显然是忘记了吃饭,在餐桌上谈起了正事,当两人谈起正事时,餐厅里的仆人就已经换成了特勤局的特工,以确保两人的谈话不至泄密。
“而且,我们可以看到,为庆祝9月革命节,在一个半月前苏俄便高调派出了以莫托洛夫为首的访日代表团,如果不是因为图哈切夫斯基在去年被朱加什维利清洗,恐怕苏俄会派出图哈切夫斯基,这个和福井川有着“战友情谊”的元帅访日,在过去的半个月之中,莫托洛夫在日本的高调活动,两国签署了更广泛的经济互助协议,而日本甚至转让了他们最先进的红三月级超级战列舰,我们现在所在做的就是尽可能避免日苏两国的联盟!联盗防贼或许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出的选择。”
在说话时司马的脸上似乎挂着一丝隐忧,在外人看来的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确保国家安全才不得不做出的“痛苦”决定,但只有自己和调查局的少数人知道,之所以做出这一切的本意。
有时候一些秘密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尤其是这种关系到未来整体战略布局的秘密,他可以假以其它名义正常推动,但秘密就是秘密。
片片飘落的红叶上空阴云笼罩,昨天晚上再来点儿秋雨,阴雨朦朦地滋润着大地,凄凉的秋天,或者说,这是凋零的秋天。行走在草地上上原有泽望着走在前方的妻儿,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偶尔碰到集体农庄的农民,在他们向自己鞠躬致敬时,穿着一身少将军装的的上原会轻轻的点头和他们打个招呼。
尽管调至椎内不过只有半个月,但椎内的大多数人都知道第一坦克师团师团长上原有泽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家伙,而在军界、政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上原有泽是首相福井川的亲信,当年首相还是人民军参谋总长,在视察陆士时,就对军校内的这个旧军人充满了好感。
在准旧军人之中,上原第一个晋升为将军,三十四岁的少将,即便是很多当年出身赤军指挥学校的同龄人此时大都不过只是大校而已。刚刚晋升为少将,即出任第一坦克师团师团长,过去这一职务是中将职务,由此可见,福井首相对上原有泽的偏爱,以至于有时候一些外人会推测,这是家人死在东京轰炸中上原,或许是福井首相的子侄。
“爸爸,这里就是宗谷岬吗?”
站在的海边的上原太郎有些兴奋的看着眼前这片牧场,这里就是地理书上说的“宗谷岬”日本的最背端吗?
走到儿子身边,上原有泽轻轻的搂住加美的腰身,而加美则温顺的靠在上原肩上,这个大自己两岁的女孩,是自己的妻子,十六年的相儒以沫,两人之间的感情绝不是他人所能理解的,对于上原而言,在日本所有的一切之中或许只有这个家是最真实的。
“是的!太郎,这里是日本的最北端!”
说话时,上原有泽朝着北方看了一眼,尽管入眼之处是波澜壮阔的大海,但上原知道在四十三公里外,那里是库页岛,那里才是……十六年来自己似乎被遗忘了,自己出人意料的获得了福井同志的好感,并一步步挤身高位,但为什么他们会遗忘自己。
会不会?
十六年来的遗忘让上原有泽心中总是有些担心,担心那个当年把自己引导上这条道路上的人,会不会牺牲在战场上,不会的!每一次当心中冒出这种念头时,上原有泽都会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三个字。
他们一定是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只有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之后,他们才会“启用”自己,当年离开时,那个人就这么对自己说过,一定是这样!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
留意到丈夫的失神,加美惠子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尽管对自己的丈夫的这个称谓有些“资本主义化”,但加美却非常喜欢这个称呼,更何况即便是国家安全处的处长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是首相同志的亲信,在历次政治斗争中,有首相的保护和信任自己的丈夫永远可以置身之外,这种“资本主义”式的称呼,总好过一些人资本主义式的生活方式。
“啊!没什么?就是在想着部队里的事情!”
上原连忙开口解释道,但双眼却一直看着宗谷海峡的对面,似乎想看穿四十三公里的大海,看到自己的祖国。无视福井同志多么看重自己,提拔自己,都不可能改变这一切。
紧紧的抱着的妻子,上原有泽望着在海岸边玩耍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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