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手帕擦上,几乎没见什么的灰尘,尽管很少有人注意这些,但可见看守公墓的第四步兵团的官兵非常用心。
“赵三树、光绪二十六年至共和十六年。我们的荣誉是忠诚!”
念完墓碑上的这简单的碑文后,弯着腰的司马抬头看着蔡锷,眼神中带着一丝婉惜。
“他只有十七岁,为了自由……他付出了生命!如果没有那场战争,或许他的儿女已经上小学了,而现在他却被埋在了这里”
“是啊!当年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只有稀落的几个墓碑,而现在……”
望着绵延看不到尽头的白色墓碑,蔡锷似乎这些墓碑下的忠魂仍然像他们活着时一样,排成方队在等待着检阅,随时听候祖国的召唤,想到那些年青人的付出,蔡锷的神情同样为之一黯。尽管他们付出的是生命,在这里得到的是荣誉!但他们却都很年青。
“118954!这只是在西北国家公墓,每一个省都有一处国家公墓……我们付出了太多!”
当提到这个数字时司马有些不愿目睹眼前这绵延看不到尽头的墓碑,一将功成万骨枯!多少年青人因自己的命令而葬身沙场,多少家庭因为自己的命令失去自己的儿子、丈夫,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我们是付出了很多,为了自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些青年人的牺牲是值得的,至少我们用极少数的牺牲,但是却保护了五亿四千万国民得以享有自由的生活,远离极权的威胁!”
尽管同样婉惜那些青年人的牺牲,但蔡锷却显然不太认同司马此时的这种消极。
“砰、砰……”
远处的步枪齐射声打断了司马的疑惑,朝远处望去,似乎是一场葬礼正在进行中,不知道为什么,司马站起了身来朝着那里走了过去。
越走越近、每走近一步,当看到那一群黑压压的人群时,司马都感觉的胸口发堵,这里轻柔的风送来了一阵阵军号声,那是军号手在演奏《熄灯号》,低沉的熄灯号声似乎是在告诉所有人,这名军人将永眠不起,他再也无法聆听起床号,再也无法触碰他的亲人。
隔着数十米的时候,司马止住了脚步,而蔡锷则冲着军棺行着军礼,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年青的少妇靠着他人的搀扶勉强站立着,而她眼睛似乎失神的望着的那面覆盖有国旗的军棺。
而此时站在棺边的六名戴着白手套的军士,正按照规定的步骤,沿中线合拢国旗、将其折叠成三角,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军事法典严格规定的步骤,无论是将军或是列兵,他们的葬礼都是严格按照军事法典的要求进行,并不会因为身份的悬殊而有任何不同,无论生前他们是什么军衔,但在这里他们的身份是平等的,都是为尽忠的忠烈。
当一名军官双手捧着国旗缓步走到那名悲痛欲绝地伏在亲人的墓上哭泣的少妇身后,单膝下跪、表情肃穆的司马跟着轻吐出了那句甚至有些公式化的“奉旗语”。
“这面旗帜,以一个感激的国家和共和中国国防军的名义,献给您!用来感激您的丈夫为国家做出光荣、忠诚而可敬的服务,谨以这面旗帜表达整个国家和国防军的对他的感激之情!”
此时司马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如果真的再一次爆发战争,这绵延看不见尽头的白色墓碑会增加多少?十万?二十万?百万……想到这个让人感觉到恐惧的数字时,司马的心头轻颤着。
悲痛欲绝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这两个人,当葬礼结束、亲人们离开之后,司马和蔡锷仍然静静的站在原地,两人默不作声的望着远处。
冲着远处的棺材行了一个礼后,司马轻叹一声。
“走吧!”
当转身离开时,无意间一个白色墓碑上的铭文吸引了司马的注意力。
“‘职责’是我们语言中最高贵的词,你要尽责,不能多一分,更不能少一分。”
“你要尽责,不能多一分,更不能少一分……”
司马在心中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原本有些黯然的表情慢慢的趋于平静,你要尽责,不能多一分,更不能少一分,心中的那个声音不停的对司马朗读着。
“军人付出的是生命,在这里得到的是荣誉,我们国家得到的是未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雪茄烟的香味在一间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吸烟室内弥漫着,室内的几名刚刚从公墓返回,并不愿意享用“工作餐”的国务院高级顾问,在等待就餐的功夫,随意的聊着天,他们的表情自若,时而笑出声来,似乎是在谈论着一件趣事,但这种安逸自得的气氛却突然间随着众人的神情一变,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有两年!”
孙溢林在一旁边提醒了一句,全不见先前谈话彼得,那位“真正大公子”时的笑色。
轻吐出一口烟雾后,吕仁的环视着眼前的这几位。
“先生会继续连任!”
喝一茶润了润嗓子,孙溢林弄不清楚吕仁的这种信心是从那里来的,尽管吕仁是先生的幕僚之一,但是众所周知的,先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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