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暴乱,是时候是制止这一切,恢复城市的秩序了。
“张老板,我会出动国民警卫队逮捕火车站的工人,同时护送你的替工进入矿井以及电厂,但是我需要你答应我,必须要对工人做出适当的让步,解雇员工只能局限于带头者,解雇员工的比例不得超过5%,为了你,为了淮南路矿公司,同样也是为了淮南!”
在拿起笔的时候,周鹏程直视着站在面前的张子颜,工人们提出的要求是合理的,矿井压的物价高于市场近15%,这一点市议会早就存在着争议,尤其是对那个一直独立于市政之外的路矿镇,淮南有一半的人口居住在公司地内,他们的镇长是公司任命的,警长是公司任命的,因为那里是公司土地、公司的财产,而不是社会公共社区,这一切必须要结束,自己可以解决他们的麻烦,但这次麻烦必须要是最后一次。
一直以来一定程度上周鹏程同情那些工人的。同样憎恨像张子颜这样眼中只有利润的富豪。但此时对于他而言最担心的却是罢工队伍里暴徒越来越多,也许会闹出可怕的事态。内战刚刚过去10多年,国家很有可能再次一分为二,只是这次分裂是在阶级之间。
即使比这小的事件也有可能引起过革命。尽管有千百万个不愿,但周鹏程仍然不愿意冒险让形势进一步恶化下去,需要采取措施加以制止。
“可是……”
张子颜在想反驳时看到周鹏程眼神中带着坚定之色,心中不禁犹豫了起来,自己的原则是绝不像工人妥协!
“同时市政府将会出资购买所有的路矿镇以及其它的所有非工业用地,我想我们没必要等待省最高法院的裁决!我相信在最高法院的裁决下,败诉的一定是你们!独立于市政之外的路矿镇必须要结束!否则国民警卫队只会维持本市秩序!政府仍将坚持一如既往的中立原则!”
“不可能,那些镇子都是路矿公司的财产!市政府没有这个权力!”
“但是我有权力指挥淮南国民警卫队!我有权力根据淮南地方法宣布城市戒严,我有权力在此次罢工事件中保持中立!”
周鹏程猛的站起身来直视着眼前的张子颜,无论路矿公司过去向淮南复兴党提供了多少资助,无论路矿公司以后会不会继续资助自己的竞选,这一次自己可能会背叛工人,但是在背叛的时候,自己必须要尽可能的为工人争取他们应有的选择权!
“我……我……”
张子颜惊讶的望着站起身直视着自己的市长,他忘记路矿公司是他的主要竞选资助人了吗?
他……他……
“我答应!但政府必须要派兵!”
张子颜在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如同垮了一般,声中没有一丝力气。
“希望你不会忘记你今天的承诺,否则我们只能在法院见面!我相信陪审团会支持我们!”
在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之后周鹏程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便签署的动员国民警卫队进城维持秩序、护送淮南路矿公司替工进入矿井、发电厂的命令,同时签署了戒严令。
“但愿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市长先生,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办公室几名议员在一旁帮衬道,无论是出于政治投资的回报,或是避免全市发生大规模的暴动,总之他们的目的达到了,淮南的秩序将会得到了恢复。
周鹏程双手扶住脑袋轻摇着。
“不!我们的选择都是错误的!本来我们可以在几年前结束这一切!但是我们没有!因为我们需要路矿公司的资助,因为我们……是我们背叛了这些工人!在这一事件结束之后,我会向议会辞职!”
三个小时后,淮南市外八公山市国民警卫队营地内待命的一千六百余名国民警卫队官兵,在与省长派出两个旅的国民警卫会合后,乘卡车进市区开始维持秩序,同时护送替工进入电厂。
“我们永远不会反叛政府!”
面对着荷枪实弹的军队,占领火车站的工人大都选择了投降,只有极少数量拒绝缴械的工人被军队在与军队交火后失败后方才投降,轰轰烈烈的大罢工仅仅只持续了不到16个小时,便在国民警卫队的枪口和戒严令的威慑下的宣告结束,至凌晨一点淮南路矿公司下属电厂全部恢复的供电。
谁也未曾想到的这次罢工事件对中国劳工体系的影响,当国会在讨论着如何进一步确保工人权力时进行激烈的争论时,中央警署则以此次罢工为契机获得司法部的授权许可,对全国范围内的非华主义者尤其是社工党成员进行大规模登记,但仍然要按照严格的证据要求和司法程序在法庭审理。
接受外国资助用于颠覆政府行为的由检察官以叛国起诉,暂时没有犯罪证据的凡是出生在中国的进行严密监控,以法院禁止令的形式,禁止他们参加公共集会、公开演讲以及参加政治活动,从根本上限制他们活动。
至于那些非华裔移民,社工党的特点,都是地下策划的阴谋,要抓住本来不容易,在严谨的司法程序、对证据的严格要求下,抓住了也难定罪。司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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