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面对战争的威胁,我们不屈不挠满怀信心的去应战,并最终赢得了战争的胜利,今天我想反问大家,我们的那份自信、那份坚持还在吗?在!永远都在!”
司马用近乎嘶喊的声音斩钉截铁的肯定着,掌声如同海啸般在广场上响起,此时人们在望着重司马时眼神发生了些许变化,不是那种满怀期待的乞望救助的眼神,而是一种充满希望的眼神,似乎瞬间自信再一次涌回到他们的心头。
“不错,现在我们的确很困难,大量的工业倒闭、停产,数百万人失业、上百万人无家可归,有些人说我们已经完了,中国已经完了!但真的是这样吗?在过去的数千年中,我们这个民族、这个国家曾面对着比现在更为危险的局面,我们依然坚持了下去,我们从未曾绝望,我们延续着我们的文明,难道现在我们就不能坚持吗?难道现在我们就应该绝望吗?只要我们依然热爱这个国家、依然对这个国家充满信心,那么我们就一定能够走出现在的经济困局!”
广场上的民众再一次沸腾了起来,人们用掌声和呐喊声回应着,而司马则扶着演讲台静静的看着这些民众,他们仍然相信自己,自己所需要的就是唤醒他们心中的那份信心,现在中国最需要的恰恰就是信心,至于基建计划无非只是一剂强心针而已。
“很多人告诉我,我应该和大家分享我的施政方案、作为我的竞选承诺,不!我不会这么做,你们是熟悉我的,在过去我从未曾许下空洞的诺言,即便是现在亦是如此,我唯一能做出的承诺是……我将满怀信心的迎接任何挑战!满怀信心的带领这个国家走出现在的困局,将我们的幸福、自由、富足的生活延续下去,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须要做的,如果你们对我仍然怀有信心,那么请你们用自己手中的选票做出回答!”
“我们选择您!先生!”
广场上的民众们兴奋的嚎吼着,他们的言语没有任何迟疑,在他们看来从先生复出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嘟……”
轮船的汽笛声长鸣,站在舷边的吴明康有些惊诧的望着眼前这座“东方巴黎”,外滩和浦东的那一座座摩天大楼让吴明康产生一种错觉,这里是上海吗?是中国吗?眼前的这座变化的城市彻底颠覆了吴明康的记忆,除了外滩的那些欧洲式样的建筑还带着上海的印迹,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吴明康博士!”
一出码头吴明康就看到码头外接人的人群中一个年青人高举着一个纸牌,看到纸牌上的名字,吴明康只感觉后背没来由的冒出一股汗水,尽管警察从没发布对自己的通缉令,但谁知道那些密探会不会……
望着路边那些站在投票站外的选民,开着车的张如松颇为寄强的笑了笑,过去民众是绝望的,而那种绝望恰恰可以让自己更好的开展工作,以后还有那种可能吗?
“是不是很奇怪?人们竟然如此轻易的选择了他!”
在说话时带张如松的脸上着些许的懊恼之色,最近几个月在中途之家失业工人中的工作越显成效时,竟然发生了这种逆转,以后的工作只怕会越来越难以开展。
望着眼前这座变得有些陌生的城市,吴明康只感觉到一阵恐惧,吴明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座繁华的城市背后或许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或许中央警署的那些密探正巴巴的等着自己自投罗。
“在这个时候他们会选择其它人吗?他们宁可选择那个屠夫。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过去一年多来,同志们几乎是赤手空拳深入敌人心脏里去。他上台一后,敌人一定会很快逼到了我们头上来了,我们急需防御的武器,我们应搞一些冲锋枪,单靠手枪肯定无法保障我们的安全,而且要越快越好。这一紧急任务,我以第三国际的名义交给你,必须要立即完成。”
吴明康的话让张如松脸上露出些许难色。
“这个恐怕很怕办,尽管在中国可以自由买卖枪支,但冲锋枪是自动武器,一直受到严格的监管,只有执法人员和军队才能够使用自动武器,如果……”
张如松面上的难色让吴明康心中涌起一阵不快,难道他忘记了身为一名社工党员的义务了吗?社工党的义务和责任就是推翻这个剥削劳苦大众的资本主义制度制造,推翻这个政权可以靠嘴上说说吗?最终还是要靠战斗,当然吴明康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安全,毕竟有了冲锋枪自己才可能逃出中央警署的追捕。
“张如松同志,你必须要知道我们的使命,在未来我们一方面争取合法政党地位的同时,必须要做好发动武装起义的准备!这一次回国,我不是来领导你们罢工、而是来领导一场起义!一场战斗的!”
这一次回国前,处长就亲自交代过自己回国的使命,一方面是争取合法政党地位,而在另一方面则是敦促国防军士兵和水兵煽动“反军官”情绪,同时向工人提供武装。根据第三国际的要求中国社工党必须要建立“战斗组织,以夺取国家的控制权,颠覆反动政府,建立工人的专政政权。”
“一场战斗?”
张如松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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