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情愿，在和舅舅打了个招呼后，便自己拿着童话书朝二楼走去。

    老板的冷淡到让石磊有些不太适应。

    “小……翰墨越来越大了！”

    看着正在上楼的翰墨石磊找了一句话，原本想称小少爷，但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

    “嗯！”

    抬头看了眼儿子，司马眼中流露出父亲望着儿子的那种期望。

    性格冷僻的石磊并不善长这种唠家长，感觉有些不太适应的石磊在进入书房后，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电报。

    “老板，美国那边发回了电报，客人已经拿到我们送去的礼物！”

    “他们拿到了？”

    扫了眼电报，司马便将电报放进了抽屉，电报的内容非常简单，不过只有三个字而已。

    “客已收。”

    这份简单的电报甚至是从华盛顿的商业电报公司发出，尽可能的简短是商业电报的特点。

    将电报收进抽屉后，靠着椅背的司马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石磊，此时他大衣上的雪花已经消融。

    “四石，坐！”

    听到老板的吩咐，石磊一言不发的坐在椅上，文件包随后放在椅旁。

    直视着自己最信任的下属，同时他还是自己的家人，那天自己把话说的非常明白，自己绝不能接受调查局的擅自行动，但那天在从石磊口中听到那个最不愿意听到的回答时，司马同样感到一丝欣慰，原本他只需要说“不是”，那件事司马就会当成真的是“心脏病发”就此掀过，但石磊却如实的作了回答，尽管答案并不是自己愿意要的。

    “对那件事，我非常不满！这一点四石你是清楚的！”

    “老板……”

    石磊想站起身，但却看到老板压了压手。

    “我不希望在未来的几年中看到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调查局绝不能擅自行动，尤其是这种莫明其妙的行动！调查局的职责是保证国家情报安全！而不是卷入国内的这种遭人唾弃的政治暗杀！当然你们在国外做什么，只要是国家需要，我都不会过问！但在国内……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几年！难道……一直在脑中思考着石磊突然抬头看着老板。

    “老板……您”

    “四石，你不仅仅是我的下属，还是我的家人，调查局是你一手创造，由你管理我放心！你无数次证明了自己的忠诚！无论是对国家或是对我个人！我很感激！”

    说话时司马站起身起来。

    “你是我的身边人，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现在在这个位置上，也是勉力而为之，五年了，国家正一步步进入正轨，再过几年……”

    未等老板说完，石磊猛的站了起来。

    “老板！……”

    “等我把话说完！”

    司马拍了拍石磊的肩膀，示意他听着自己说完。

    “我不知道以后历史会如何评价我，政治之下无完人，以后也有可能是毁誉参半，在很多事上，后人或许还可为我开脱，但在这件事上，却是我一生无法抹去的污点。”

    说到这，司马长叹一声，摆摆手示意石磊什么都不要说。梅贶生不是自己下令暗杀，尽管最初自己的确动了这个念头，但……他的确是因为自己而死，如果自己没动那个念头，石磊也不会揣摩出自己的心思，随后下达了命令。

    唯一不同的是，他等了几个月，几乎是在自己即将把梅贶生这个人彻底忘记的时候才付之于行动，然后那个人非常自然的死于心脏病突发。

    听总理这么说，石磊才算放下心来，尽管调查局的每个行动都有详细记录，但那个行动不可能有任何记录，行动被完美的掩盖在另一个行动之中，世人永远也不可能知道那件事的真相。

    “或许人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这……”

    司马指了一下自己的心，这一关非常难过。虽然过不了那良心那一关，但最终司马还是决定这那件事就此揭过，相比那个人，在未来十五年至二十年之中，情报工作将会决定这个国家的命运，自己不能因小失大。历史总会淹没很多人材，自己的这位调查局长，在历史上根本没有任何名声，但是他却用八年的时间，把最初的公司调查部一手打造成为的中国的kgb、cia，自己只不过是偶尔提醒一下而已。

    望着总理的背影，石磊再一次站了起来。

    “总理！我明天会递交辞呈！”

    根本国内的政界的原则，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辞职以示对此事负责。

    “辞职？如果你现在辞职了，我等于为中国裁掉了至少10个师！在情报这一行里，英雄得不到表彰，得不到歌颂。失误也同样无从解释。如果要追究责任的话，责任在我！这件事我会负责的！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调查局是中国的盾牌、中国的利剑！撑好盾、拿着剑是你的责任！至于其它……需要付责时，我会付全责！”

    司马的语中带着不容质疑的意思。

    “好了！不说这个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