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总理,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总是会牺牲自己利益!
做商人时,他坚持在西北推行每天8小时工作制、薪金2元、免费的医疗保障、看似的短期吃亏的分期付款等等,很多在国人眼中注定要吃亏的生意之道,不仅没让他吃亏,反而让西北一天比一天富足,国内大量的熟练技工源源不断的移居西北,西北的高工资、高福利迫使国内各工厂不得不在尽量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提高工人工资以及福利待遇。
受益于这些源自西北地区的政策,在中国一个由公务员、白领、教师与工人构成的中产阶级群体正在发展状大,他们消费着中国绝大多数工业品,直接、间接的创造着更多的社会财富,这个群体正在改变着这个国家。
“中国能有今天之和平,在于总理永远不想着干掉对方!”,这是国人对今天和平的评价。在司马就任总理之时中央与地方的权力之争日益白热化,但拥有绝对军事优势的司马并没有选择用武力解决问题,而是选择与地方谈判。
在西北军的军事压力下,各方不得不选择坐下来的谈判,用谈判解决问题。随着京城的历时长达半年的谈判,宣告着中国的真正统一,在达成中央集权前提下,地方仍保留着一定权力。牺牲的只是中央以及地方一部分权力,双方的相互妥协令中国走上正轨。
不是商人!不是政客!
松坡的话让司马笑了笑,这是他人对自己的评价,自己从来不是一个政客,也不是商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为什么一定要做个商人或政客呢?
“我把这当成对我的恭维!”
“呵呵!只是实话!”
蔡锷笑了笑,或许这正是自己把身边的这个比自己小十余岁的年青人当成朋友,而不是总理或长官的原因,无论他站在什么位置,总能保持着内心那种平民式的良善。只不过现在对权力有着些许的迷恋。
先前的惶恐不安随着两人的谈话慢慢的从司马心中淡去,此时车外的街道显得有些冷清,不过绿化到是非常不错,车已经到了主城区与卫星城之间的森林绿化带,森林绿化带是西北市绿化工程中最特别的所在,主城区与卫星城之间有宽为2公里至3公里的绿化带,除去各类移植树木外,其间还分布着处理污水的人工湿地。初时的绿化带不过只是零星分散着些许移植大树,更多是新植小树,尽管这里距离“森林”之称仍很遥远,围绕着西北市区的数圈绿化带或许要到几十年后才能成为真正的森林。
“我天生没有当领袖的命!只想做个好人!做一些事情,如此而已!”
“我们到了……”
此时汽车已经拐进了绿化带间的林荫道,朝狭窄的柏油路两边望去,除了树、还是树,其实树林原本也不大,不过却也是是树木茂盛,显得林子很深而已。没走多长时间,汽车就走到了头。
西北市荣誉军人院,这是共和六年,尚为西北边防公署主任的司马在陆军医院慰问伤兵,见那些伤残官兵为自己的余生担忧,为了免除伤残的官兵的后承之忧下令兴建。“将那些用生命和鲜血来保卫他们祖国的将士们安置到这里,让他们在安静祥和的环境中度过他们的余生……”。
随后边防公署出次近500万元,在主城区与轻工区之间的森林绿化带内,建立这所中国第一所荣誉军人院。
从共和六年的至今,全国几乎每一个省都先后建立了荣誉军人院,以安置本地伤残官兵。荣誉军人院是只限于伤残军人的疗养院,只要是曾经西北军、远征军以及国防军中服役的伤残官兵,随时可以向各地荣军处申请入住,手续极为简单,只须核对身份后就可以入信。荣誉军人院内包吃包住,有医有护,院中人出入自由,养老送终到底。
汽车在灌木围墙前停了下来,蔡锷和司马两人下后车走了进去,映入眼前的是一排排两层高的中式红砖瓦房,隐于茂密的树木之后,宽敞的疗养院收拾的干净整齐。每一排的楼房都是相连的,外面有个公共的走廊。偶尔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或护士,急匆匆的走过。
平房前面,有很大一片草地。除了中间的条长长的水泥路,两边都是草坪,有些不知名的小花小草长了出来,其间零星散布着一些的桌子,桌边围着些许男人在那里聊着天或下着棋,这里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却也很也让人感觉到些许温馨。
对于这座荣军院司马并不陌生,在它尚在规划时自己曾多次修改疗养院的规划,西北市荣誉军人院的初步规模方案设计师们参考了“巴黎荣军院”的设计,将荣军院与博物馆合为一体,这个方案被司马否决了,“让他们在安静祥和的环境中度过他们的余生”,荣军院的设计即按照伤残军人疗养院设计,全部遵循着无障碍原则。
“他们为国流血牺牲,国家要给予他们最高的荣誉!”,在荣军院建成后,每年春节前司马都会抽时间亲自来到这里给老兵们拜年,荣军院的伤残老兵并不多,只有一千多人,要么是一些彻底失去劳动能力伤兵,要么是年龄很大又没有家人的“老兵”,毕竟很多中国人并不愿意呆生活在荣军院内,他们往往喜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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