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压迫着,他们掠夺走我们手中最后一丁点糊口的粮食,在军队,那些长官殴打、虐待着我们,这就是他们给我们的!他们号召我们要忍耐、要付出、要爱国,可是现在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失去了家园,他们不愿意帮助我们重建家园,政府用巨额利息从外国资本家那里获得巨额贷款,不是为了重建我们的家园,而是给了那些本就富的流油的资本家,但沉重的利息却需要本就一无所有的民众来承担,告诉我!革命者们,我们要什么?”
大岛康行的手猛的一挥,激动的望着火车站台上的人山人海。
“新日本!没有压迫的新日本!”
人民发出的吼声汇成了一团,他们激动的挥舞着红旗、呼喊着口号。
这时大岛康行挥了挥手,示意人们平静下来。
“他们邀请我去东京组阁,这意味着我们的革命成功了吗?是吗?不是!资本家和军阀仍然控制着军队,这些反动军队随时都有可能镇压革命的民众,在这里我再一次呼吁,士兵们!回来!回到你们的家人身边,不要为压迫、奴役着你们家人的资本家、军阀卖国!加入到革命的队伍中来!士兵们!你们忠诚是对日本人民的忠诚,而不是对的资本家和军阀的忠诚!革命的群众们,告诉你在军队中服役的家人、朋友,告诉他们,什么是真正的忠诚,告诉他们,绝不听从反动军官的指挥!革命的大门永远向他们敞开着!为新日本!万岁!”
大岛康行的讲话多次被掌声所打断。他讲完话后,挤满了站台的人群一齐拥向他,欢呼致意。原本那些在火车站外的士兵们诧异而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军官额头涌出的汗水……
“大岛同志,现在裕仁之所以向我们让步,是迫于民众的压力,如果我们不接受,到时裕仁就有了充足的借口,看!我邀请了他们,他们却不愿意来!我们不能授予他们口实,同样也不能做视着革命的最好机会的错过,这一次你去东京的路上,要做的就是沿路演讲,演讲的目标非常简单,一是鼓励革命群众,二是分化瓦解反动军队!群众将是我们瓦解这支皇军最有利的武器!不瓦解皇军,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掌握政权!”
脑中浮现起临行时与福井川等人开会时,他们的交待与福井川的表情,大岛康行的眼中闪出一丝狠毒之色,尽管在外人看来大岛康行与福井川是一对亲密无间的革命战友,但实际上那只存在于过去赤军在深山苟且偷生之时,尽管即便是要新泻大岛康行依然沉迷于女色,但实际上却一直在寻找着与福井川这位红军之父抗衡的机会。
将社工党与赤军放给以福井川为首的六人委员会,并不是因为大岛康行不迷恋权力,而是大岛康行面对现实做出的无奈妥协。几年前红三月谷地的沦陷,日本社工党可谓是损失掺重,党的大多数领导者都牺牲在反动派的屠刀下,大岛康行、福井川是党内活下来的最后的领导者。
几年来,社工党几乎不复存在,只有福井川领导的赤军代表着社工党,而赤军却一直被福井川劳劳的掌握着,后来社工党的重建亦是以赤军为基础,可以说福井川一直都掌握着的赤军与社工党,自知势力薄弱的大岛康行自然不会冒着与福井决裂的危险与其争权夺利。
暂时的妥协保住了大岛康行这面日本社工党领袖的旗帜,现在对于大岛康行而言,这面旗帜却是最为有利的武器。
“主席,恭喜您,您看,人民是站在您这边的,他福井不过只是一介武夫,而您才是我们真正的领袖!只有您才能够拯救日本,带领我们建立新日本!”
站在的大岛康行面前的北川枫用一种有些激动的神情对大岛康行表着忠心。作为投机者,北川枫并没有选择投入如日中天的福井川的旗下,毕竟在赤军和社工党之中,有着太多的人投入了他的怀抱,但是作为社工党主席的大岛康行,却是一个不错的投机目标。
北川的话让大岛康行神情一变,虽然口气中带着些责备之意,但眉间却显得颇为自得。
“北川同志,注意你的用词,福井同志是最坚定、最可靠、最无私的革命者!如果没有福井同志,或许社工党早已失败了!”
主席的教训让北川一垂首,神情中露出些许惶恐之色。
“主席教训的极是,北川莽撞了!”
心情不错的大岛康行拍了拍有些惶恐的北川的肩膀。
“北川同志,我明白你的忠心,但你要知道一点,在我们没能稳定政权之前,福井同志将是我们最亲密无间的战友,明白吗?”
“主席,从新泻发来一份电报,是革命军事委员会发来的!”
“六人委员会!”
接过电报的大岛康行在听到那个革命委员会时,眉头禁不住一扬,在心中恨恨的骂着这个福井弄出的什么革命军事委员会,正是这个以福井川为首的六人委员会彻底架空了自己的权力,“战争时期,一切政令均应优先服从军事需要!党的革命军事委员会将决定酒店的工作!”
权力可以改变一切!即便是曾经最亲密无间的战友,亦会因为权力的纷而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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