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服,戴了白手套,佩带勋章军刀,肃立端坐着,此时他们大多数人都是一副泪流满面的模样。
那些不甘心失败的青年军官们和一部分士官以及狂热的士兵,军官骑在战马上,向过往的行人散发传单。茫然不解的人们看到传单上写着。
“我们是日本皇军军官,我们绝不承认无耻的近卫签定的媾和条约,我们决定发动武装起义,以保卫帝国神圣的领土。我们向日本全体官兵和全体国民宣布:我们的目的是挫败敌人阴谋,保护天皇,保全国体,我们耿耿于怀的不是成败,我们并非出于个人私利,为了忠于国家这惟一的正义事业,我们准备置生死于度外,我们衷心恳求全国人民及全军官兵能理解我们这一行动的意义,与我们一道为保全国家、消灭天皇身边的卖国贼、挫败敌人阴谋而战斗!”
但是那些身穿着汉式服装演变成的琉球服装,操着与闽南语和台湾语相近的琉球语的民众的认同,尽管这些琉球人一时之间很难适应突然间身份的转变,但是他们却知道,新的统治者并不是残酷好武的日人,而是友善相待琉球七百年的中国人。
而对于绝大多数普通的日本士兵而言,这些狂热的军官们的鼓动很难让他们产生共鸣,他们的家人已经饱尝了战争的磨难,这些士兵们在羞辱与悲痛之余,却也无可否认有某种得救之感。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和过去一样选择服从来自东京的命令。
“帝国已经同意将琉球“归还”于中国,作为军人,我们只有服从天皇的圣断,别无选择。战也好,降也好,你们都必须记住,你们是军人,必须服从命令,不能违反严格的军纪。大难当头,一个人的轻举妄动也可能造成国家的毁灭,帝国目前最大的敌人,是旨在毁灭帝国、杀死天皇的赤军……”
面对着这些“麻木”的国民,那些不甘失败的军人们陷入一种疯狂,当他们最后的尝试变成一种笑话之后,他们试图用酒精麻醉自己,在军官们喝的烂醉之时,那些失去约束的士兵们抢劫酒店、袭击城内外的平民、强奸妇女,似乎这是他们最后的宣泄,他们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心中的不甘。
而对于这一切,第二十三军的司令官梅山次郎等人选择了默视,既然这里已经不再属于帝国,那么帝**队就不需要再维护这里的秩序,这种混乱一直持续了三天,直到中国提出抗议,并紧急空降协调员交涉,威胁将追究二十三军的连带责任之后,二十三军才开始维持秩序,收缴那些官兵的武器,约束其不得妄动。
而此时,从台湾起程前往琉球的海军陆战一师,则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出发的命令。
最终这些即被解除了武装,又没有赢得人们支持的三千两百三十六名二十三军的军官、士兵以及不甘心失败的平民,集聚在第二十三军司令部的大门前的碎石操练场,他们排成纵队整齐的向着皇宫的方向鞠躬,国家的战败让这些军人的心中充满了耻辱,在他们的看来,国家的之所以会签下此等辱国之和约,一切责任正是因为他们。
此时他们的周围已经挤满了围观的人群,有身着接近汉服的民族服装的琉球老人,也有身着西式服装的年青人,其中还有一些外国传教士、商人、外交官员,他们在望着这些士兵时,眼中流露出纷乱的情绪,对于琉球人而言,或许未来他们再也看不到这些作恶多端的日本军人,在过去的三天之中,不过只有7万人的那霸,有数千名妇女遭到强奸,上千人遭到杀害,他们在看着这些日本人时,眼中带着的大都是恨意。而对那些西方人而言,他们只是想见证日本帝国在琉球的最后统治,他们是历史的见证者,他们大都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待这些日本军人。
“……身为军人,正是因为我们的失败,导致了帝国的战败,我们的无能令帝国与天皇蒙受此等耻辱,东京要求我们放弃自己守土的职责,撤离琉球返回日本,服从这个命令就无异于叛国!但作为军人,我们必须服从命令,……但愿我们的血可以唤醒帝国已经消沉的国魂!天皇万岁!”
站在二十三军司令部前渡村中佐站大门前,望着眼前跪拜在地的三千两百余名官兵大声疾呼着,除了渡村的疾呼声,在二十三军司令部前更多的是官兵们发自内心的嚎哭声,在这种情绪感染下,渡村自己在大声呼喊时,也抑制不住哭起来。
当三千两百余人随着渡村呼喊着“天皇万岁”时,他们的绝望般的嚎叫声中带着野兽一般的悲鸣。
在讲话结束之后,渡村还是出于习惯转身面朝司令部大楼大门上方悬挂着的天皇纹章,对它行了作为日本军人应该行的军礼,随后渡村便冲着皇宫的方向跪拜在地,脱去了上身的军装。
“拜托了!”
冲着皇宫方向跪拜在地的渡村对身后的野吉轻轻鞠首。
右手夹着的武士刀站在渡村身后的野吉连忙鞠躬还礼。
“渡村君放心,我是剑道三段!”
“天皇万岁!”
在发出最后一次呼喊后,面目狰狞的渡村将太刀刺入了自己的左腹,同时拼尽全力向右腹划去,与此同时站在渡村的身后的野吉拼尽全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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