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马赫坡取莫那鲁道小女儿为妻的汉商高浩率15名壮丁夜袭山地警察的炮兵阵地。
本就对日人积怨甚深的莫那鲁道立即决定放弃谈判起义抗日,兵分数队袭击附近的警察分驻所十三处。并同时袭击雾社警察分室、学校、邮政局、日本人宿舍等,获得枪枝近两百。共杀死日本人134名,并杀伤215人。同时切断通往外地的电话线。
尽管日本殖民政府以“以番制番”的方式,驱使其它原住民担任第一线镇压武装部队,同时立即进行军事行动。下令紧急调派台湾各地之警察队与军队进攻雾社。调派台中州、台南州、台北州、花莲港厅之驻军往埔里、雾社前进,进攻发起事件之原住民。
抗日六部退回各部落后,分成塔落湾、马赫坡两条战线,并在马赫坡战线将日军进剿部队重创,随后退入山中,利用悬崖绝壁、深山密林与日军作战,而让日军百思不得其解的恰恰是为什么那些叛乱部落有源源不继的械弹,步枪、机枪、迫击炮、手榴弹炸药更是一应俱全,甚至连那些山地壮丁也是看似受过训练。在进剿失利后,日本人像过去一样祭起了他的法宝,于是日本人在雾社地区周围修筑更为密集的隘勇线,展开全面封锁行动。同时也管制贸易,不让叛乱的雾社群居民取得盐、铁、布,尤其是盐和铁,十七年前迫使雾社的归顺最有利的武器正是盐铁。而这一次,尽管封锁持续了三年,但却仍然没能迫使雾社起义的六族群投降。
而现在这些逃入深山丛林之中的日本兵,则成为了坚持三年抵抗的雾社以及其它番社的各个山地部落的猎杀的对象,被猎杀的日本兵的人头,将会成为了这些山地部落祭典上的供品。
这一群溃兵和侨民摸索着在复杂的丛林中穿行着,他们试图从这里穿越山脉到达东海岸,尝试在那里乘船回国,中**队应该还没打到台东。就在这时带队的本野少佐在逃跑时带来的军犬突然间狂吠起来,犬吠着打破了寂静的从林。
“敌机!”
一个曹长惊呼一声,随即卧倒在地。远处传来飞机的沉闷的马达声。或许是因为飞机低飞过来的原因,飞机螺旋桨搅动的气流把树叶震得沙沙作响,
“还好!还好!虚惊一场!”一个面带疲色的士兵在飞机飞过之后,拍着胸脯暗自庆幸着,一但中国飞机发现地面上的异动,他们就会盲目的轰炸,他还记得昨天临近傍晚时,队伍被空中的飞机发现之后,随后炸弹呼啸着落下,钢铁破片和空中盲目扫射的子弹让队伍损失了四分之一的人员。
“别忘记把压倒的草地扶平,那些高山番的能从那追击我们。”
说话的是一个年近半百的山地警察,在山地生活了十多年后,他对山地部落这丛林中的一切都了若指掌,这正是本野少佐会命令山地警察随同自己一起撤退的原因,这时他指了指地面。之所以冒险进入番界,是为了避免中**队的追击,从大溪一带逃进番进,向北或许可以经熊空山出走番界,但是没有人知道当他们走出番界时,台北会不会已经被中**队占领,最终他们选择穿越南劳溪越过阿玉山以到达宜兰州的东港。
“在地上留下脚印等于自杀。如果被那些高山番发现了,他们会一路追击我们。”
随后一个山地警察熟练地用树枝把地上的脚印扫掉。他们边扫除自己的脚印边在丛林里的小心翼翼的穿行着,这支溃散的队伍来到一条小河边。有棵自然倒下的大树倒在河上当桥梁。一个妇女沿着这棵滑溜溜的树干爬过河时,几乎吓得魂不附体,在她即将滑落下去的时候,跟在她身后的山地警察,一把扶住了她,才免于落入河中。
路越来越难走,遍地荆棘、野藤和盘根错节的树根。终于这支队伍停了下来,溃兵和那些警察、侨民席地而坐,躺靠着大树休息一会以补充体力。成群的蚊子朝着这些人身上扑了过来,吸食着这顿难得的大餐。
“咔!”
伴着一声脆响,身着山地传统服装、手中提着步枪的山地青年有些恼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身穿军装青年脸上露出一丝窘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着身边的战友笑了笑。
据着步枪蹲在地上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那些凌乱的痕迹,塔克鲁。诺加回头对身后的军官笑了笑。
“于排长,你看这些脚印,这股日本溃兵至少有7、80人。”
“追上去,吃掉他们!”
于德春眼中闪出一道道寒光,和身边的战友一样,于德春也同样是台籍兵,曾以日本军人的身份在法国前线血战近两年,一个月前于德春同分队里的几个朋友逃进了深山,没有多少台籍兵愿意和国防军打仗,于德春之所以会逃到深山之中,一是三年前雾社起义后,深山就不再是日本人的地盘,二则是雾社已经升起了中国国旗,有了抗日的名义,界时可以完全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可还没到达雾社,于德春就才力冫力番扣了下来,这里已经和雾社一样起义了。
绝大多数逃入深山的台籍兵除了一部分是出于爱国之心,更多的则是为了洗去自己身上的污点,他们不愿意把日本帝国台籍兵的臭名挂到死,为了求得心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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