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立正站着。
旗手升起五色旗,表明国防军已占领了尔灵山,在中国大陆日军已不复存在!
在国旗升起后,望着那些被从坑道赶出来举着双手,浑身**散发着刺鼻臭味的日本兵,张镇国的脸上带着几分骄色。
“长官,你看,这些人也够可怜的!……不过话说回来,又不是咱们请他们来的,长官,既然都要处决,让他们做个饱死鬼吧!”
人群中年青的参谋看着那些瘦的皮包骨头,走起路来都有些走不稳的日本兵。善良或许中国人身上最大的优点,有时候也是一个毛病,就像现在一样,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恨不生食这些日本兵,而现在却泛起了一起同情心。
1921年11月28日台湾文化协会出版的《会报》第一号刊载了一篇文章《临床建议》,其将台湾比喻为病患,进行全面性的诊断,指出当时台湾症状及问题,并提供解决方法。
时间:大正十年十一月三十日
患者:台湾
姓名:台湾岛
性别:男
年龄:移籍现已有27岁
原籍:共和中国福建省台湾道
现住所:日本帝国台湾总督府
纬度:东经120-122度,北纬22-25度
职业:世界和平第一关门的守卫
遗传:明显地具有黄帝、周公、孔子、孟子等血统。
素质:为上述圣贤后裔,素质强健,天资聪颖。
主诉:头痛、晕眩、腹内有饥饿感,最初诊察患者时,以其头较身大,理应宣于思考力,但以二、三常识问题加以询问,其回答不得要领,可想像患者为低能儿……
既往症:幼年时(即郑成功时代),身体颇为强壮,头脑明晰,意志坚强,品性行高尚,身手娇康,自入清朝,因受政策毒害,身体逐渐衰弱,意志薄弱,品行卑劣,节操低下
……
这处中国大陆东南沿海的大陆架上中国的第一大岛,甲午战争战败后**的清廷割让台湾。虽说辜臣无力可回天。但无数台湾人宁愿战死,也不愿拱手让台的不屈精神,割于倭人的28年时间里,台湾人掀起了数次场轰轰烈烈的抗日起义,尽管起义一再被镇压,但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或许他们接受着皇民教育,得已不完全治疗,但是在内心深处却依然是中国人。
太阳刚刚下了地平线。热风仍一阵一阵地吹上人脸上。蓝色的海水不时拍打着海岸。海滩上夕阳斜照,几只欧鸟在天空里自由地翱翔,临近傍晚时,疏疏落落下了几点雨。雨水并没有让下午燥热的天气变得舒适一些,反而让地面变得更像一个蒸笼,人们仍能感得更不可耐的热浪。
放学后朝着家走去的李清明望着在下学后,从坡坝上走着的时候,李清明只是远远的望着美丽的沙滩,沙滩上散布着很多用木头制造的障碍,每户人家每三天必须按照驻军的提供图纸,交出一个木制的障碍物,在日军的强迫下,很多人家不仅砍掉了家里的树,甚至还不得不把棺木拆掉,现在那些木制的脚架都被堆在海岸沙滩上。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次下海!”
蓝色的大海让的李清明心生向往之意,不过李清明不敢朝海滩走过去,如果让日本兵和那些走狗的巡逻队看到自己下了海,他们一定会枪毙自己,村里已经有好几个小孩因下海,而被日本兵殴打,其中有一个还被公开枪决。
“你们就嚣张吧!看你们这群***能张狂到什么时候,等国防军打过来!”
望着海岸上两个背着枪巡逻的日本兵,李清明在心中轻语着,尽管现在石观音镇上少有十几台收音机大都被井村大队长下令收去,但是从报纸上人们还是知道,日军在旅顺在朝鲜的惨败,祖国会忘记台湾吗?当然不会,就连日本校长从新闻中听到“旅顺战失、十万健儿玉碎”的报道后脸上露出的恐色时,不自主的在唇间的喃喃着“台湾,下一个就是台湾了!”
“杀敌何需更渡海,十万倭奴引颈同。钢铁弹雨忠魂血,捷报传来齐喝彩,国防军系民族光,挞汝倭**阀狂。国仇重重指日雪,誓到东京饮琼浆!”
李清明在嘴边轻声念着这首从的收音机里传出的小诗,在念头“誓到东京饮琼浆!”时,李清明朝着西北方望去,那里才是自己真正的祖国。
“红、黄、蓝、白、黑五色旗。”李清明的书包里装着一块黑布,这是李清明用压岁钱买的布,每天晚上写完作业后,李清明都会用针缝着国旗,尽管如果被日本人发现谁的家中有五色旗,就会以通敌罪处决,但李清明仍然固执的偷偷的缝着旗。
位于台北城中的台湾总督府,是日本治台的最高统治机构,建筑规模也数最大。日本据台后的临时总督府设在清末的布政使司衙门,直到第五任总督佐久间左马太才有兴建永久性厅舍的计划,当时在城内选定地址原已有陈姓及林姓的宗祠,为了建造总督府,勒令两祠他迁。倭人择城内核心地带,并且将总督府朝东门,似乎刻意象征旭日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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