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似虚弱的德国实际上在一定意义上,几乎是世界第一强国,当然是指他的陆军。
当车队通过布兰登堡大门时,范鸿意总是有意无意地望着前方的布兰登堡大门,和它对面胜利纪念塔的黄金女神像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华丽黄金女神像,这座位在凯尼西斯广场的胜利纪念塔骄傲地向世人诉说着普鲁士的三个胜利。
1864年对丹麦战争及1866年普奥战争都获得胜利的普鲁士,于1870年与法国开战,降伏了拿破仑三世。
“想想看,在1860年时,有几个人能预见拿破仑三世不过数年就没落了呢?当时,谁又想象得到普鲁士会成为今天欧洲的强国呢?”
范鸿意的脑中浮现起前任大使在离开时他曾说过的话语,未来的事真是难以预料,百年后,不!甚至十年后的德国命运都无法预测,不但如此,就连自己一年后会如何,都是未知数。
范鸿意知道自己这次出任驻德大使,并不会在这一职位上呆上过长时间,这只是像世界的一种表态而已。
就在汽车朝皇宫史去的时候,两个东方人也跟着停下脚步,凝视温塔林登大道上车马流车的车辆。
“川本君,今天我们一定要让支那人意识我们日本人的力量!”
森喜次郎对身边的同伴说道,他们是在德国的日本留学生,中日宣战之后,日本的惨败让他们感到绝望,而中国对日本的轰炸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们曾经试图发动流行,但是却被德国警察局拒绝批准,他们未经批准进行游行示威,却遭受德国警察的镇压,数百名日本留学生随后被驱逐出境,理由非常简单“怀疑其为红色分子”,红色是战后的德国最大威胁,战争结束后的一年这中,帝国各王国陆军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镇压此起彼伏的红色叛乱,红色亦是战后的欧洲面临的最大问题。
明媚的阳光洒在温塔林登大道,原本急速行驶的车队缓缓调头驶入scholssplatz皇宫。就在此时,路旁突然发生一阵骚动,夹杂着怒吼和急促的脚步声,数名东方青年疯狂地冲进大街,在街边的警察先是一愣,随后的开始朝那几名呼喊着的东方人冲过了过去。
那几个东方人在地冲向中国大使的车队时。皇宫附近的警察立刻窜出挡在了汽车面前,而其它的警察还没能及时追上来,而就在这时警察们惊恐的看到那些东方人从衣内取出了手枪,未待他们反应过来,那些东方人就冲着车队中的那辆中国汽车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随即scholssplatz皇宫前响起一阵急促的枪响,可惜这些人的枪法实在是太过普通,除了一发子弹击中车身外,根本没有命中已经加速的汽车,此时车队已经加速朝着皇宫内驶去,同时从皇宫大门处冲出一队骑兵,警察也纷纷取出武器朝着那些东方人扣去了扳机。
枪声响起后,scholssplatz皇宫附近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而冲过来的警察已经将两名被击倒在地的东方人扑倒,制止了他们企图自杀的企图,随后刚刚冲出皇宫的骑兵也立刻驰回原来的岗位。
“起来!你这个混蛋!”
一名警官拖起大腿被击中的青年,狠狠地甩他一记耳光。这个动作像是在向周围的警察传达某种讯号,拉下来来好几个拳头立刻接二连三地捶落在青年的下巴、嘴唇和胸口。
“让这个红杂种尝尝苦头。”
“我不是红色分子!我是日本人!我是为了给……”
年青人的吼声未完,就被如雨点一般的拳头封住了。
“让这个日本屠夫尝尝历害!”
警察们在听到日本人后,先是一愣,随后一个人警察大声叫喊道,相比于中国对日本本土的轰炸,德国的报纸更愿意则重报道日本在中国制造的大屠杀,日本人等于屠夫就在这种大环境下成立的,在警察们知道他是日本人后,拳头反而更重了。
青年的鼻、唇流着血,用仇恨的眼神瞪着警官,然后指着那些正在殴打着自己的德国警察,竭尽全身力气大声嘶吼着。
“你们这些日尔曼杂碎,日本绝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总有一天,大日本帝国会把这一切千百倍的还给你们,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看到……”
“闭嘴!你这个屠夫!”
穿着皮靴的警察狠狠的朝着他的脑袋上踢了一脚。
“死到临头了,还疯话连篇。”
警官们再度拳如雨下,不久便将那两个被打的晕死过去的日本青年拖上了警车,离开了scholssplatz皇宫。
从头到尾目睹这一幕的几名路人,不禁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感到面面相觑。
五辆汽车组成的车队驶入皇宫后,出现在皇宫内院的门口。第一辆黑色的“梅塞德斯”按照给司机的指示,在白线处停下来了,而车队中央的那辆中国轿车的车门正冲着入口。
一个和司机并排坐在一起的德国外交部官员从汽车里跳下来,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范鸿意和几名随员就从车上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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