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无疑做的太过了。
“还有,和7区警察分局协调一下,这件事不能捅到新闻界,否则他们别又唯恐天下不乱,把新闻捅出来,这些人那……我去见局长,该刹刹他们的风了!台湾人!台湾人就不是中国人了吗?”
因为多年来,日本人运用领事裁判权与对岸政策,遣送一些台籍败类到大陆贩毒,从事不法活动,破坏台湾人与祖国的传统关系,在战争爆发后,被军警逮捕的日本间谍中更有三成台湾人,而且那些台籍败类甚至参加对机场等地袭击,尽管只是一部分败类所为行为最终造成了国内很多民众对台湾人由“疏而远之”一变而为“恨而恶之”。
这种“既不容于敌人又不容于祖国”的苦闷,特别是在战前就到内地的台湾人体验最深。这种苦闷几乎变为恐怖,国内一些激进团体甚至喊出“宁错杀百人,不轻放一人”的口号,一些台湾人一但被内地激进民众疑为“日谍”,生命就会受到威胁,尽管此事一出,从中央到各地政府立即第一时间制止,但总是有很多的人会用怀疑的眼光去看待身边的台湾人。
走在西大校园的蒋念宗可以感觉到四周投来那种带着些许敌意、不信等诸多复杂的眼神,五天前,在大学公开栏内,不知道是什么人张贴了一份“西大台籍学生名录”,不仅写有西大所有在校生旁听生中台籍学员的名单,甚至还有照片,要求学校同学尽爱国者之责,行监视之权!
在日本占领台湾后,台湾总督府规定,台湾人回大陆要有渡华旅券。请求旅券手续必经日警调查报告,颇为麻烦。1920年以后,台湾失学青年日多,求学之心日切。他们有经由日本而回大陆者,因在日本本土渡华无须旅券,而且还可以得到船员帮忙偷渡回国,所以到大陆求学的学生逐年增加,求学于内地各级学校,仅西北大学中就有五百多名台籍旁听生,在西北各所学校中更是有千人之多。
也就是从那天起蒋念宗就可以感觉到周围那种不信任和不屑的目光。走到位于学校西北角“台籍同学会”联谊处时,蒋念宗隐约感觉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里。
“他们真的把我们当成日谍了吗?”
想到这心头涌起烦杂情绪的蒋念宗神情一黯。
“念宗!你是中国人!你不是日本人!你为什么叫念宗,起这个名就是让你记得你祖宗是谁!是中国人!知道吗?”
少年时父亲响亮的耳光和脸颊火辣辣的痛楚似乎仍然挂于脸上,少年自己初入公学,从学校回家对父亲行日本礼时,父亲的怒骂和斥责。
“念宗,去中国!你是中国人!一定要回中国读书!千万不能做日本人的奴才,要做中国人!”
想起来上高中时,来大陆前父亲对自己的叮嘱!
“父亲,如果是你,您应该应该怎么办?”
被怀疑的的无力和痛苦在蒋念宗的心头萦绕着,如果父亲知道自己现在会面临这种困境,他会怎么做呢?以死铭志吗?
“数千百万生灵皆北向恸哭,闾巷妇孺莫不欲食倭人之肉,各怀一不共戴天之仇,谁肯甘心降敌!”
一走进房间,蒋念宗就听到的一个有些悲愤的声音,来大陆求学台湾学子,无不是将自己是中国人铭记于心,但那些败类却将众人置于两难之地,痛苦在所有人的心头萦绕着。
见蒋念宗走了过来,神情黯然的吴振芳走了过来。
“念宗,我……我去征兵处了,可他们推托我不是中国籍!念宗,这次不论你是否同意,我们都经已经决定要要去国会请愿,你去吗?”
去国会请愿!吴振芳的话让蒋念宗一愣,自己是联谊会会长,为什么没有人和自己说!
“是的,朝鲜人中同样有很多日谍,可为什么没有人怀疑!那是因为韩国独立军在朝鲜炸铁路、炸仓库,我们台湾人为什么被怀疑,因为我们是顺民!是顺民!我们要告诉我们的同胞,我们台湾人也是中国人!方今国家军兴,台湾士民一样也能舍生忘死,为国家效命!我们不是日本人的狗!不是顺民!”
吴振芳的话中带着一丝悲愤,台湾人做顺民做的太久了,自共和四年余清芳起义后,已8年未闻起义之枪响,顺民做了这么长时间,又出了那么多败类,被人误解自无从辩解。
当吴振芳等数百名同学换上便装,接二连三从学校离开后,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后,一群兴奋的年青人显然注意到了这些“准日谍”的异样举动,无不欢心鼓舞的悄悄恨了上去。
“推迟总攻时间?张镇国要改围城为分割包围?那朝鲜呢?”
接到参谋部递交第一集团军递交的修改后的作战方案司马一愣,如果没错的话,原本参谋部在接到张镇国的报告后,已经决定将在未来几天内启动对朝鲜的作战计划,其中就包括把第一集团军所属的一个装甲师、一个摩托化步兵师调配给冷御秋的第二集团军使用。
“第一集团军同意将第三师、第一师暂调予第一集团军,但要求补充三个师的国民警卫队,以参于旅顺围攻战,即便不是堑壕包围,轻步兵师在那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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