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大孤山上随处可以看到中日两军的尸体,无数茶碣色的尸体中散落着些许绿色的尸体,发生在这里的血战,已经结束,和上一次日俄战争一样,得到了大小孤山,中国人几乎已经赢得了这场战争。
“1876比7864,作为进攻者,你们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曾经以军人的身份参加过欧战的多诺方,望着那些担着战友的尸体下山的中**人,多诺方用一种近乎赞叹的口吻称赞到,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这场战斗,多诺方很难相信中国人竟然只付出这么“轻微”的伤亡,就轻易夺取了大小孤山,两座由日军一个旅团驻守的防线,这个伤亡数字,还是十几分钟前,多诺方刚刚从杨冬那里获得的,日军大多数为阵亡,而中国人却是包括伤者。
“砰!砰……”
山下不时传来清脆的枪声,尽管并没有朝看去,多诺方也知道那是中**队在处决日军伤俘,但多诺方并没有兴趣去拍摄那些照片,一来是自己不可能获准过去,二则是因为日军的暴行,在大孤山和小孤山的堡垒内,多诺方看到上百具中国女人的裸尸,还有一些妇女在获救后,纷纷跳崖。只要稍有人性,都不会反对的中**队的这种作法。
杨冬摇了摇头,目中带着浓浓的悲色。
“相信吗?今天是国防军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流血日!”
“流血日?”多诺方一愣,这个伤亡多吗?
杨冬并没的回答多诺方的反问,只是步伐有些沉重的朝着山下走去。
“走吧!我们去司令部,你不是一直希望采访司令官吗?我帮你争取到了十五分钟!”
柳树房,国防军第一集团军司令部。
相比于大小孤山上的凝重,这里显得有些喜气洋洋,参谋们面带喜色的规划着即将发起的总攻,司令已经向的外界宣布,旅顺不日将克,而大小孤山的顺利告克,让他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而集团军参谋长魏铭勤则是兴奋盎然的看着趴在桌上书写着劝降信的长官,看着长官嘴角不时闪出的笑容,熟悉长官为人的魏铭勤知道,长官的这封劝降信一定别有含意。
灯光下,看着书写好的劝降信,张镇国笑了笑脸,见自己的参谋长面带好奇的看着自己。
“来!你过来瞅瞅,看看我这封劝降信写的如何!”
魏铭勤接过劝降信便大声读了起来。
“旅顺口日军总司令武腾信义将军及麾下:
旅顺品之光辉防御,诚令举世惊奇。但其海陆各方,均被我优势兵力所包围,街援无望,纵有天才杰出之将领,忠勇善战之士兵,要塞终亦必下。我军已准备就绪,待命总攻,一但海陆并进,要塞指日可破。兹为造福人类,避免无谓牺牲起见,特向钧坐提议着手投降谈判。如蒙采纳请于明日上午10时前示知为何!
共和中国国防军第一集团军司令官张镇国中将、封锁旅顺口舰队司令少将谨启”
没什么特别之处,无非就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劝降信,但长官脸上的笑色显然带着种不怀好意的意思。
魏铭勤不禁感觉有些疑惑。
“长官……”
见自己这封信竟然没引起魏铭勤的共鸣,有些失望的张镇国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年青人!多读读书总是好的!”
看这模样似乎是在为魏铭勤的没文化可惜着,但实际的上却是为自己的神来之笔竟无人相似而感到可惜。
“长官,你是保定军校毕业,我是弗吉尼亚军校毕业,咱们应该算是不分伯仲!”魏铭勤显然不能接受长官的这种说词。
“参谋长,看过日本的藤村裕一郎写的《旅顺实战记》没有!当年他是以松山步兵第二十二连队副少尉出征,参加日俄战争,在旅顺负伤。”
这时的一名站在沙盘边的见习参谋开口说了起来,显然他明白司令官为什么说的参谋长读书少,而是因为参谋长不知道这封劝降信的出处。
“哦!你知道,……说来听听!”那个嘴上尚带着些许绒毛的年青人的话让张镇国一乐,终于有人认出自己的这封信了。
“长官,您的这封劝降信实际上明治37年8月16日攻打旅顺日军总指挥乃木希典元帅写给旅顺俄军总司令斯特塞尔的劝降信,在藤村裕一郎写的《旅顺实战记》内有写到这封劝降信的内容。长官!”
挺胸立正的周定臣连忙回答着长官的发问,周定臣甚至可以想象出长官之所以写这封劝降信,恐怕也是心存劲弄之意。
“嗯!不错!你怎么会看这本书!”
年青人的回答让张镇国感到很满意,《旅顺实战记》这本书在在国内并不出名,看的人也不多,自己也不过是曾听日本教官提到过这本书,如果不是要打旅顺,恐怕也不会看这本极尽吹棒已方之勇的小说。
“报告长官,藤村裕一郎曾参加攻击旅顺,其所写《旅顺实战记》更接近战地报告,所以,我想这本书总会对我多少有些帮助。”
见习参谋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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