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此时,从横滨市向着空中打出了两盏通白的探照灯,探照灯对着空中疯狂地朝袭击者照射,稀落的高射炮弹一个接一个在空中炸开花花,但这种稀薄至极的弹雨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地面也没有没有战斗机起飞迎击。
响彻横滨上空的空袭警报的刺耳嘶鸣声,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到死神的威胁,混杂在人群中的明泽在一个同学的建议下,拼命朝着城外跑去,数分钟后逃到城外的明泽在听到远方传来的轰鸣声时,不禁望了一眼天空。
虽然天未放明空中的视线不良,但望着在西方的天际,出现一群又一群的象征着死神的黑鸟,庞大的机群后似乎拖着长长的白烟,在繁星点点的空中排着整齐的队形,象一群群的大鸟在空中飞翔,这时轰炸机群开始俯冲了下来,看得也更加清楚了,壮观的场面几乎让明泽为之心醉。
但是这种壮观的场面,随着空中的机群开始投弹,瞬间一切都被打破了。象有节奏的大洋激浪的隆隆声一样,一阵阵燃烧弹雨点般地泼下来,每一架飞机都重复这个过程。仍然拼命跑着的明泽在回头时,看到身后的幕色中的横滨上方,闪现出一道道橘色的火线。
风助火势,烈火迅速蔓延开来,与此同时,轰炸机向居民区展开,倾泻下数以千计的燃烧弹。火越烧越旺,成了范围广大的大火。巨大的火球以暴风骤雨之势从这幢建筑物跃至另一幢建筑物,与燃烧的木质的建筑物一起,汇成一个温度高达千度以上灼浪。
令人望而生畏的机群,象巨龙似的铺天盖地而来,使地面上的人顿时呆愣。在探照灯照射下,飞机呈绿色,但在地面火光的映照下却又呈红色,看着空中的这些在火光的映射下呈现出红色的轰炸机,所有人的脑中浮现出了一个词——“红龙”,龙是中国的象征,此时中国的怒龙在燃烧了东京之后,向横滨喷出了烈焰。
拼命跑到郊外山上的明泽,朝着大火中心的居民区望去,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串串炸弹,很快这些炸弹得到一个绰号叫做“龙焰”,在自己学校的上空开出了橘色的火线,随后整个学校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想到自己的那些未及逃出的同学,明泽的脸上不禁流出了泪水。
此时唯一通向安全地点的道路是午冈川上的那几座桥,但中间又隔着一道“火墙”。一群从睡梦中惊醒,只不过是身着单衣的人们挤在街上,好象中了魔症一般,眼睁睁地望着面前的烈火。烧焦的树和电话线杆象火柴棍似的横七竖八地倒在路上。
在防空警报响起后,开着消防车准备灭火的消防队员不断的大声喊叫他们往桥上跑。身着单衣的秀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跳过了一条条象在火炉中燃烧的木头一样的树干,朝着桥上逃了过去。从魔症中醒来的人们,立即不顾一切的跟了上去。
刺目的烈焰和浓浓使秀美睁眼,他不得不张开大嘴呼吸。空气中浓浓的烟尘味让她感觉到的喉咙处几乎要干裂开来,还没跑几步就跌倒了在了桥头。不顾膝盖处的痛苦,刚站起来的秀美就透过滚滚浓烟,看到桥上已经挤满逃难的人群。秀美是贴着大火的边缘穿过来的。
村口一家人住在离交叉火线中心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当他们在警报声响起后,披着棉被看到附近起火时,立即用棉被做的防火斗篷把四个孩子包起来,跟着人群朝袖川的一条支流跑去。大火烧过后的瓦片变得很脆,象黑雪那样落下,头上象一串串香蕉一般炸弹爆炸的情景,甚至没让村口太太感觉恐惧,浓烟中那些如龙焰一般火线在她的眼中有如美妙的美景一般让人着迷。
为了逃避像怒龙一般追逐着他们的烈火,村口抱着自己的孩子推推搡搡地过了桥。烈火引起的大风卷起地面的小石子打在他们的脸上。他们连忙把脸转过去,背对着大风,快步逃开可以烧化钢铁的烈火。远处工厂的油桶象火箭一样的穿过房顶,在距离地面数十米的空中爆炸,在空中形成一团团巨大的火球。
遭到重点轰炸的横滨中心燃烧得犹如炼钢炉一样炽热。阵阵浓烟卷向空中,下面则被火光映成橙色。成千上万的人缩在防空洞内,被眼前的一切吓得面无人色,他们将会步东京的同胞后尘,会被活活烤死在防空洞,最终变成会变成带着些许香味的“横滨烤鸭”。
东南天边的红光很快就扩大,填满整个天空,空中的怒龙仍然不断的俯冲下来,投掷着愤怒的龙焰,侥幸逃到城外的秀美,站在山坡上看着陷入烈焰中的城市。即使在这里,橘红色火光也照亮了地面,把周围人们惊恐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连脸上深深的皱纹都看得出来。
尽管3月的空气依然带着些许寒意,但身穿单衣的秀美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寒冷,烈焰中的横滨散发出的高温甚至让秀美感觉有些灼热。
“秀美!”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喜的喊叫声,秀美扭头一看,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是高等工业学校的明泽。
巨大的热浪也冲击着空中的h—17轰炸机,把一些正在投弹的轰炸机向着空中抛了上去。在高空,结束投弹的先导轰炸机,此时正在空中来回巡弋。机组人员利用侦察相机和摄影机拍摄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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