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这座楼,我带一排和三排其余部队进攻这里,火力排掩护!”
听着远处的枪声,看到对楼里似乎有了动静,卢志传立即的下达了命令
“是!”
借着夜色的从小巷迂回到街口的楼后,身强力壮的机枪手,立即依靠在墙根,随后阎二柱便上一脚踩着的大腿,一脚踩着半蹲着身子的机枪手的肩头,爬上了二楼的窗户,随后用力一拉,另一名战士乘势扒了上去,随后从楼顶扔下绳索,几下功夫,阎二柱率领的两个机枪组战斗就窜上了和日军屋顶机枪阵地对面平行的屋顶。
此时对面屋顶的上的日军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隐约似乎可以看到他们正盯着枪声响起的方向,而这时两架轻机枪已经上并排地架在屋脊上,朝着对面屋顶上的敌人机枪阵地。
从步话机内听到信号后,阎二柱一挥手,机枪手立即向着屋顶上的敌人地倾倒着密集的弹雨。
在房顶的日军火力点的机枪射手被打掉的瞬间,一直隐于不远处的废墟内的二排立即向日军的据守的楼宇迫近,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楼房的木门被炸开来了,冲锋的战士在门被炸开之后,立即突进的了楼宇。
漆黑的楼房内立即激烈地动摇起来,枪弹和手榴弹声的凶猛、密集,象是疾雷狂雨卷带着暴风倾盖下来。攻进楼内的战士,几乎是每碰到一间房屋,都会朝里面扔进两三枚手榴弹,以扫清残敌。
战斗短暂激烈,所有的一切不过仅发生在几分钟间。走进楼房,借着肩膀上挂着的l型灯的灯光,阎二柱看到墙上随处可以看到红黑间污秽。房间内到处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其间还混乱着一些熟悉的血腥味,在墙角可以看到几个被炸伤的日军,他们的嘴中崩着谁也听不懂的骂声。
就在这时提着枪的二排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军……军士长……”
刚从军校毕业的叶海,用战士们的话说“嘴上的绒毛还没退净,”在l型电筒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煞白的脸色和近乎呆滞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愤意。
“怎么回事!”被叶海拉着朝楼上走去的阎二柱不禁有些迷惑,在二楼和阁楼之间的楼梯前,阎二柱看到有七八个战士提着站在那,他们大都面色铁青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
刚一走上楼梯,阎二柱听到一阵阵女人的啼哭声从阁楼里传了出来,在俄国多少目睹过这种事的阎二柱瞬间明白了是什么回事。手中提着步枪的阎二柱借着电筒的灯光,看到的阁楼里躲着几个女人,从她们身上裹着的被子和满地被撕碎的衣服。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的女人猛的冲了过来,还没等阎二柱回过来神,那个女人就一头撞在了墙上,红色的鲜血和着脑浆溅了一地。
“……长官,行个好,杀了俺吧!”
这时屋子里响起了她们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贞操!
对于中国女人而言,失去贞操是最大的耻辱,即便是死也无法洗去这等奇耻,但与其……有时死也是一种解脱。
看着眼前的这些抱头痛哭的同胞,怒火涌上心头的阎二柱什么都没说,然后转身离开了。
“给她们找些衣服!把这事上报给营长。”
提着枪的阎二柱对站在楼梯的一个士兵交待了一句。
“叶排长,咱们俘虏几个日本兵?”
“六个,有四个侨民。”叶海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正在下楼的军士长。
“咱们从来没俘虏日本兵!那群杂种什么时候肯当过俘虏!”
阎二柱一边说着,一边从取出刺刀。
见军士长把刺刀抽了出来,叶海明白他准备做什么。
“阎……阎军……军士长……”
“别拦我!”阎二柱的声音中没带一丝感情,看起来似乎非常平静。
借着昏暗的油灯光线,看着提着刺刀走来的支那兵,田中的脸色瞬间变成死灰色,嘴唇不自主的颤抖着,作为川崎株式会社大连船渠的技师,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么死去。
从楼上走下时,阎二柱一眼就从那几个俘虏中看到面呈死灰色的日本人,他在害怕!他想活!
在割掉扎着他的手的橡胶索扣后,阎二柱用刺刀在这个日本人的眼前晃荡着。
“能听懂中国话吗?想活吗?”
中**人的话让田中看到一线生机,在中国生活了近十年的田中,中国话对于他而言几乎如母语一般流利。
“想活!想活!长官,我从来没碰到那些女人,从来没有,我是船渠的技师,不是……”
“想活!成!没问题!”阎二柱打断眼前这人的话,斩钉截铁的说道。“那帮我一个忙!帮我把这几个人去势,就是把那玩意割掉,然后帮我把他们的皮剥了!”
眼前的这个面呈灰色的日本人一愣,脸上露出了一些恐色。
“你最好趁我还没后悔的时候,答应下来!”
话音一落,阎二柱就把刺刀扔在了田中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刺刀,田中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