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模样,尽管在所有人的眼中,总理的性情非常温和,但作为总理的秘书,徐子敬知道那是在总理没发怒的前提下。
看到总理的脸色从白变青再变白之后,徐子敬心中冒出一丝不祥之感。
“总理!”
感觉有些恼火的司马随手把一个民众团体发来的电报随手扔到了垃圾筒内。
“迂腐!迂腐至极!战争的目的是什么,是胜利!和日本人说公道,他们是不是日本的清酒喝多了,脑子烧糊涂了!这些都是……”
恼怒的司马看着徐子敬手中有两指厚的纸张,眼一下睁的更大了,尽然有这么多人反对对东京的轰炸,以德服人!德能服人?要枪何用!这些人那……司马叹了口气,又摇摇头,感叹着林子大了还真什么鸟都有,这些人可都是社会名流,没想到……
“是的!总理!”见总理的脸色恢复正常后,徐子敬才松了一口气。
“敬祥,现在我告诉你一句话,以后再接到这种电报,你不必上呈,直接给我扔到垃圾……不!直接给我烧掉!省得在那里恶心我!”
听到总理的话,徐子敬犹了一下开口问道。
“总理,是不是应该实行战时舆论监管?”
“战时舆论监管?”
徐子敬的话让司马一愣,所谓的战时舆论监管实际上指在战时推行新闻审查制度,以政府的新闻审查把握新闻舆论导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通过国家舆论咨询委员会引导主流舆论导向,进而达到控制舆论的目标,尽管没有相关的法案,但如果推行的话,并不会产生什么阻力。
战时舆论监管或许可以解决问题,但想到其负面影响,司马不得不慎之又慎,新闻自由有新闻自由的好处,至少的舆论监督上面现在推行的新闻自由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但这中新闻自由同时也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就像对东京的轰炸一样,如果没有这些报社横插一手,或许根本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但如果推行战时舆论监管的话,可许可以在短期内解决问题,但如果长久以往呢?当政府官员通过战时舆论监管尝到甜头以后,他们会不会去掉那个战时,进而舆论成为了他们的喉舌,凡是有利有弊。
在思考十余秒钟后,司马仍然未能下定决心。
“敬祥,你通知舆论咨询委员会的张主任来一下!另外通知空军一号准起飞,我要去给轰炸东京的机组成员授勋!”
有很多时候,最好的回答就是行动!很多时候司马往往会用实际行动来回答的他人的质疑,而懒得已人争辩浪费口舌头,尽管不能说服别人接受,但却可以让他们清楚明白自己的态度。
“慎言,不论你用任何办法,翻旧账也好,算新帐也行,甚至……总之,我要让你把的舆论的风向转过,明白吗?”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司马郑重其事的对舆论咨询委员会的张默说道,这个时代尽管国民清楚的知道日本人的野心,但仇视还谈不上,他们可以接受的政府武力收复辽东的决定,但却很难接受国防空军在日本的“大屠杀”,中国人有很时候似乎善良的过头了。
“是!”张默重重的点了点头。
共和十二年3月7日,中国的天空笼罩在一片午后温暖的朝阳里里。在温暖朝阳中和无云的晴空之上,一架白色的四发大型客机似一只白色的候鸟一般,向着东北方向飞去。
这架白色的四发大型客机飞机就是所谓的“空军一号”,实际上他并不是客机,不过是一架量产型h-17轰炸机的客机版本,尽管h-17的机体设计不适合作为客机或运输机,所以改装并不很成功,但相比于其它几种中型客机,其相对“宽敞”的机体,较远的航程无疑是唯一能满足需求的飞机,其改装也非常简单,不过是拆除了军用装备并安装旅客座椅,同时加长机鼻扩大机内空间。
尽管在飞机的舱壁上装有隔音夹层,但机舱里仍然可以听到些许噪音。司马靠着柔软的座椅,翻阅着有关辽东战局的情报资料,表面镇静的神态里透出几个紧张,不过仅仅只过了一天,尽管已经取得了消灭亡第五师团的战绩,但当日军从最初的突然袭击中反应过来之后,他们意识到野战无法对抗国防军后,便选择依城死守,现在的大连已经打成了僵局,大连城内的近二十万市民成为了日军手中的人质,进攻大连的国防军第七师自攻进城区后,手脚完全被束缚住了。
这时一位体态袅娜的空军服务小姐走了过来。
“先生,飞机预计在一个小时后,到达的空军沙岗前线机场。”
“知道了!”
此时的司马满脑子都被辽东的战局缠绕着,一丝也不得解脱。本土作战的直接后果就是束手束脚,部队火力无法得到充分发挥,空军的不能放开手轰炸,炮兵不敢肆意开炮,所担心是怕造成平民的误伤,而代价则是进攻陷入僵局,按前线发来的电报来看,现在的第7师更多的时候只能依靠步兵,一个街区一个街区的进攻。
“普兰店!金州!”
司马摇着头想起启程前收到的几名辽东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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