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对……对不起!总理!我……”
听着隆隆的炮声,司马的笑了出来,或许电话另一头的炮兵没有打出他的承诺的成绩,但听着炮声,司马似乎看到了那些在烈焰的嚎叫着变成碎尸的日本兵,如果有什么字能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的话,或许只有一个字,“爽!”
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愧意十足的汇报声时,电话另一头的司马大声笑了笑。
“干了好!你们辛苦了!请继续!一定要给我把日本鬼子炸的连他娘来了都认不出来!”
正如司马说的那样,此时第11联队的被炸得乱七八糟的阵地上的许多官佐、士兵,大都躺倒在血泊之中,在密不透风的弹雨中痛苦地挣扎、蠕动着,即便是他们的娘来了或许也认不出他们来了。
对于联队长腾村而言,此时所经历的一切无疑是他在陆士从来未曾学过的、也是他的那些前辈们从未曾遭遇的,对于崇尚“进攻”,倡导“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的日本陆军而言,他们从来就未曾学过防御,或进行过防御。
这是陆士的创始人,普鲁士的梅克尔少校留下来的遗产,到陆大建校为止,不管是普鲁士陆军还是德意志陆军,都没有打过防御战。只有他们打别人,还没有挨过打呢,所以教不了日本人。而日本人呢,不管是甲午战争还是日俄战争,也都没挨过打,所以就忘了还有“防御战”这个词了
而此时,腾村所需要考虑的却是,如果在这种密集的炮火下,进行“防御战”,和在欧洲不同,这里没有那些协约国的土建专家们精心设计的战壕,有的只是在国防军向辽东地区增兵后,草草修建的简易工事,于其说他是防御阵地,到不如说是出发阵地,原本无论是腾村或任何日军士兵,都在设想着向国防军阵地的进攻,而不是遭受他们的进攻。
腾村朝刚冲进来的参谋长中村看了一眼。
“支那军队进攻了吗?”
“没有!他们似乎想用火炮将我们彻底消灭!”
中村满是灰土的脸上露出一丝惨笑,支那军的炮兵炮术娴熟远超过帝国皇军,未经校射直接将最密集的弹雨落于十一联队的防线上,经过十几分钟的毁灭性的炮击,十一联队兵力损失已经超过三成,再这么打下去……
“如果……那就玉碎吧!”
中村的语气显然有些僵硬,在炮击开始的瞬间,电话线就被炸断了,11联队已经和后方失去了联系,或许玉碎倒是不错的选择,中村的很想知道支那人的坦克部队什么时候会发起进攻,自己的部队可以抵挡他们的进攻吗?
曾经寄以希望的反战车炮部队,此时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没有了反战车炮,一但支那人的那些战车冲上来,十一联队的残兵拿什么抵抗那些战车,难道要靠自己的拳头和步枪刺刀吗?
失败或许从第一发炮弹落下时就已经注定了!
雷鸣一般的炮声,打破了清晨如死寂一般的沉静,数分钟前辽东大地上那清新的空气,完全被浓浓而刺鼻的硝烟味所笼罩,被炸垮的的弹壕的处,无数残肢断臂一次又一次的落下,随后化为更小的碎片又一次接一次的被抛至空中,血肉模糊的碎尸点缀着辽东的大地。
“……”
死死的趴在战壕中的中野张大着嘴,无助的尖叫着,他的耳朵被密集的炮弹震出了血来,身体紧贴着的大地也在弹雨中急促地颤抖着,不断的一软巴巴、血糊糊的碎块落到中野的周围,什么是地狱般的景色,此时中野就感觉自己正置身于地狱之中。
“支那人的炮击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
没有人可以给中野答案,实际上中野是他所在的分队中唯一幸运儿,其它人早已经……
“啊……”突然一截红白色物体从空中落到中野的脸上,直惊的中野惊恐的尖叫着,随后定睛一看,不知道是谁的断肠,中野麻木的朝四周望去,只见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似乎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毁灭了炮击之中。
就在这时中野感觉到炮击似乎变得稀落了起来,弹幕并不像先前那般密集,难道一切都停止了……趴在地上的中野想抓枪,炮声的稀落,意味着的中国的步兵很快就要冲上过来,但伸手却抓了空,朝身旁一看,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弹坑。
枪!早不知道被炸到了什么地方。
在炮声中,当第三师的坦克集群的各个突击纵队开始朝着目标推进时,太阳不过才刚刚从地平线处露出头来,但随后阳光就被密布的硝烟所笼罩着。
那些窝在战壕里的步兵部队年轻小伙子们有些憧憬的望着坦克突击部队,坦克部队已经取代了步兵过去的荣耀,“步兵冲锋”似乎已经被历史所淘汰了,那些身材高大的年青战士,看着隆隆驶过的坦克,不禁懊恼自己为什么生个这么高的个子,要不然……
秦穆林上尉从九年式坦克的车长指挥塔中探出头来,头上的装甲兵钢盔因未着伪装布,在阳光下泛着些许反光,望着那些面显慕色的步兵兄弟,秦穆林挥了挥拳头。
“兄弟们,你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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