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的港内水域,内港泊位7~30米的水深可满足世界上任何一艘大型战舰的泊港需要,而30多平方公里的水面也足够300多艘大型舰艇同时停泊,得天独后的自然条件使得横须贺在世人眼中拥有了“东亚第一军港”之名。
横须贺自己从明治十年定为军港以来,经过几十年不断修缮和扩建,早已成为日本最重要亦是设备最齐全的军港,同样亦是日本海军主要战略集结地和出发地,对保持日本在西太平洋海上作战的快速性、机动性和持久性具有重要的作用。
自美军在两周前,将太西洋舰队的两艘战列舰派抵夏维夷进行“远航训练”后,出于对中美两国间的“准盟友”关系的紧张,日本海军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将分散各港的有“帝国海军之精华”之称的第一舰队悉数集结于横须贺,以达到威慑美国不敢轻举妄动的目的。
或许中国那弱小的海军在日本海军的眼中几乎不构成什么威胁,但美国海军却一直都是日本海军的心腹大患!
当被视为“帝国支柱”“为帝国八宏一宇而战”的第一舰队静静的泊于港内泊位之时,在偶尔有商船出入的浦贺水道的水下,一群如幽灵般的海龙型潜艇正缓速从几个方向朝着横须贺港驶去,每航行两小时,都会上浮水面换气、充电。
从理论上讲,海龙型潜艇远不是大型潜艇的小型化,它们的设计思想是潜入敌港,攻击停泊舰船,在海上基本上没有作战能力。这种袖珍潜艇的艇身只有一个小巧的单人指挥塔,甚至没有鱼雷发射管,仅只是在外部挂架携带两攻鱼雷,艇体被分成四个舱,排水量仅13吨。1号舱是舰艏磁性水雷;2号舱是控制舱,舱内装有操舵装置、平衡系统、潜浮系统等操纵机构,还有空调设备、潜望镜等;3号舱是的电池舱,至于尾舱则是机舱和电动机舱,并装有压缩空气机。
不过为了这次行动的参战的海龙艇中均都取消了舰艏500公斤磁性炸弹,而是将其改为一个蛙人舱,同时在舱上上还装有一个强有力的液压式切割器,蛙人可以离舱用它割破港外的防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距离横须贺港越来越近时。身为艇长和第三突击队队长的赵亨通长出了一口气,检查了一下电池容量,随后便扭头冲着身后的战友杨晨一撇嘴,下令立即排空压载水柜上浮,这应该是潜入横须贺港前的最后一次充电了,海龙艇可以在水下潜航10个小时30海里,尽管剩余电池足够的完成任务,但为了确保之后可以安全撤离,必须在进港前进行充电。
赵亨通打开了出入舱盖,一边给艇内更换空气,一边让杨晨启动汽油机。海龙艇低速前行,在冒出海面不足2尺的高度大摇大摆地驶向横须贺港,直到望远镜内出现了几艘货船后,赵亨通才关上舱盖才下潜到潜望镜深度,偷偷摸向目标。
此时水道开始变窄,这就是繁忙的东京湾,交通艇、货船来来往往,这时,任何一艘海龙艇只要稍有闪失,就会暴露目标。赵亨通不敢有一丝大意,他升起潜望镜,负责导航和搜索目标,杨晨则密切注视着深度计,保持小艇在潜望镜深度行驶。而一直窝在艇艏的蛙人顾明华还和先前一样无所事事,只是静静的看着艇旁的信号灯,等待着出艇的指示。
海龙艇的舱内狭小拥挤,闷热难熬。空气同样非常污浊,人和各种设备、仪表发出的种种气味,令人头晕脑胀。此时水听器内,传来了螺旋桨平稳、沉闷的击水声。噪音越来越大,犹如滚滚雷霆,从突击队的一侧驶过。
直到货船再一次驶过之后,有些紧张的赵亨通才松下一口气,此时已经接近了横须贺港外,出于海参崴的教训日本海军在港外入口处布下了防潜。此时赵亨通用潜望镜环视着水面,不肯放过半点蛛丝马迹,潜望镜内除了可以看到半岛的山影,还可以看到山影内些许的白光,那是港口内的灯光。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距离行动时间还有5个小时。
“阿晨!保持深度,关闭发动机!”
随后赵亨通按了一下身旁的按纽,通知艇艏的蛙人出艇。身穿潜水衣肩背水中呼吸器的顾明华,早在海龙艇被释放时就做好了出艇准备。他的任务看起来非常简单,用切割器割破防潜,为潜艇进港开道。
游出特攻艇的顾明华释放艇艏的切割器后,便用力的拖着切割器朝前方数米外的防潜游去,防潜是欧战时的发明,垂直布设于水中,用以防止潜艇从水下通过的状障碍物,由钢索编结而成,眼呈方形,面上端有浮体,下端有锚碇,使面保持垂直状态并固定其位置,面挂有特制的爆破筒。
当潜艇触后,由于冲力作用,面被扯离原位,拉爆爆破筒以毁伤潜艇,通常还设有信号防潜,一但潜艇撞击,水面的浮标就会爆炸释放烟雾信号,在欧战时,有多艇试图潜入英**港的德国潜艇就毁于这小小的防潜。
游到防潜边的顾明华,用手轻轻的触摸着防潜,以估计格尺寸确定切割距离,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一团漆黑中完成,对于任何一名潜水员而言都是一个挑战,不过的顾明华的动作非常麻利,确定好切割距离后,立即操着切割器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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