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至少在表面上的确如此,但是谁能想到这里却是国防第一军的司令部,第一集团军是在一个月前,奉命从西北省移防至辽宁省,以应对日军的增兵。
这个将军就是第一军的司令官张镇国,在国防军中以善战果绝闻名,他之所以扬名实际上就是张家口的炮击,随后反而沉寂了下来,几乎消失于世人的眼中。而那个年轻的上校就是他的高参魏铭勤,是他最佳的搭档。两人现在掌握着国防军最精锐的第一集团军的指挥权,第一集团军将担负起战时向辽东突击的战斗任务。
两人走到山谷后,便消失在雪地之中,其实这并不是雪地,绵延的雪地伪装将小半个山谷全部隐于其中,表面看来,山谷仍是那个山谷,只不过发生了一些变化而已。
一进入伪装,就能看到无数吉普车塞在了山谷内,山谷内随处可以看到帐篷。第一集团军所辖的部队师以上军官全部都到了,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军事会议是在谷地内的一个帐蓬内举行的。帐蓬并不算宽敞,只能放下一张长案,高级军官就坐在长案边,而其他军官一列一列地靠两边坐下。既然长官还没到,大部分军官还在互相寒暄,所以场面显得有些嘈杂。
“长官到!”
随着副官的一声厉吼,帐内嘈杂的气氛立即平静下来,所有的军官都按照惯例站了起来,可是因为太挤,不知哪张长凳被人碰翻。
“咣当”砸在地上。可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弯腰去扶。
第一个人跨进了帐蓬的魏铭勤,听到长凳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头。而随后进来张镇国的脸色到并不显得特别沉重,也没有完全去在意这样的事情。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地图和部队。
“坐下。”在等两位长官进来就位后,副官压低了嗓门吼道。
大部分军官整齐地坐下,有几个军官连忙去扶长凳,引起了一点小的骚动。
“各位,现在时局十分紧张,根据军事情报局转来的情报,我们已经知道日本第一、二军所辖5个师团的兵力,将于3月8日前后从辽东半岛向北突破,进攻辽宁中部,同时第三军所部2个半师团兵力将向南沿京奉线推进逼近京城。同时达到包围歼灭我主力部队,达到迫使我方投降目的。据此,总参已经批准刺日计划正式进入倒计时”
身为第一集团军参谋长的魏铭勤看大家就座,站起来说道。当他提到“刺日计划”时,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之色,第一集团军近十万人在野地里窝了近一个月,终于是可以走出去了。
“咳!”众人的兴奋并未出乎魏铭勤的意料,他干咳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下面布置作战任务……”帐内立即静了下来,与会的这些师长们纷纷坚着耳朵倾听着自己被分配到的作战任务,所有的人的呼吸都在此时屏住了。
三月的辽东大地还没有多少春天的气息,丝丝寒风依旧是这里的主角,他们漫无目的地吹过冰雪中点缀着枯草的山坡,在田地里卷起些许灰尘,一轮红日在西方慢慢的掩入地平线,此时的夕阳显得有些血红,似乎就如果膏药旗上的那片膏药一般血红。
辽东,夕阳下,一条绵延铁路线在普兰店城边穿过。普兰店是南满铁路入关东州第一站,这座辽东小城虽名为中国国土,但实际上却是日据关东州金州军政署下辖的五个管区之一,随着中日关系的紧张,这里便成为了中国两国对抗的最前沿。
就在距离小城不过两山里的小山冈上,一名个头矮小、身材粗壮的日本军官正失神地望着远方的田野,在远处的田野上,可以看到一面赤色的铁血旗,那是中国国防陆军的军旗。
“这就是支那国防军中最精锐的第一集团军第三师!”
铃木庄六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念叨着。
铃木庄六是一个月前调至关东州的第五师团长,两天后他将作为主攻,率部向对面支那军的防线进攻。此刻他正在对他两日后要发起攻击的目标作最后的观察,然而他的脑子里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作战计划,而沉浸在了这样的风景之中。
“多么苍凉而美丽的景致啊。”铃木在内心深深地感叹着。
“如果桥本君能看到,有多好啊。他一定会用生花妙笔把这里的一切都画下来。”
想到桥本,他就百感交集。他们都出生在新泄县,两人都是商人家庭出身,从小就在一所学校上学,自幼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一直互相扶持,约定各自成就一番事业。
长大后,自己考进了新泄师范学校,后来又进入陆军士官学校,而桥本进了美术学院,于是有很久都没见面。直到多年前,自己到满洲与俄军作战,于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在关东写生的桥本。两人久别重逢,大家很是高兴,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样的见面,竟然引出一段冲突。
“桥本君,满洲的山水很美吧。”
“是啊,所以我打算尽量把他们画下来,带回国内。”
“带回去?那总不及亲眼看见的好。要是国内就有这样的风景就好了。”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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