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产生后座而跳起来的炮架上去。
而年长的炮长隐约地看到,领头一辆坦克的炮塔冲开烟雾驶来,蓦地,它那斜面笨重地撞在一团爆烟上,他的发动机依然狂叫着,但是却不住的在原地打着转。
“履带!……炮长同志!我们打中他的履带!”
一个红军战士惊喜地叫起来,同时猛的跳了起来,兴奋的尖叫着,他们击中两辆中国人的坦克,要知道在过去了两天之中,红军一共只炸毁了五、六辆坦克而已,其中大都而今天,就在这里他们击毁了两辆中国的坦克,要知道被红军炸毁的那五、六辆坦克,都是被集束手榴弹炸毁的,他们今天创造了一个历史!
那边坦克还在原地打转,扁平的履带已经脱开,炮塔也在打转,但是长长的炮身仍然一抖一抖地指向发射阵地。
“咣!”
随着炮栓闭合的声的响起,已经瞄准了目标的炮长再一次吼出了口令。
长长的m1902式野战炮的炮管随着他的口令,炮身一顿炮口喷出了一道斜斜的火焰,但紧接着是一声爆炸,炮弹在在那辆坦克的侧方炸开了,坦克的装甲上进发出刺眼的亮光。随后坦克上开始升腾起了一团火焰,坦克非常罕见的燃烧了起来。
“……好样的!打得好!……好样的!……”即便是在掩体内,耳内轰鸣的刺痛着,但是炮长仍然可以听到战友们的欢呼声。
坦克向前面和旁边瞎冲了一气,由于火焰烧到内部而象个活东西似的颤动着,人们甚至看到坦克的炮塔上挣扎着跑出了一个火人,他还没跑出坦克,就被摔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另一辆坦克冲了过来,显然他已经发现了这个击毁两辆坦克的俄军隐蔽炮位,但是为了防止战友的重蹈覆辙,只见这辆坦克一会儿向左拐,一会儿又向右拐,试图用这种方式避免被炮弹击中,尽管炮兵连续发射了三发炮弹,炮弹只是在坦克周围升起几团爆烟而已。
“轰!”
坦克回击的炮弹轰隆一声炸掉了胸墙的一大片泥土,这是一发近失弹,左拐右转的坦克同样没有什么准头。
就在这时坦克的第二发炮弹打得碎土纷飞,弹片在护板上擦起了火星,一股呛人的硝烟味从射孔涌入工事内,硝烟呛的老炮长怎么也喘不过气来,同时不住的咳嗽着,从硝烟弥漫的掩体内根本看不清楚敌人的坦克位置,老炮长从工事后方想爬上胸墙,想看到坦克。但只望了一眼,就呆滞了,神色惊恐的看着带着发动机轰鸣驶来的坦克,他已经绕过了野战炮的射界,从侧翼开了过来
“完了!现在一切都完了……愿上帝保佑”
几乎连想都没老炮长就抛弃了那个自己精心设计的火炮掩体,朝着距离不远的战壕拼命跑去,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爆炸声,老炮长知道自己的炮位完蛋了,而于此同时坦克机枪扫射在冰原上飞溅的冰雪不断在他的身后溅起,终于他狠狠的摔倒在地,在他的身下涌出了一团腥红的血液。
“拿手榴弹来!……”
听到政治委员的命令的战士猫着腰朝不远处跑了过去,从战壕壁坑里取出两颗粘着泥土的集束手榴弹,这是7枚手铁丝捆扎在一起的m1914式的榴弹,战士用军大衣下摆擦掉泥土,擦干净后,把它们放在政治委员的前面。
脸上未带一丝表情的政治委员在胸墙后面欠起身子,看着战壕内的那些战士发出命令。
“喂!……安德烈柯夫!这件事你去干!如果成功了,你会成为一个英雄,就是……懂我的意思吗,安德烈柯夫同志!”
被点到名的战士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呆呆地凝视着眼前的政治委员,他……他怎么能让自己去送死
“匍匐前进,把集束手榴弹塞到履带下面!消灭该死的坦克!用手榴弹,你的母亲和兄弟会为你自豪的!……”
政治委员不容争辩地讲了这儿句话,突然用颤抖的双手从地上抓起手榴弹,递给面前这个年青的战士,后者机械地伸手去接,就象碰到烧红的烙铁似的,差点将它们丢在地上,在他的额上甚至因为紧张而冒出了一些汗水,此刻他的脸色惨白,双腿似乎都在颤抖着。用集束手榴弹去炸坦克,这根本就是去送死!
“任务明确了吗?记住,沿着弹坑跳跃,匍匐前进!上!”
政治委员不容质疑的声音的再一次响了起来,而他的右手的纳干转轮手枪似乎也扬了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周身颤抖的战士,似乎是在对他说,如果不上的话,现在就打死他。
“还担误什么!快上!”
听着越来越近的坦克发动机的轰响,政治委员有些焦急的推着年青的战士。
被政治委员推攘着的年青的战士舔舔干燥的嘴唇,吸了口气,再次摸摸手中提着的沉重的手榴弹,再朝身边的人们望了一眼,只看到他们都眼带期待的望着自己,他们显然都希望自己成功,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避免送死,最终年青的战士还是爬上胸墙,至少这样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如果呆在这里,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在黑白交接、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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