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圆筒。有的受害者死时气管从头到尾完全粘住;有的尸体在解剖时,在场的人仍能感到从中散发的气味对眼、口、喉、鼻子和脸部有明显的刺激。
在斯维亚日斯克火车站的那辆伪装良好的专列上,不断响起的电话声以及电报的滴答声如交响曲一般,那些在两天前仍然而带着喜色的红军指挥员们,已经不见了先前的喜色,几乎他们每接到一个电话时,只有一句话“守住!绝不接受任何部队擅自撤离阵地!”
“沿线地区中国人使用的毒气种类我们并不清楚,但是可以确信一点,其远比目前任何一种毒气更为有效,杀伤力更强、致命时间更短,而且几乎不可防护……从伤员症状上看中国飞机布洒的应该是稍次的芥子气,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使用飞机布洒,但是通常芥子气绝不可能在如此低温下使用!当然我们还需要对前线送来的样品进行化验才能确认!”
从莫斯科赶来化学专家马卡诺夫小心而谨慎的说道,而前的这位可是全俄苏维埃军事委员会主席。
作为一名化学专家马卡诺夫从未想到自己会面对现在这种场面,尽管在帝俄时期马卡诺夫曾经主持研发化学毒气,但现在马卡诺夫只知道一点,自己或许将要面对的是一种前所未见、杀伤力巨大的毒气,
“……由于芥子气存留时间长,在杀伤敌人的同时,同样会限制自身的行动,中**队在铁路沿线地区大规模布洒的目的,或许是为了建立化学隔离带!如果芥子气的话,在长达半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内,染毒地区对无防护人员而言都如同死地一般,被污染的冰雪、水源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杀死没有防护的战士,即便是行军也会中毒。”
这时随行马卡诺夫一起被紧急征召至前线西比索夫开口说道,西比索夫并不是一个出色的化学专家,但是却是一个社工党员。
“够了!现在我只需要你们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才能阻挡中国人的化学武器!”
托洛茨基直视着面前的这十几名被紧急召来的化学专家,让他们来这里不是来为了给自己上化学课,而是为了防御那些该死的化学武器。
中**队进攻重点是铁路沿线,现在中国的军队在前线用毒气、炮弹几乎是以一个小时一俄里甚至更快的速度撕开红军的防线,撤退几乎是唯一的选择。而在那条薄弱的“走廊”两翼尚未投入反攻的部队,却同样因为该死的毒气出现了大量的伤亡!现在这些该死的化学专家甚至告诉自己染毒区不可通行!
“防护服!和中国人一样的防护服!”
这时一个站在车厢门旁的一名契卡的特工随口说道,他的话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在车站的一间临时腾出的仓库内,数百名身着白色医生服装、戴着口罩的医生正在内仓库内的数百具尸体进行着解剖,这些医生都是随化学专家一起被紧急召集到前线,而此时他们正在进行的是一场规模空前的集体“解剖”。
而在仓库内十几名医生围在几具经过解剖的尸体周围,这两人虽然早已死亡的,但医生们经过解剖发现毒效即便是在他死后仍在起作用。
“……他的喉咙和声带红肿,气管里充满了稀薄泡沫状液体,左肺分泌液中渗入了近2千克的脓血,而他的肺已超过正常量2倍,摸起来硬邦邦的,心脏内同样充满了血水,比正常的重一倍,脑表面的血管生出了无数小气泡。……再看另一名死者,他死于18个小时之前,在他的身体上出现大面积微棕色的色素沉着,只是手腕上原来戴手表处没有。而他的面部和阴囊部位有明显的表皮烧伤。整个气管和喉咙的下部包括声带都被微黄色的粘膜包裹。支气管充满了脓液,右肺大面积萎缩,剖面有无数的气管肺炎斑点,呈灰色,斑点中有脓液,很多脓液己流出支气管外形成固定的脓泡,肺部充血并有脂肪,脑组织由于水肿而大量充血。……”
托洛茨基随手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报告,便扔到了桌上,这些解剖在托洛茨基看来并没有太多的意义,对于目前的战局没有任何影响,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些解剖报告,而是防护手段或者说……
想到这托洛茨基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就在正准确打电话时,车厢的门被推来了一名契卡的特工走了进来。
“主席同志,马卡诺夫同志要求见您!”
“快!快请马卡诺夫同志进来!”此时托洛茨基的神色已不见平时的严肃,语气也显得温和许多。
“请坐!马卡诺夫同志!契夫!给马卡诺夫同志上杯奶茶!”
在马卡诺夫走进办公室之后,托洛茨基热情的招呼道,就像是过去托洛茨基在喀琅施塔得要塞做那些海军水兵的工作时一般的热情,这种热情往往只出现在有所图的时候。
“谢谢您!主席同志,我们的化验结果出来了,中**队使用的并不是单纯的芥子气,而是芥子气和路易士气的混合毒气!他的效果更快、毒效更强,而且还克服了芥子气见效时间长与凝固点底的缺点!这是应该是中国人为了满足在俄罗斯使用这种毒气而特意研发的混合毒气!”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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