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发生了细微的颤抖,此时的司马心中作着最激烈的心理斗争。
“……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声,成千上万的俄国人仿佛从突然从冰原里冒了出来一般,他们象野兽一样高呼着“乌拉”朝我们冲来,我们感到脚下的土地在颤抖,他们不是要消灭我们,而是想要吃掉我们,我的机枪不停的射击,直到枪管发红发烫。我一直怀疑俄国士兵是什么制成的。要杀死他们,你得需要开两枪,再用力推上一把。即便是白色的冰原被染成了红色,他们也从未停止过前进的脚步。你们我现在想什么?害怕?当然不!我现在更想杀死他们!”
——边防军第167步兵团第三步兵营下士机枪手李云飞
“要是夺不回来呢?”
罗申原吸了了一口烟反问着,头顶上的木梁棚顶不时因炮击而抖落一些灰土。
“要是夺不回来!”
风雨天带看平时不是他固有的阴郁的严肃说道。
火车站的失陷,意味着不仅是伊热夫斯克,甚至整个欧俄地区的近卫军、边防军的后路都将被切断,俄罗斯的近60万近卫军、护**主力,最得要的是边防军有超过五万的兄弟都会被切断,后路被切断意味着什么?任何一个稍有常识的军人都会明白。
“那就没有任何人可以被宽恕了,你我和167团的4236个兄弟都是国家的罪人。我就亲自来带领突击队。明白吗?你看我干什么,申礼!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不是在说笑。我以前没害怕过,可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怕。我不愿意当民族的罪人!现在俄国人已经占领了卡马河对岸对区,而现在他们又占领了火车站!如果他们占领了伊热夫斯克,知道在中国会有多少家庭举幡为亲人出殡吗?至少是五万六千个家庭!先生即将出任总理,我们或许不能给先生一个胜利,但是至少不能让先生出任总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忠烈祠凶灵!夺回来,我一定要把火车站夺回来!所有的一切全由我一人来承担。你懂吗?”
曾经二十五师那个杀伐果断的风师长,此时不过是远征军167步兵团的团长,需要有人为西宁小东城惨案负责,尽管调查组并没有认定需要风雨天负责,但最终风雨天还是被调到了西伯利亚远征军作降衔处理。
不过风雨天本人对此到没有任何意见,西伯利亚远征军是边防军的最精锐,到这里当一个团长,也好过在守备部队当一个师长,对军人而言,战场才是军人的归宿。
罗申原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吸着烟,苏俄红军第五集团军至少十万以上的军队从伊热夫斯克四周扑来,而在伊热夫斯克,仅仅只有护**一个师和167团总共不到两万人的部队,用两万人去守卫这座城市,而且要抵御红军十万人的不计生死的进攻,结果可想而知。
“你要是做得就是……哎!你要是不懂……那也随你。你反正是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从现在开始由你接管指挥部和伊热夫斯克防务!去执行吧!如果……!”
风雨天挥挥手示意让自己单独呆一下,然后拿了一张纸,开始编排着突击队的部队编排命令,可是写了一半,反手把纸搓成纸团扔到了火炉内。
“传令兵!通知团侦察连王连长、宪兵连陈连长,让他们做战斗准备!”
突击部队不需要进行编排,火车站是最重要的地区,要夺回那里,只有使用团里最精锐的部队,除了团侦察连和宪兵连之外,风雨天没有更好的选择,而且他们是自己手中仅有的预备队,还不到八个小时,自己就几乎投入了全部的力量,但是对战局仍然没有太大的改变。
风雨天走出掩蔽部。夜色已经降临,风呼呼地响,下着大雪。站在掩蔽外朝外面看看,在城市的废墟中间透亮的空隙。可以看到结了冰的卡马河。从上面看下去,卡马河仿佛是凝固的,一片皎白。地上,有的地方的坑洼里,已经覆着落了整天的积雪。整个城市仍然不时的响彻着炮声、枪声,甚至于还是红军发出的“乌拉、乌拉”的冲锋号。
即便是今晚自己率领突击队夺回了被俄国人占领的火车站,又能守多长时间,一夜?明天援军能到吗?
风雨天心中没有任何底气!可是如果不夺回火车站呢?又会有什么损失,风雨天知道无论是否能够夺回火车站,否则控制着火车站的红军就会和喀山红军联成一线,无论对自己可是喀山守军而言都是不能接受。可是如果明天援军不到,伊热夫斯克的失陷将不会有任何改变,自己已经用劲了全力,可是……现在伊热夫斯克的希望全在明天才能到达的十九师的身上。
伊热夫斯克野战医院,曾是边防军三级野战医疗体系中二级野战医院,尽管野战医院内的数千名伤员已经在战斗打响的第一时间,就被送上了漆有红十字的列车向东撤出了伊热夫斯克。但是战争打响后,不断有伤员被送到这座曾经的伊热夫斯克大教堂,此时这里除了有上千名伤员之外,还有近百名留守与此的护士、医生。
“小姐!记住我们是在救人!”
正在教堂内做着手术的俄罗斯医生看着身边的护士随着炮声浑身一颤,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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