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马后炮般的话语在一名陆战队士兵的口中响起,提着枪的陆战队员打量着这满街举手投降的土著满面皆是不屑之色。
“无非是群欺软怕硬的杂种罢了!看看他们,他们都是自己把自己捆起来!”
望着那些顺从的按照要求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的土著,水兵摇了摇头。
就这样的混蛋竟然骑在自己头上达一百多年?
提着步枪的侨民看着那些顺从的自缚其手的土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些阴冷而凶狠的土著人吗?看着他们,侨民们此时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因为他们太凶狠,而是因为唐人太软弱、太认命,如果每一次都拼死反击,这些欺软怕硬的混蛋还敢吗?
圣母玫瑰教堂,德明克少校看着教堂内同僚们被砍去脑袋的尸体,望着被**致死的夫人小姐,德明克紧张的在其中搜索着自己的家人。
“不!上帝!”
在看到一个熟悉的的女尸后,德明克惊恐的的尖叫着扑了过去,是自己的妻子!浑身**的米妮开张着双腿,一根木棍从她的下半身刺入了胸腔,她的嘴里都可以看到腥红的鲜血。
“德明克少校!我们在城内一共搜捕两万六千五百五十六名土著暴徒,是现在移交给你们!还是由我们暂时看管?”
庞络天看着抱着着妻子痛哭的德明克语意双关的说道,按照凌霄将军的指示,要尽可能的借荷兰人的手去杀死泗水的土著。
“这样的我们就不需要考虑回国后会面对议会的质询,还有咱们是海军,要保持海军的荣誉!最重要的是那些土著需要记住的是荷兰人的屠杀!”
已经返回康济号的凌霄对张致遥说道,先生让杀绝泗水的土著给他们长长记性,可是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回国后不知道会面对多少麻烦,现在借荷兰人之后,一可以杀人、二也达成了先生的愿望,两全齐美,当然这些只能埋在心里,口头上的理由却是保持荣誉!
几乎在接到电台的第一时间,凌霄就接过了舰队的指挥权,当进炮击还没有结束,不久之后在报纸上人们仍然会看到,“凌总指挥坐居中华会馆指挥炮击泗水!”,之所以组建武装侨民自卫队则是为了夺张致遥之功!张致遥下达了炮击命令,但登陆令却是自己下达的,而且自己还组织了四千人的武装侨民!
炮击泗水之功或伟,但是帮助泗水华侨建立一支常备的武装自卫队之功!凌霄期待着返回西北后,先生亲自授予自己勋章时礼遇。
在泗水城的中央广场,那辆仅有的坦克和近千名操着冲锋枪、架着机枪的陆战队员以及水兵看守着旷野上的两万余名土著俘虏,这些俘虏不分男女老少,他们非常顺着的蹲在广场中,惊恐的望着周围的中国士兵,他们要干什么?
这时,近千名荷兰水兵以及提着武器的荷兰侨民走了过来,德明克随手从的俘虏堆中拉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双眼通红的德明克看着满脸惶色土著。
“你肯定参于了攻打圣母教堂。”
随后德明克示意士兵用毯子把土著人裹起来,浇上煤油,点着了火。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年轻人顷刻间就成了火人,毯子里传出地狱般的嚎叫,蹲在广场上的土著人先是慌但随后静了下来。
“德明克少校,我在西伯利亚时,曾经见识过一种红俄发明的刑罚,或许您也曾听说过,人雷!非常简单用绳子捆住他们的双腿,然后在绳下系上一块石块,在港口推到海中!当初在海参崴,暴动的红俄水兵用这种方式处决了上千名俄罗斯海陆军军官!”
张秩扬用流利的荷兰语对德明克介绍着在西伯利亚见识过的红俄的处决方式,对这些土著人张秩扬没有任何好感,杀死一个算一个。
“不!张先生,荷兰王国是有法律的!”
似乎是地狱般的嚎叫唤醒了德明克少校的良知一般,德明克断然拒绝了张秩扬的“见意”。
“按照荷兰王国法律,任何暴乱分子必须要当众处决!以威慑其它意图叛乱的土著人!”
德明克的话让原本有些失望正考虑着再劝劝他的张秩扬一愣。
尽管早在19世纪末,荷兰王国就已经半废除了的公开处决犯人的做法,但是德明克相信总督府一定会不会介意自己再一次恢复这种作法,毕竟现在的泗水需要的是恢复秩序,叛乱的军队会交给军事法庭审判,但是这些参与叛乱的平民……除了妇女之外,全部处决!
在泗水本邦人民裁判前,这里是暴动的发源地。六千多名被半释放的土著妇女和儿童被勒令站在周围,而提着枪的荷兰水兵以及侨民则排成数排站在对街,面前的是数十名被捆绑着的土著人。
“举枪!瞄准!”
随着一名军官的喝令,水兵和侨民举起了手中步枪,瞄准着数米外面对着本邦人民裁判所站成一排的土著暴徒。
“开枪!”
随着一阵枪响,几十名的土著倒在了本邦裁判所外,随后拿着枪的侨民上前补刀之后,又喝吼着让那些土著妇女把死去土著抬上马车,装满尸体的两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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