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意。阁下,尽管中国人的训练舰队只在这里停泊一天,按照惯例,我们需要在总督府举行宴会欢迎他们的到来!”
作为总督的秘书科林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位总督打心眼里并不喜欢中国舰队的到访,但这时却不得不尽职的提醒总督阁下来自本土的命令。
“为了这场该死的战争,大英帝国甚至要去亲吻那群肮脏的黄猴子的屁股!”
基里玛知道为何本土会特意发来那份电报,就是欧洲的那场该死的战争,为了打败德国人,英国不得不借助任何可以借助的力量,无论是中国人或是日本人。
“嗵、嗵、嗵……”
当训练舰队在一艘海峡殖民地舰队的护卫艇的迎接下,列成纵队缓缓驶入新加坡港时,绝后岛炮台上的印度士兵在军官的命令下,不断鸣响礼炮以示欢迎,尽管他们的总督大人并不喜欢中国舰队的到来,但是这些高傲的英国人显然不会忘记基本的国际礼仪。
“轰!轰!轰!”
训练舰队中领头的“康济号”和“威远号”两艘战列舰在绝后岛炮台鸣放的十九响礼炮结束时,则使用190毫米舷炮的回礼,七艘军舰上所有不值班的官兵均身着帅气的白色礼服站于舰舷。
“克本英国佬在新加坡苦心经营百年,早在19世纪30年代。新加坡各地就已经有多处炮台。绝后岛炮台的面积达4公顷,原是1880年为保护进出新加坡岌巴港口西端入口的船只而修建的,此炮台在马六甲海峡北面,是防守马六甲海峡用的,依山而建,坚固非常,炮位都指向南边的海峡,尽管炮台规模不大,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国家敢于挑战英国佬?他们所需要不是大炮!仅仅只是威慑!”
站在舰桥内的指挥着舰队的凌霄对身边的张致遥说道。尽管张致遥年长自己二十余岁,还是北洋水师的老人,但是在训练舰队之中仍然居自己之下,不过即便如此,凌霄也在言中从未敢有一丝不恭,毕竟在中**队之中,辈份是天然而不可逾越的,老北洋是的中国海军之父辈,即便是见到老北洋的司炉兵,凌霄亦需要用非常恭敬的态度与其交谈。
“壮华,今天水兵是否的需要举行阅兵式?”
面带皱纹的张致遥问道身旁的训练舰队司令官凌霄,海军进港后举行阅兵式是各国通例,既然宣慰新加坡华侨,如了兵舰进港展示威力之外,阅兵式自然必不可少。
“问题在于英国佬愿意吗?梁领事不是拍来电报希望我们收敛气势吗?那个基里玛领事可不欢迎我们的到来!告诉随舰陆战战,让他们亮出自己的气势出来!让英国佬瞅瞅,什么是中国水兵!”
凌霄嘴角一扬把梁碧云领事发来的电报闪到了一旁,海军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收敛,再则南洋的华侨需要的正是海军的那种气势,现在有了几乎打败了俄罗斯的西北,国人几自许共和中华为强国,这时即便是不能像英国海军那般配嚣张,也要表现的像日本海军那般张狂!
当舰队距离港口越来越近的时候,立于舷边的水兵们看到了港口上到处站满了人,等到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水兵们惊讶的发现,港口上都是华人,无数面五色国旗在港口上飘扬,至于港口高耸的那面米字蓝底的海峡殖民地旗完全被淹没在海浪一般的五色旗中,这些平日被在白人面前畏畏缩缩、忍气吞声的华侨,这时不断的摇晃着手中的小国旗,向着进港的舰队发出几近痴狂的的欢呼。
“敬礼!”
立于舷连的水兵随着值日长官的一声令下,数千名官兵肃立行礼,舰队的汽笛长鸣。
“看领头的就是警备舰队的“康济号”和“威远号”两艘战列舰!”
远远的望着庞大的战列舰驶入港口,老早就从槟城赶来的张弼士对身旁的戴欣然等人说道,脸色中带着的此许自豪,望着康济号战列舰舷边的那些水兵,眼中满是慈爱之色。
现在南洋谁人不知道张家三子皆投身报国,人们在经过槟城蓝屋时,看着的蓝屋门外的那块一级忠勇勋章和那条象征烈士的授节,目中总是会带着些许崇色。
“振勋,秩扬是不是在康济号?都成器了!可惜我那小孙子还在侨中上初中,要不然也像秩扬、秩明他们一样参与卫国!”
看着老友眼中的慈色戴欣然开口问道。谁能想到过去槟城的张家那三个恶少现在竟然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花花公子的老六张秩勋阵亡于上乌金斯克,老五在西伯利亚、甘肃缕历战功,而老七则在警备舰队做水兵。
“嗯!一年多没见过老七了!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张弼士在回答老友的话时,想到了战死的老六,心中带着一丝愧色,眼色也随之黯然了下来,当初自己强送三个儿子去西北当兵,现在只有老六回来了,却躺在槟城的华侨幕地中央。
老六在上乌金斯克战死之后,张弼士在收到阵亡通知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老六的房内,整整一天一夜一言未发,人似乎一夜之间老了数岁。直到护送队乘唐山号的邮轮把老六的尸体送回槟城后,坐在轮椅上的张弼士在港口抚着儿子的棺木,自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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