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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军医加上个护士就看着自己,等脑子里的眩晕感过去了一阵,林俊忍不住对着军医道:“大尉同志,这不止我一个伤员,别老守着我!”
“是,副统帅!”
军医不敢违背林俊的命令,立刻离开,但硬要留下那个护士。
对这林俊没反对:中央规定,苏联元帅所在的任何场合,门口还要放双岗。这元帅负伤,塞进普通伤员列车已经算是破例了。
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更重的是消毒药水味、汗味夹杂在一起,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
“扶我起来!”
这会自己是躺着的,头晕加上冷不丁来上一阵的恶心,躺着人更难受。
兰德斯科奇一看护士,害得护士又把刚走的军医喊了回来。
问题不大,后边有东西靠着就成。
又将军医支走,林俊靠在用军用背包支起来的靠背上,仔细看了看车厢内的(情qíng)况。
这是列用客车车厢改装的伤员列车,原来的座位全部拆除,如同卧铺车厢一般弄成了上下两层“鸽子笼”,只是没有隔断。
卫队长原本站着,林俊示意他找个东西坐下。
一个空的弹药箱竖起来放,当凳子,伤员列车里这玩样都有。
左侧人挡着看不到(情qíng)况,右侧“下铺”上半躺着位肩膀受伤的战士,整个左肩被包扎得严严实实。
里头打着赤膊,就批了件外(套tào)。
看不出军衔,正用种崇敬的眼神看着副统帅同志。
“士兵,怎么不躺着?”
战士右手没受伤,办躺着给林俊敬了个军礼,“报告元帅同志,躺着疼。”
“怎么伤的?”
“德国佬的新式机枪,(射shè)速快得像撕亚麻布。子弹穿过去了,骨头碎了。”
罗曼真没想到能同副统帅一道往后方撤,他在北部工厂区负伤昏迷之后,被战友们后送野战医院。
一番手术,胳膊是不用截肢,但这左手也算费了。
在他醒过来后,军医明确的告诉他,将来这左手将来不可能再提起5公斤以上的重物!
不过罗曼已经不在乎了:一个连到现在,剩下不到10个吃饭的家伙,自己这次能活着回到后方治疗修养,运气已经好的爆棚!
“新式机枪?”林俊问道。
“是的,元帅。我是名狙击手,对德国佬的各种机枪声音非常熟悉,这种(射shè)速非常快!”
“上报了吗?”
“不知道,我后来昏过去了。”
才说到这,林俊已经看到狙击手同志苍白的脸上隐隐出汗,这是疼得!
“别说话,休息吧。”
说完,张楠也闭上眼睛养神,
(胸xiōng)口还在隐隐疼痛,自个也有点担心自己的状态,这震伤还真不好说。
不过想到那个狙击手说的(情qíng)况,林俊又开始头疼了。
为啥?那可能就是mg42!
如果没有林俊的出现,苏联拥有了几款使用弹股、弹链的轻机枪和通用机枪,mg42就可以说是二战时期最好的机枪!
在北非,那些到处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美国大兵被它搞得意志消沉、无心恋战、士气低下!
“步兵的噩梦”,这可是反法西斯联盟各**队的一致意见!
mg42,“最短的时间,最低的成本,但却是最出色的武器。”这样的评价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在实战中无数人命堆出来的。
“兰德斯科奇,帮我记着点。德军步兵已经有了最新式的高(射shè)速机枪,如果我们的谍报人员传回消息,说德国佬的新式机枪是铁皮做的,千万别误判!”
兰德斯科奇立刻拿出个笔记本开始记录。
“我脑子这会有点乱,到基辅后你把这个(情qíng)况通报给朱可夫或布柳赫尔同志。”
说着又思考了一下,推翻了自己的话:“不需要通知他们,那两个没空管这个,通知苏斯洛夫,让他把(情qíng)况通知亚历山大。”
“是,我的元帅。”
“呵呵,别这么叫我。”林俊说道。
如今下边的人称呼他,有叫元帅的,也有喊副统帅的。有时候下属还会蹦出句“我的元帅”。
虽然俄语同德语发音不一样,但林俊还是不喜欢这样的叫法:听着是很带劲,但想想西边那个小胡子,还是算了。
这会德国佬称呼他们的元帅,已经出现类似的叫法。
再说被称为“我的元帅”,这影响也不怎么好,这有效忠的味道。
……
说到机枪,当然头疼。
德军机枪制造原有工艺采用机械加工,将一块实心金属利用车(床chuáng)、铣(床chuáng)等加工,切削掉不必要的部分,金属利用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左右,既浪费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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