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床的木板上。“有没有动静?”
“老样子,烂泥至少有半公尺厚,过不来,这太阳就是再晒个几天也干不了。原来是泥浆,现在更好。人踩进去脚都拔不出来,耗着吧!”格拉诺夫也不看炮队镜了小在旁边坐下,“穿甲弹少了点。”
“没办法,后边运输线也泡在泥里,从道加瓦皮尔斯过来的铁路暂时指望不上,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修通。”
听到外边搬炮弹的回来了。两人走出去一看,交通壕里呼啦啦人不少,很多是步兵。
瓦列金扛了个炮弹箱,在临时弹药库放好,对走过来的舒克林道:“后边在吃饭的同志都来帮忙了,还有,炊事班已经做好我们的中饭,过会我带人去取。”
“哦。”舒克林指挥步兵们把炮弹箱归类码好,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包香烟,扔给领队的一个步兵准尉:“谢了。”
“你倒大方,哪来的?”肋骨受伤的炮长同志干不了重活,站着,在步兵们走了之后对连长的大方行为显然有点不满。
“呵呵。团长给的,我那特包里还有半条,自个去拿。”
很快,中饭送来了,难得的是还有点伏特加,估计就够每人喝两口。
“团长说如果天气可以,上边想进攻米亚尔基涅,在内穆纳斯河北岸形成突出部。”
“什么时候?”格拉诺夫端着倒了点伏特加的茶缸子问,边上的人也都数着耳朵听。
“不知道。”舒克林手往上指了指。“看老天爷的。”
说完他端起身前的茶缸子,“同志们,为了伟大的国际劳动节。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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