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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有一条单行路,就算是盲走也不会走岔。
小雨来的很快走的也急,不到半个时辰天空中满月再现,雨过天睛,月光泼洒在大地上,周围泛起一阵阵银灰色的光晕,路面被照亮,已经不必再用火把照路。虽然了有了光亮,却没有温暖,刚才一场大雨把气温往下一降再降。高昌乐在车内同样忍不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他用内力压制着寒冷,却不想寒流涌动,自己单薄的内力不济于事。他红着鼻子对部下们说道:“注意路旁的行商,有煤油地就买人家一些,咱们快要被冷死了,不在乎钱!”
“嗯,我们在找!”
一路上他们遇十来个靠在路边休息的马车,他们大都是去往月氏国的行商,其中有一半儿是突厥人。一看他们是祭赛国人,要借火。就算是有他们也不卖,给多少钱也不卖。高昌乐一度气愤不已,要不是为了赶时间,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些突厥行商。
一连碰壁十余次,他们在路旁遇到了一辆单匹马拉的车,车上只有一个车厢,而且没有货物,这应该不是行商。高昌乐实在不想继续挨冻,要是他们有油不卖,自己就要抢了。
他让部下将马车横在路中间,自己走向马车来到那辆车门前轻巧车门说道:“醒一醒,醒一醒!我们煤油用光了,能卖给我们一些吗?”
冤家路窄,他们遇到的马车就是萧风铃二人这辆。她们被吵醒后第一件事不是开门,而是先点亮灯后画装,为了节省时间不被怀疑,所以只画萧风铃一人。朵岚的画装术胜于萧风铃数倍,很快便将她从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画成一个冷峻侠士。
萧风铃压低了嗓音,推开车窗探出头来左右看着说道:“谁啊,深更半夜,扰我清梦!”
“嘿嘿,小哥你醒了!真是无礼了,我们是过路的行商,煤油用光了,衣服单薄,路上太冷想买你们一些煤油,价钱好说,你看怎样?”高昌乐走到萧风铃面前客气地笑道,他的出现让萧风铃心头一紧,真是踏破铁鞋啊,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了,显然他是认不出来自己的。天助我也!计划可以实施了,萧风铃将一些煤油低价卖给了他们,高昌乐笑嘻嘻地带着煤油走了,一边走着一边回头说公子是大好人。
看着高昌乐的马车点燃油灯后缓缓前行,萧风铃转回车厢里对正在穿衣服的朵岚说道:“朵朵,你等会儿听我的指挥,我们上演一段来自地狱的戏!该启程了!”说完,朵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重新获得温暖的高昌乐一伙儿别提多高兴了,没准儿这就是人的本能,只要改变了困境便会有短时间内的满足感。现在高昌乐他们已经睡不着了,准备在马车里生火做饭,大家围在一起吃火锅。这是一种来自东方大唐天府之国蜀地的美食,他们也许做的不正宗,但用来驱寒取暖、抚平极寒还是不错的。
吃到开心的时候,几人一起唱起了歌谣,以排解路上的枯燥。
高昌乐率先起头,唱一曲《欢声颂》,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浮现起几抹腼腆,低声唱到:“鱼儿跳、风儿闹,小船轻轻飘;大街旁、小巷口,孩童高声呼;风飘远、雨飘走,我的心未动;岁月秋风无情,潮起潮落无痕;只有那……哈哈,忘词了!你们接着来吧,出洋相了啊!”
唱罢他赶紧坐下继续大吃着,部下们开始逐一施展歌喉,虽然他们的声调令人作呕,不过欢乐的气氛依旧弥漫在这个车厢内,就连在车头赶车的那位青年也随着歌声不时的摇摆,嘴里哼哼着,很是享受。黑幕下,一辆马车漂荡着歌声在大路上直行,车里欢声笑语,推杯换盏,连车外也洋溢着一股欢快。
驾车的青年不时挥动着手里的皮鞭,轻轻地抽打在马匹身上,两匹骏马有节奏地奔跑着,像是踩着歌曲的音符。
这时,车顶上传来一阵拍手声:“啪!啪!啪!”青年不解地回头一看,在他看清楚来者是谁后,瞳孔忽然放大,嘴巴微张刚想要说话,只听:“砰!”地一声,自己被来者一脚踢下马车,青年惨叫了一声,可惜车厢里歌声太大,高昌乐他们没有听得到。
就在他们吃着火锅唱着歌满心欢愉地时候,车门“咔嚓!”一声被人大力踹开,一位身穿黑色盔甲的男子站在车门口,他手臂上安着十余个三寸上的刀刃倒钩,只要双臂一摆,蹭到就伤。男子的忽然出现让高昌乐地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看着此人的装扮以及进门不说话的风格,忽然想起了祭赛国中最危险地人物之一。
果不其然,男子没等他们开口,率先开始了进攻。三位部下一拥而上,第一位被其一把掐中喉咙,向右猛地一拌,只听:“咔啪!”一声,昏然倒地。见状,其他两人叫嚣着向他冲来,也被其抬起手臂猛地一砸打倒在地。
瞬间解决了几个部下,高昌乐已经慌张地不行。在他看来,此人好似是六扇门金牌巡捕,黑金猎手萧龙士。这次丢失了国宝,他已经追来了。高昌乐吓得六神无主,不过为了逃命,他不顾及自己的恐惧,抬起一把钢刀向他劈来,只听:“铛!”地一声,钢刀劈在男子的右臂上,与刀刃倒钩别在一起。高昌乐用力向下压着却不见效果,这时,男子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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