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他吸发一边道,“把发吸干了,便回房早些睡吧,明日还得早起。”
禹帝房间就在隔壁,前些天他都安安静静地过去隔壁房,今晚他却不打算,丫鬟被他赶下去,房间里就剩她,“今晚我留下。”
梦妃继续手中给他吸发的动作,但这次的口气却是冷了下去,“皇上留下,臣妾睡哪?”
禹帝蹙起眉,转过脸看她,“你自然是与我一起。”
“锐儿的书房今日没来得及整理,今晚臣妾便过去一趟,皇上您好好休息。”梦妃淡淡的道。
最后禹帝又赖了半个时辰,这才回了隔壁的房。
秋雨夜寒,主房里,两只妖精却是打得火热。
祁瑶枫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压榨干了,期间她昏迷过两次,但是根本容不得她休息,刚昏不久就又被身上那男人折磨醒,她连泣带哭,求他放过她,再继续下去她承受不了,身子就要坏了!
但终于得愿以偿的男人岂会轻易放过她?食骨知髓,这一次他不吃个痛快他会如何甘愿放过她?
他向来自制力极好,但是这一次他却是彻彻底底的失控了,碾磨着身下求饶的小兽,即便是她昏迷过去他也不愿意退出来她那叫他失去理智的美好身子。
活了二十几年,这种滋味叫他沉迷不已,自甘与她共赴沉沦。
但是做什么事都不能一次性就给做腻了呀,祁瑶枫全身都没有半点力气,只得泣声求他,求他歇停歇停吧,留着一些力气以后用,不要一次就尝腻了。
但这种事男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哪有那么简单就放下?
皇甫锐神清气爽的笑,那种餍足惬意的笑叫神志不清的她看得都晃神了,那般风华实在是叫人移不开眼,看着他那妖孽的容貌,她都呆住了,他做什么她都没能反抗。
皇甫锐俯首到她的耳边,“乖,再给为夫一次,娘子配合些,为夫很快就给你……”
祁瑶枫闻言立刻就回神过来,呜呜呜地跟他摇头,她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他放过她吧。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求饶的样子可是叫他眼睛都绿了,要不然她一定不会求饶!
皇甫锐轻哄道,“乖,让为夫好好疼疼你。”说着,将小妻子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又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祁瑶枫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还是快活死的,刚开始很痛,紧随而来的是甜蜜,那时候她还觉得他功夫不错,但是后来见识到他那非人的强悍,她就胆战心惊了,直到现在,她委实是欲哭无泪,实在受不了啊,全身子的每个地方都在抗议使用过度了!虚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男人雄风依旧,根本就不那么轻易放过她,特别是她恶狠狠地说他小心使用过度,铁杵磨成针的话,更是给了他一个变本加厉的借口,同时他得意不已,回她道,“只要有那度,磨成针那也是五六十年后的事,娘子不必担心。”然后就开始惩罚她。
祁瑶枫默默流泪!
受到教训她哪敢再用话激他,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硬得不行,祁瑶枫便只能来软的。
被他抱到怀里,自己的柳腰被他大手托着。
……(过程省略一万字)……
招招致命,她被折磨地浑身发颤,紧抱着他的脖颈赶紧求饶,“相…相公,我爱你…你,给…我吧?”细小的贝齿咬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呜呜地哭泣了出来。
肩膀处被怀里的小兽咬着,皇甫锐没由得来虎躯一颤,肩膀感觉到她那控制不住流出来的眼泪,他亲吻她,“好,为夫给你。”
紧随着,他就卯足了劲,火力全开,半点不再忍耐,强有力的手臂掌控着她,祁瑶枫如暴风雨下的娇弱小花,在暴风雨面前,她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被他撞击地身子虚颤不已,贝齿松开他的肩膀只顾着自己‘呜呜呜’无助地哭泣,她已经快要没命了他还不放过她,心里越想越委屈。
紧着他一声低吼,动作终于是慢下来,而此时,她已经不顾浑身湿腻,就想着沉睡了,由着他大手还带着眷恋地爱抚自己虚浮的娇躯,她放心地沉睡过去,临睡前最后一个念想,“求求哪个好人,把这只喂不饱的狼收了吧!”
男女与生俱来的体力差异果然是造物者的不公,她明明就是不用出力的一方,但偏偏现下已经熬不下去昏睡过去,但是整个过程,某个从一开始直接出力到现在的男人,却是一脸餍足与回味,眉间虽然有疲色,但是比起那个颤着身子睡下的小妻子,他明显是打胜战的一方!
让丫鬟端热水进来,把床被换过后退下,他拧干锦帕,给她擦了一遍,待到她娇软的身子干爽感觉她不会难受后方才满足地抱着她,盖上被子,就着微凉的秋雨一起满足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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