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什意外,你回来时候我可与你交代不了。”
皇甫锐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便也点了头,本是想问她是否一并出去一趟的,但想想还是日后再找机会吧。
很快蛇胆便放到小盘上拿上来了,祁瑶枫叫阿梅阿如接着,然后与皇甫锐道了别就直接往她的药园走去了。
现下不管别的,她与他这样相处下去便是最好的。
她卖命为他治腿,他还她一个安定的生活……
在下午的未时末申时初,祁府那边就给送来了永祥街安同街与城隍街名下的酒楼布庄还有赌坊的各个地契,且在上面所有的条理都写得极清楚。
地契是皇甫锐收的,在他亲自查看了一遍无异之后,他便招来了收下,把消息放了出去。
申时末,在盘龙殿外跪地双腿发肿发麻的太子终是被人抬回了太子府,且当天晚上太子那被扣留下的属下也全全归来。
由着心腹手下给自己治腿,太子看着那一片跪在他面前的属下,想起了父皇那明显的偏心,太子心中咆哮,为什么都是你的儿子,偏偏就他能够入得你的眼!
太子想着自己多年的苦心经营竟是被自己的父皇一朝打回原形,也知道父皇这是为了他另一个儿子,他终于是怒极反笑,笑到中途,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倒在床榻上便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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