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单于为人刺杀,凶手已伏诛,众人听令。”
可是这时乱像已成,宇文必的出现证明帐内已有人流血,无忧哪里禁得住那些各族首领的亲卫?他们像发狂般冲杀进来。
大单于血卫及亲兵群龙无首,无忧乘机用大汗的宝刀一引,“众兵将听令,帅帐遭叛兵攻击,走!”
司马旦见无忧已不能控制所有人,唯今之计,只能希望有足够人手一起突围,幸好各族亲兵也不是同一阵线,更没有任何组织,面对血卫的箭雨时更互相推拥,很快便混战起来。
他乘机从血卫手中拿回自己的长槊,虽没有披甲,但他已顾不了许多,跟着无忧,但无忧这时受到帐外混战激起的烈风及声浪的冲击,只感双腿一软,再也鼓不起勇气站起来。
一时之间帅营外杀声震天,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司马旦扶着无忧,右手提着长槊,朝帅帐一旁,无忧的晋人卫兵靠去。
正前方突然一阵人仰马翻,一队鲜卑骑兵冲到,破开了混战的人群,长矛如林,攻向帅帐,靠洼的血卫及亲兵拼死抵抗,在惨呼声中被踏死砍死者不计其数,但司马旦他们仍未能趁机冲进无忧所带晋兵的保护圈。
靠洼帐外驻着各族兵马,以柔然兵最多,但这时各族见已方首领在混乱中都没有出来,于是不约而同以柔然人为共同敌人,都想冲进帅帐。
柔然士兵虽见血卫在保护可敦,但靠洼没有现身,柔然人自然以自己的宗族首领头人马首是瞻,他们的首领也在帐中生死未卜,而且他们在其他部落包围下进退失据,也没有对可敦露出相救的姿态。
混战中马匹失去冲击力,很多人自动或被动摔到了马下,又在步战中纷纷倒下。
无忧的晋兵在混战中也纷纷倒下,一时靠近不得,司马旦虽有长枪在手,但无忧几乎走也走不动,急切问如何能冲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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