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随后又看向苏墨笙说道:“师兄,咱们师兄弟一别数年,别来无恙吧!”
苏墨笙并没有料到来人竟是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看自己的岳父才站起身换拳说道:“原来是铁师弟,未曾远迎还请师弟原谅愚兄礼数不周之处!”
“哈哈,师兄您客气了!”铁南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苏墨笙见他如此不禁笑着问道:“师弟远道而来不知有何事,为何不进屋中一叙,站在院子里可千万别感染了风寒?”
“多谢师兄!”铁南站在那儿仍是一动不动,眼睛看着四周不以为意的说道:“江湖人都知师兄擅长奇门遁甲之术,这院子里恐怕处处都是机关我哪里还敢动半分豪呢?”
“铁师弟这样一说,倒是让愚兄想一件事想要向师弟讨教!”苏墨笙见他不可进来,也懒得跟他废话正好把上次的事情跟他说道说道。
铁南站在那儿始终是一动不支,脸上保持着自认为很有风度的笑容:“讨教不敢当,什么事师兄直说便可!”
“师弟痛快人,如此师兄也不再客气了!”苏墨笙微微点头,然后正色的说道:“几个月前,我外孙被神秘人掳走,不但被放置在重重机关当中,身上更是被投放剧毒,如果不是为兄用尽一身所学,怕是小孩儿早就不在人世,铁师弟这件事情你可知晓?”
铁南微微一笑:“师兄,既然你已解得那毒,怕是你心里早有算计猜出那投毒之人是谁,何苦还要再来询问一番岂不是浪费了时间?”
“如此说来那人当真是你了?”苏墨笙一点也不奇怪铁南会这样直接认罪。
铁南得意的点点头看着苏墨笙,一脸狂妄的笑道:“苏师兄妹,多年不见师弟的医术可是有了长进,可还入得您的法眼?哈哈!”
一脸狂妄的笑,让坐在一旁的庄老爷子老眼冒火起身就要大骂。
被自己的女婿拦住:“岳父,今天的事请交给小婿处理!”
庄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铁南重重的哼了一声才坐下。
苏墨笙看着铁南严肃的说道:“锦师弟师傅教给我们医术是为治病救人,而不是害人,如今你却用在我孙儿的身上,岂不是欺人太甚!你既然今天承认是你所为,想必也是存心要与我撕破脸皮。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铁南反问道,看着苏墨笙的脸也更加的阴郁。“苏墨笙,你我同时入师门我比聪明,凭什么你就做得大师兄?凭什么师傅将他一生所学尽相的传授与你?凭什么他那么喜欢你、偏心于你?凭什么你可以成为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苏神医,而我却被人称为毒君子?苏墨笙我不服,所以今天我要与你比试比试,我要让师傅他老人家知道当初是他看错了,我才应该是他的传人!”
苏墨笙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当真是冥顽不灵,当初你醉心毒素,师傅屡劝不改才将你逐出师门,如今你到怪起师傅来。”说完对天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铁南这些年你在江湖中兴风作浪害了多少人,今天我们便在此比试一翻,我要替师傅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苏墨笙你好大的口气!好,我倒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铁南说这话的时候早就将身上的背囊打开,一副随时出的架势。
苏墨笙见他如此又是一声长叹,转身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他的旁边就是排列整齐的药柜。
铁南见此冷冷一笑说道:“苏师兄小弟献丑了!”说着将手缓缓的摸向他的背囊中。。。
铁南与苏墨笙斗法,而另一伙人则是摸到轩儿的房门前。那个为道的黑衣人见四下无人,便大胆的向前准备踢开房门。
“大哥,小心!”一声惊呼过后,那为首的黑衣人心有余悸的低头看着地上。
那是什么,一排排的尖钉比地上冒出来,个个有一尺多长,如果不是刚才自己反应快双脚就被扎穿了!
“呸,这人与铁南一样就会搞些阴损的东西,不愧是师兄弟!”那人吐出一口唾沫,然后就想迈过那钉子。
脚尖刚着地,就听到“咔嚓”一声,像是什么断裂一样,一阵风声过来那人本能的往旁边一闪。。。
撞过来的巨型木头倒是闪过了,可是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挂起了一排的竹子,那竹对削的尖尖的正好对着着他。
这人也算是功夫好、反应快的,身子生生的一拧,愣是从那排竹子前躲过了一劫。可是他的身上还是挂了彩,左腹处愣是被划开了一个大血口子,鲜血直流。
与他一起来的人看着自己的大哥流血不禁大恼,顾不上铁南的吩咐挥剑就砍向了那排竹子,竹子是砍烂了可是却引来更大的麻烦。
轩儿的这个院子里不是只有竹子还有许多巨型的石头,竹子一断石头就动了起来,急速的转动将这伙人围在当中。
为道的那个人受了伤不能强行使用轻身术出来,便指使其他的人运用轻身术跳出阵外:“跳出这个阵外,抓到那个孩子,我就不信这第一庄的人敢不放咱们!你,去抓那个孩子!”
下边的便听话的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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