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之上加持了战神的内息,独孤诗卿也算是当今有数的高手,剑气如虹,迎上羽箭。
羽箭和长剑一碰之下,居然同时断裂,而那断裂的羽箭箭头,依然原式不变,直奔邵赦胸口。
“免之”周帝虽然着急,却已经够不上,心中恨极了墨菲,陡然回剑,剑气只指墨菲咽喉。
“诗诗……”邵赦感觉绑住双手的绳子陡然松开了,而独孤诗卿全身的力量,却都挂在自己身上,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他用力地抱住独孤诗卿。
原来,就在那千钧一的当儿,独孤诗卿却挡在了邵赦的面前,同时挥动半截短剑,割断了绑住邵赦的绳索。
“诗诗,你这是何苦?”邵赦用力地抱住独孤诗卿,有滚烫地液体,从独孤诗卿身上流出,渗入他的衣袍。
“若有来生,君莫负我!”独孤卿苍凉而笑,笑容带着说不出的凄美,太子的羽箭,再次对着邵赦射了过来,却都落在独孤诗卿娇弱的身躯上,独孤诗卿拼着全身地内息,死死的护住邵赦这辈子,她唯一地错,就是爱上了他……
“若有来生,我定娶你!”邵赦用力的抱住独孤诗卿,在她耳畔低声许下诺言。
一切似乎在一瞬间静止,周帝站在高台上,张口喷出大口鲜血,墨菲和安王的合力一击,他腹背受敌,已经重创。
“痛快!痛快!”战神墨菲临风大笑,但笑声未了,也张口喷出大口鲜血,他的胸口、左肋之下,有着两处剑伤,皆是伤之要害,若不是仗着功力强盛,早就不支倒下,“今日一战,着实痛快。”
“你就是一个疯子。”周帝用力的按住伤口,手持长剑,死死的盯住战神墨菲。
“疯子?”墨菲大笑,只是伴随着笑声,口中却不断地有着鲜血流出,“能够拉着你一起死,疯狂一次又如何?”说着,他陡然回,死死的盯着顾少商,“少商,朕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偷袭与朕?”
顾少商偷袭地那一剑,才是真正伤了墨菲要害,他自己的伤势如何,他自己心中明白,今儿绝无幸免。
“若不是你,淑寰怎么会葬身火海?”顾少商一袭黑色长袍,冷然站在冷风中。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墨菲仰天大笑。
这争地无非就是江山、社稷、美人……
“书桓”周帝再次叫道。
邵书桓愣然的看着手中地那把大殷天子剑,穿过安王的身子……
“王爷……”邵书桓有些呐呐,毕竟他的本意,并不想杀了安王爷。
“书桓”安王的目光有些涣散,“本王从一开始就在利用你乱了这江山社稷……如今死在你手中,也是报应,只是慕莲……慕莲……你善待她……”
“慕莲……”邵书桓在心中苦笑,那个追着她叫“哥哥”,缠着她写《石头记》天真的女孩子,和他还有可能吗?毕竟,他亲手杀了安王爷。
“书桓”周帝的叫声,再次传入邵书桓耳中。
邵书桓顾不上安王爷,忙着飞身扑向周帝,伸手将他扶住,却现周帝伤的着实不轻,手忙脚乱的便想要替他止血。
周帝陡然用力,一把扯下他身上的白色长袍,喝道:“邵赦听旨传位于书桓!”
“臣领旨!”邵赦抱住独孤诗卿,只感觉口中干涩,但还是大声答道。
“书桓,给朕杀了那孽障!”周帝一边说着,一边已经飞快的在那块白袍上,写下血诏。
“是!”邵书桓自然知道,他要杀的人是谁,当即身子一晃,向着太子扑了过去。
太子眼见不妙,转身就想要跑,无奈高台下面,已经是火光冲天,而顾少商却比他快了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太子转身,却迎来深深剑气,邵书桓手中的那把大殷天子剑,无声无息的刺入他的咽喉
太子长大了嘴想要说话,却再也不出一丝的声音。
邵书桓看了顾少商一眼,眼见火势实在太大,忙着命顾少商着人接应,救重伤的周帝和邵赦等人下去。
邵庆从江南领大军过来,很快就控制了整个局势,战神墨菲重伤而陨,吴军卓带墨菲遗体回南夏安葬,奉墨菲
帝,掌控朝政。
墨武不服吴军卓,领着一干心腹将士,自立为王,南夏一时大乱。
安王死于战乱之中,周帝虽然撑得一时,无奈伤了要害,回京途中,终究不治身亡,留下诏书传位给邵书桓。
邵书桓回京之后,安排下周帝的丧事,周帝遗体葬入皇陵后。
初夏季节,五月初五在邵赦的扶持下,邵书桓登基为帝,朝中一些公侯世家,官宦名门,虽然多有不服邵书桓,甚至一些御史弹劾他名不正、言不顺……
无奈邵赦掌权多年,这些些小事,自然翻不起什么波澜。自从邵书桓正式登基为帝后,他却在清瑶别院深居简出,不再过问朝政。对他来说,这一战,损失实在太重
周帝死了,独孤诗卿就这么倒在他的怀里,他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杀了邵澜,却又看着邵书桓的长剑,刺入太子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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