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明白他要做什么。
邵书桓却已经完全明白过来。既然是家法。别人自然是不能说什么地。想到前几天邵庭对他所言。不禁轻轻的笑了笑。口中却故意问道:“父皇。书桓做错了什么。惹得您老要动家法了?”
周帝但笑不语。邵赦头上的冷汗却开始流了下来。
外面。有小太监拖着尖细的嗓子。大声叫道:“太子殿下觐见!”随即就听得靴子响。两个小太监打起帘子。太子穿着一身滚边盘龙杏黄色长袍。快步走了进来。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殿下见着周帝。忙着行礼。
“炜儿。朕这么晚了宣你过来。只是有一事不明。所以想要问问你。”周帝依然坐在邵书桓的身边。对着旁边地张德荣挥手示意。
张德荣明白。忙着取过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块令牌。
周帝从托盘内取过那块令牌。略看了看。抛在地上。顿时就收敛笑容。沉下脸来问道:“这是你的吧?”
太子心中不解。忙着从地上捡起那块令牌。细细地看了看。确实是东宫亲兵禁卫随身佩戴的令牌。忙着点头道:“回禀父皇。正是!”
“是就好!”周帝点头道。“你难道就不问问朕。这令牌为什么会在朕手里?”
“儿臣不敢。想来是那个亲卫护卫丢了?”太子心中隐隐知道不妙。忙着道。
“若是丢在宫中。倒也罢了。朕也犯不着这个时候把你找来讯问----前几天晴瑶别院闹刺客。书桓差点连命都丢了。你自然也是知道的。对嘛?”周帝继续问道。
“是!”太子躬身答道。
“朕非常恼怒。朕地皇儿。居然有人胆敢胆大包天。公然行刺。因此。朕特意命宰相邵爱卿会同刑部。调查此事。无比要查出真凶。”周帝道。“结果呢。邵爱卿却在案发现场发现了这个。今儿特意送来给朕……”
邵赦闻言脸色大变。他什么时候把这令牌给周帝了?
“陛下!”邵赦忙着在地上跪下道。“陛下。臣……”
“邵爱卿不用多语!”周帝摆手道。“朕知道你很为难。都是朕地皇儿。朕也很为难。”
“陛下。请容臣回禀……”邵赦头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他终于明白。邵庭和邵书桓想要做什么了。
“邵爱卿什么都不用说了!”周帝沉着脸道。“炜儿。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实在不知。”太子不笨。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这令牌乃是他宫中地禁卫所有。如今却出现在晴瑶别院的谋杀现场。只要不是傻瓜。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此案本来是由刑部主管。只是如今这案子涉及你们。可叫朕如何处置?炜儿。是不是你妒忌书桓。所以命人行刺?”周帝哼了一声。问道。“不不不……”太子连连摇头道:“回禀陛下。儿臣绝对不会做出这等手足相残之事。”
“那你倒是对朕解释一下。这令牌为何会出现在晴瑶别院?”周帝冷冰冰地道。“你要是不能给出个合理解释。说不得。朕也学学邵爱卿。不得不在这景阳宫中动动家法。”
“陛下。臣……”邵赦张口欲言。
“闭嘴!”周帝怒叱道。“这是朕的家事。邵爱卿勿要多话。”
家事?邵赦心中着急。这皇家地家事。他确实不该管。可是……这是家事嘛?
“炜儿怎么说?”周帝再次问道。
“儿臣……儿臣实在不知道。”太子心中明白。这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栽赃手段。但问题是。既然是邵赦发现了这令牌。为什么却不送去东宫。实现通知他一声。而是直接送来周帝这里?难道说。他心中也想要捧着那位邵书桓……
“不知道?”周帝冷笑道。“你不知道。倒是谁知道了?看样子。朕这些年是太过宠着你们了。由着你们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邵书桓懒懒的打了个哈气。靠在软榻上。颇有玩味的看着邵赦和太子。越想越是感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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