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虽然说和邵书桓闹了点不愉快。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趾高气扬的骑着汗血宝马。带着一干家丁护院只向邵府而去。
刚到门口。却见着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边角门有人出路。里面。邵澜忙忙地迎了出来。见着鲁子安笑道:“前几天就收到信。说是表弟要来。我可是盼着好几天了。这可把你给盼来了。”
鲁子安见着他也高兴。两人忙着客套了几句。邵澜看了看他骑的那匹大马。笑道:“表弟从什么地方觅得如此良驹?”
“这是乌云压雪。乃是汗血宝马。”鲁子安笑着夸耀道。“表弟喜欢。借你玩几天?”
邵澜自然也是心动。笑道:“那感情好。快进来吧。趁着今儿家父高兴。正好见见。”一边说着。一边变向里让去。
邵书桓却没有走正门走。而是命王泰绕过正门。径自从栖霞院走。随即自己前往周姨娘房里问了一声好。这才向邵赦书房走去。
却说那鲁子安见着邵赦。规规矩矩的见了礼。邵赦早看到书信。明白他地来意。却是皱眉不已。若是不给安排吧?人家千里迢迢的投奔了来。若说给安排吧。如今京城多事。将来的局势谁也说不清楚。
想了片刻。正欲嘱咐邵澜带过去。见过邵攸再说。
不料邵庭正好从那边府上回来。说是大老爷地话:“嘱咐表哥暂且不用过去。老太太身子不适。正请医用药地。乱着呢。”
邵赦心知肚明。此乃邵攸推脱之语罢了。也不说破。只是嘱咐邵澜给安排他暂且住下。
那鲁子安想起邵书桓。忙道:“姑父大人。刚才我进城。和一辆马车撞了一下。那马车的主人。可够刁钻的。”
邵赦好奇。问道:“你撞着谁了?”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好像对您老甚是熟悉!”刚才进来的时候。老冯管家忙着嘱咐了几句。虽然鲁子安不以为然。但还是准备照着管家地话做。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邵书桓身上去再说。
“嗯……”邵赦笑笑。京城之内对他熟悉地人多了。倒也没什么。“他如何刁钻法了?”
“明明是他撞上了我的马。他还说我撞了他的车。非得让我赔偿一千两纹银不可。”鲁子安忙道。
邵澜在旁边插嘴道:“他家马车镶金了?一千两纹银。他怎么不去抢劫?”
“这简直就是讹诈!”邵庭笑道。“表哥不用理会他。现在京城有一些无赖之徒。常常以此敲诈一些外来客。”
“哦?”鲁子安闻言。忙道。“还我我搬出姑父大人的名号。他才罢休。对了。他还说。要找姑父大人理论呢。”
邵澜和邵庭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那他人呢?让他来找父亲理论啊----谅他也没有这个胆。”
“本来他马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见着我进了门。他一个转身。就不见了。”鲁子安笑道。
“估计原本以为你是接着家父的名头撒谎。如今看到你真是我们家的亲戚。所以他自然走了。”邵澜笑道。“表弟放心。这等人不用理会就是。”
“是嘛?”门口。一个慵懒的问道。
众人一呆。都不禁向着门口看了过去。只见邵书桓一袭银白色的长袍。懒散地靠在门口。轻轻淡淡的道:“我这不了来理论了?”
鲁子安不禁呆住。他居然还真地敢来?难道正如老冯管家所说。这人也颇有些来历不成?
“书桓。你怎么来了?”邵赦见着邵书桓。忙笑道。“快进来坐。站在门口做什么?”
邵书桓看了看鲁子安。轻轻地笑道:“我说过。我不会跑了的。邵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
邵澜和邵庭都是噤声不语。同时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邵书桓走到邵赦下首坐了下来:“邵大人。如果他不是您的亲戚。这事我可就算了。既然他是您地亲戚。这银子我还是非要不可。”
“你又不缺钱花。何苦来着?”邵赦翻了个白眼。瞧得出来。邵书桓有些恼怒。自己这个侄儿还真是不长眼。什么人不好撞。偏生撞了他?而且听得刚才鲁子安所言。两人还应该闹了点矛盾。
“他撞了我不算。居然还用马鞭子抽我。他当我什么了?”邵书桓哼了一声。一脸不渝。“什么?”邵赦和邵庭、邵澜都吃了一惊。用马鞭子抽他。这满京城谁敢?当即都不由自的把目光落在鲁子安身上。
鲁子安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心中也是着恼。道:“又没有打着。装什么委屈?”
“我倒是装委屈了。你刚才不是恶人先告状?说我讹诈?你怎么就不说说。你在京城内骑着马乱跑?撞了人不道歉。你还有理了不成?”邵书桓道。
“书桓有没有伤着?”邵赦忙着问道。只要邵书桓没有伤着。别的事情都好说。
“内伤。外加惊吓过度……”邵书桓故意道。“我等下就去找太医院地程太医瞧瞧……”
鲁子安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以为太医院是你家开地?”
邵赦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转过脸来。问道:“书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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