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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事情?”邵赦道。
“比如,和南夏的一些事情?”邵书桓趁着酒意,问道。
“南夏?”邵赦笑道,“书桓啊,想要栽太子一个罪名,也犯不着栽赃这个吧?”
邵书桓摇头,栽赃?是有点,但也不尽然,让邵赦去整吧,反正,没事也可以整出点事情来……
“父亲大人杀方胜,不知道方家余下诸人,您如何处置的?”邵书桓问道,当时他已经去了南夏,不过,照他估计,以邵赦的手段,赶尽杀绝也不为过。
“发配的发配,充军的充军,照国法处置而已。”邵赦淡淡的笑了笑,想要套他的话,没门。
“那个……这个……”邵书桓将手中地酒盅翻倒桌子上,憨笑道,“那事情,还有谁知道?”
“嗯……什么事情?”邵赦道,“江南盐税?私盐?”
“不是……”邵书桓摆着手,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笑问道,“关于太子的……”
“太子什么事情?”邵赦不解,故意问道,“太子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中?”
“不----我应该问,父亲大人有什么把柄握在你夫人手中?”邵书桓笑道。
“我能够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中,再说了,她人都死了。”邵赦笑道,“别尽着胡说八道。”
“哪里……”邵书桓一边说着,一边踉跄着站起来,走到邵赦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附在他耳畔笑道,“如果你没有把柄落在她手中,你为什么那么怕她,最后甚至杀她灭口?”
“邵书桓!”邵赦怒道,“你胡扯什么?”
“呵呵……”邵书桓趔趄着笑道,“顾少商让我跟你讨要二十万两白银,说是你托他办事的费用,银子先存放在我这里,父亲大人,您托付他办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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