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院等着小姐。”
独孤兰语将手中的马缰绳递给小厮,随着药红进去,到了栖霞院门口,药红看着她手中的佩剑,低声道:“小姐,能不能把你地宝剑,先交给小的保管?”
独孤兰语随手递了过去,冷冷的看了药红一眼,道:“我要杀主公,何用得着剑?”
“小厮无礼,小姐勿怪!”里面,邵赦已经迎了出来,笑道,“小姐里面请。”
“叫我兰语就好!”独孤兰语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了进去。很随意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可否问一下,小姐的来意?”邵赦问道。
“这个——主公应该不陌生?”独孤兰语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际将一块木质的令牌递了过去。
邵赦接了,略看了看,脸色却有些难看,老半天才问道:“你是诗卿的传人。还是她女
“我叫您主公,您说我是她的传人,还是女儿?”独孤兰语道,“如果我是她的女儿,我应该叫你什么?”
“当初那个孩子……”邵赦叹道,“没有能够保住?”
“没有!”独孤兰语摇头道,“师父说,如果不是当初替主公挨了墨菲一掌,她可以替主公生个男孩。可惜了……”
“你师父和你说地?”邵赦捧着茶盅地手指忍不住微微颤了颤,孩子,他有几个……但是。诗卿和他的孩子,终究还是没有了。
独孤兰语点头道:“三个月前,师父旧伤复发,过世了,临终让我来找你。“诗卿死了?”邵赦一呆,看着她问道,“那现在独孤氏,谁在主事?”
“我!”独孤兰语低声道。
邵赦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盅,叹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师父过世。我接手——曾经几次让主公的信息被拦截了……”独孤兰语抬头,看着他道,“师父说,一般地事情,是动摇不得主公的根基。”
“没事!”邵赦摇头,难怪最近他地通信,常常出事,原来果然出事了。
“我没有能够保护好主人的安全……”独孤兰语再次道。
“书桓,是我送去南夏的!”邵赦叹道。“你叫什么?兰语?”
独孤兰语点头,甚是不解的看着他,半晌才问道:“兰语不明白。”
“兰语,你喜欢上书桓了?”邵赦问道。
独孤兰语也不避讳,低头道:“我想——兰语应该是喜欢上主人了。”
邵赦只是笑笑,喜欢?独孤氏好像每一代都会喜欢上主人,然后……为其而死?
“师父临终前,让兰语问主公一句话。”独孤兰语抬头,看着邵赦道。
“什么?”邵赦问道。
“如果兰语是师父的女儿。主公该当如何处置?”独孤兰语沉声道。
“啪”的一声脆响。邵赦手中的茶盅落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独孤兰语,他的女儿?他和诗卿地女儿?
独孤兰语不理会他地神色,又道:“师父还说,那个孩子,到底是您的孩子,还是姬姓皇族?”
“他是淑缳地孩子,余下的,还重要嘛?”邵赦盯着地上的碎瓷片,问道。
独孤兰语问道:“前面一个问题呢?”
邵赦突然笑了起来,问道:“这两个问题,到底是你师父的,还是你要问的?如果你是我的女儿,书桓也是……你恐怕会向我哭鼻子了。”
“可惜,你不是我爹,我也没有可以哭鼻子的人……”独孤兰语起身,向外走去,“想法子接回书桓吧,既然他地姬姓皇族,就不该流落南夏。”
“站住。”邵赦沉下脸来,哼了一声,“什麽时候,轮到你来指挥我?”
独孤兰语站住脚步,转过头来,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道:“你不是我的主人,所以,独孤氏不会在效忠与你。”
“这么说,独孤氏和我邵某人的协议,是不是准备取消了?”邵赦站起身来,问道。
“邵大人,倘若现在我断了你所有的信息,你会如何?”独孤兰语挑眉问道,她已经不在称呼他为主公,而是邵大人。
“兰语小姐,倘若如此,独孤一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邵赦轻轻的笑道,“你不过是我儿一个宠奴,到时候,我废了你,把你送给书桓,你瞧着如何?”
“邵大人,您这是在威胁我?”独孤兰语哼了一声,“如今你我相处一室。我要杀你,不过是举手之劳。”
“兰语小姐,你可以试试。”邵赦背负着双手,温柔含笑。
孤独兰语身子一晃,人已经到了邵赦跟前,手指已经扣在了邵赦的脖子上。邵赦却是丝毫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笑:“这张脸长得不错,手掌老茧太多,脚太大……”说话之时,他还故意看了看独孤兰语脚上的灰色鞋子。
孤独兰语气得顿时就变了脸色
“别生气,书桓说过,生气容易让女孩子变老,更不好看了!”邵赦笑道。
“邵大人,别以为一切都在你地谋算中。你也只是普通凡人。”独孤兰语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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