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俄国人的聚居区,封锁那边的出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入,知道吗?”
“没有您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入,明白!”
“很好,立即出发!”觉罗挥了一下手臂,那个军官立即向自己的部队跑去。觉罗这次前往朝鲜指挥着两个满装步兵团和一个骑兵营编成的特别支队,作为这个支队的最高长官,他还知道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特别使命,那就是迅速控制釜山港,使之成为顺军控制下的重要中继港,并且清除逮捕当地的所有日俄两国间谍,以确保北方舰队的特遣支队秘密进入日本海。作为一个有着丰富军事经验的指挥官,觉罗不难猜出这后面意味着什么,终于可以向俄国人报八年前的一箭之仇了,难道不正是那些俄国人在背后搞鬼,策动了外蒙古的叛乱,让自己的不少弟兄死在库伦。这次总算可以报仇雪恨了,一想到这些,觉罗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大人,第二营也已经上岸了!朝鲜官员在那边等候!”
“嗯,过去看看!”觉罗甩了一下马鞭子,向那边走了过去。
“朴大人,本官是大顺助剿支队长官觉罗。”觉罗向对方拱了拱手,指了下正在下船的战马和辎重:“为了转运方便,我已经命令手下暂时接管码头了,还有,东学道的逆贼现在情况如何了?”
那朝鲜官员生了一张淡黄色的圆脸,留了三缕长须,看到不远处大队大队的顺军,哪里还敢多话,赶忙笑道:“下官姓朴名淑德,上国大人涉海而来,一路辛苦了,下官已经在府衙里设有酒宴为大人接风,不如在酒桌上边吃边说,大人以为如何?”
“也好!”觉罗回头看了看正在上岸的手下,觉得也没什么问题,便对身后的副将道:“老王,我就先去朴大人那里,你在这儿盯一会,事情都好了也来,我让人留着好酒给你!”
“宣抚藩国乃大人之责,这里有末将看着,请大人放心就是!”副将赶忙躬身领命。
觉罗随那朴淑德到了府衙,分宾主坐下,觉罗也听说过朝鲜物产贫乏,就算是王公贵族过得也不过是一般,今日一见,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侍酒的几个下女倒也可人。只见那朴淑德举起酒杯:“下国不靖,有逆贼起事,屡却官军,我辈朝惊夕惕,间生银丝。今上国大军一至,便如有泰山之靠呀!”
觉罗一饮而尽:“我是个粗人,说不得这些文绉绉的!我觉罗就放一句话在这儿,只要列位与我军配合,粮食、向导无缺,三个月内就平定东学党逆贼!”
“好,好,好!”几个朝鲜官儿听了,不由得大喜,这釜山距离全罗道也不是太远,他们平日里对待治下的朝鲜百姓虽然及不上赵秉甲那般敲骨吸髓,也差相仿佛,传闻中东学党有几万人,枪械也有千余,他们对手下那些旧军的情况倒也有数,拿来欺压手无寸铁的百姓倒也罢了,用来上阵打仗那不是开玩笑吗?要是东学党徒打过来,那能做的只有拿根绳子上吊了。刚才看那上国之兵,的确是不一般,不管别人怎么样,自己这几人的身家性命算是保住了。
这时,一名顺军军官快步走了进来,对觉罗耳边低语了几句,觉罗脸色顿时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来,将那军官带出门外,厉声喝问了几句。屋内的几个朝鲜官儿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为何这个刚才还拍着胸脯保证没事的上国武官突然变了颜色,莫非是自己几个那里伺候的不如意?那待会可得注意点,毕竟自己这几个身家性命现在可都指望着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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