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谁教你们这么说的!薛长老,你们可千万不能相信他们的话,我是被冤枉的啊!”
任他百般辩解,青天宗诸多长老之中,有不少人的眼神仍是带着疑虑和怀疑,更有种隐隐的戒备和警惕。
秦觉欲哭无泪,直欲向天控诉,这是哪个混蛋跟自己有如此深仇大恨,将这么一大盆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他不由想起一个多月之前,三妹被绑走之时被那贼人猛泼脏水的委屈,如今两股委屈叠加起来,令他哭的心都有了,眼角都出现了点点泪花,恨不能将那泼脏水的人剥骨抽筋。
秦觉不知道,他所痛恨的那个混蛋,正在周围围观的人群中笑嘻嘻地看热闹。
“小觉,刚刚散会之后,你去了哪里?”那薛长老盯着秦觉缓声道。
秦觉宁愿像当初的秦啸云一样吐血昏迷了,哭丧着脸道:“我没去哪啊,我就一直呆在房间里!”
“有何证明?”
“这、这还要证明?”委屈之后,秦觉有些气急败坏了,跳脚大声道:“薛伯伯,你不会怀疑我是奸细吧?”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薛长老眉头一皱,心下不满。
半空中的中年将领不耐烦地道:“好了!三分钟时间到了,你们有什么话,到城外尽情说吧,不要在这里拖延时间!”
“我们走。”秦萱将元晶交到那三个小孩手上,冷淡地看了秦觉一眼,率先抬脚,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秦觉不由暗暗生恨,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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