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身坐着不知他要作甚,面前放着一张墨迹未干的写满了潦草的蝇头小字的白纸。这个位置是刚刚薛崇训写东西时的位置,她坐在这里正好就看着面前摆放的东西,平时坐下来接触得都是针线,却是很少见到这东西,上面的字倒是认识几个,比如“一”、“人”之类的。
薛崇训又提起了砚台上的毛笔,走到洗手的铜盆旁边把笔毫放进去洗,然后拿了一大块丝绸来揩上面的水泽,上好的一块绸缎顿时被弄得斑斑点点。他干着琐碎的事也不说话,浣衣女不知他的意图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坐在那里看着他。他看起来很安静,做起事不紧不慢。气氛显得有些沉闷,灯架上的蜡烛也不算明亮,火焰摇摇晃晃的让本来就有些昏暗的光线忽明忽暗。
她想起身帮忙,薛崇训却说:“你坐着别动就行了。”
等了一会,他总算拿着干净干燥的笔过来了,径直走到浣衣女的身后,站了片刻便去解她的衣带,她的胸脯顿时微微起伏,一手轻轻按在柔软的乳|上。此时的女子在着装和习惯上和唐朝改变不大,民间妇人其实没有穿低胸“慢束罗裙半露胸”的权力,那种诱人的穿着只存在于贵妇和青楼中。所以薛崇训松了她的衣带,捏住一块布轻轻往下一扯,她的肩膀和乳|沟才暴露出来。她“啊”地轻呼了一声,白生生的肌肤便展现在薛崇训的眼前。
妇人心道贵人确实挺会玩的,完全不似一般人那样见不得光着的女人肌肤逮着就往床上按。他却拿着毛笔在锁骨和脖颈之间抚逗之能事。然后她还感觉薛崇训的舌尖伸到了自己的耳朵上,一种痒|丝丝的感觉变得十分强烈,从耳朵传递到了全身,她顿时一阵心慌,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并拢轻轻磨|蹭起来。
薛崇训终于将毛笔丢到了桌子上,把手从她的领子里往下面摸,指尖捏了一下一颗早已变|硬的葡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用口舌尝过那|话|儿吗?”
浣衣女羞得满面通红,心说皇室贵族玩乐起来真是非常人所能想象的。这样“不要脸”的事竟然能毫无压力地说出来,要是别人这样说她非得翻脸,但身后这个人是贵人,人家就是喜欢玩各种花样。她便摇摇头紧张地说道:“没有。”
薛崇训又鼓励道:“那何不试试?人生在世,要勇于尝试。这里又没别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一面说一面拉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袍服之中,让她握住那东西,那只温柔的手心有点茧的小手便微微地发|颤。薛崇训的另一只伸进她的衣服的手时轻时重地捏着她的乳|尖,已经明显感觉她的呼吸沉重起来了……
……次日清晨,薛崇训一觉醒来,坐起来时刚刚清醒,脑子还有点懵,回头看见床上摆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熟睡,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昨晚的事。他从床上爬起来,木床“嘎吱”响了一阵床上的妇人仍然没醒,她估计昨晚被折腾得太累,一时半会是睡不醒的。
妇人死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没盖好,一个乳|房露在外面也不自知。只见那个东西自然地向周围摊开,犹如水一般地柔软,上面还有一颗红红的可爱红豆,十分好看。薛崇训又忍不住伸手摸着把玩了一阵,她却依旧睡得像猪一样,他这才自己去穿衣懒得叫醒那妇人了。
昨晚写的那张造“水泥”预想方案还搁在桌案上,薛崇训便随手拿了起来,上面的墨迹早就干透了。
出得卧房,一众官吏忙围了过来,自然没人提那浣衣女的事,萧旦为表自己对皇帝旨意的执行力,专门禀报道:“一早微臣就派人去最近的石炭矿山取矿了,可用船自水上运来,炼焦煤的土窑也开始动工建造。”
“很好,这里还有一份造‘水泥’的方案,你们拿去试验。”薛崇训将手里的纸塞过去,“如有进度,随时通过北衙向宦官杨思勖禀报,直接呈递到宫里来。”
萧旦忙道:“臣当不负陛下之重托,早日办成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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