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分的女人,一等人们都回避了她便不再尴尬。起先还扭扭捏捏挣脱一阵,这会儿就顺从薛崇训让他爱干嘛就干嘛了。薛崇训张嘴去|吸她的乳|尖,她也由着他,还把手轻轻放到了薛崇训的肩膀上,此情此景就像在哺乳一般。其实这玩意就跟菜肴一样,肚子饿的时候光闻到气味就口水长流,真正吃到嘴里后也就是那样。不过薛崇训含住那软软的滑|嫩如玉的肌肤口感还是不错。
倒是杜心梅被吸|允得痒丝丝的,只觉得那点心慌从胸前透过肌肤,直到心坎上了。
她便说:“天儿有些冷了,郎君到床上去罢,我侍候你宽衣。”
此时还是下午时分,天气阴雨蒙蒙的,但窗户上仍然亮堂堂一片,大白天的关起门这样本不太好,不过王侯富贵之家奢靡闲适,倒也不太在意这个,何况在府上没人能管得住薛崇训。
杜心梅搀扶着薛崇训来到床边,身上被他到处乱摸自是由着他了。杜心梅将他弄到床上,帮他脱了靴子,这才低头轻解自己的衣带。不料等她慢吞吞地宽衣解带之后,却听得一阵轻轻的鼾声……薛崇训居然躺在那里很快睡着了。杜心梅不由得一阵幽怨。
这个时辰她自是不想睡觉的,现在留下她一个人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她便没好气地去摇薛崇训唤了几声郎君,但他睡得死死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先前那样,现在又这般对人家……”杜心梅皱眉自言自语地埋怨了一声,正想拉开被子给薛崇训盖上,发现他那东西仍然竖着,把白色的亵|裤都撑起了一个帐篷。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
过了许久杜心梅才气喘吁吁地倒在了薛崇训的胸口上,那东西仍然保持着原状在她的身体里,本来她想再帮他一把的,可是她此时只觉得身上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就作罢,没过一会儿她也这样趴在薛崇训的身上睡着了。
又不知睡了多久,杜心梅和薛崇训都被一阵声音弄醒。只见近侍姚婉正尴尬地站在房间里,杜心梅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趴在薛崇训的身上。姚婉红着脸道:“天气下凉,这几天又下雨,杜妃小心别着凉。”杜心梅忙拉了被子给自己盖上。
薛崇训坐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旁边枕头上的青丝,杜心梅把头都蒙到被子里了。他大咧咧地光着上身问姚婉:“早上了?”
姚婉道:“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郎君酒醒了?方才孙夫人派我进来叫醒郎君,说宫里来人太平公主殿下召郎君进宫赐宴。”
薛崇训想了想道:“中午才喝多了,晚上又有宴会。”他这时感觉身上不太舒服,下边涨|涨的还黏|糊糊的,心说在家里成日身边一大群女人,我不可能梦|遗的吧?他也顾不得许多,吩咐道:“赶紧给打热水进来,侍候我沐浴更衣,换身干净的官袍再出门。”
今天正当姚婉当值,这些事儿自然该她去做。好在她在薛家已呆了许多日子家务活儿早就干得麻利熟练,没一会儿就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水和洗得干净叠得整齐的亵衣。薛崇训一丝|不挂地从床上下来径直跑去洗澡,姚婉也见怪不怪,只是床上还躺着杜心梅让她多少觉得有些尴尬。
姚婉为他搓背时在他旁边耳语道:“郎君身子骨挺好啊,杜妃陪了您一下午还不够?”
原来薛崇训那东西还昂首怒立,水清看得真切。他便笑道:“早知该让你也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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