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引,吃得太多,体型有点横向发展,他手中的戟只有两米不到,甚至不符合未成年人的训练标准。这短短的小戟拿在手中,配合他肉球一样的身材,虽然此时他脸上竭力想表现成熟,落在赵武眼中,却是一副可爱的童趣。
“愁什么?”赵武跳下战车,走到赵丹身边,伸出手去,摸了摸赵丹的脑门。
赵丹那群少年侍从已经自觉的散布开来,保持着警惕。此时,春耕还没有开始,田野上许多幼苗刚刚发出芽来,但那些幼苗几乎都是杂草,农作物的种子似乎还没来得及播下去。
赵丹用戟的横枝当作锄头,连续拨拉了几下地,从地里刨出几根杂草,失望的叹着气:“父亲,代国的农夫不会种田,现在应该开始整地了,但我看,这田里连杂草都没有除尽。”
说完,赵丹咬着手指,思索着说:“嗯,一路走来,很少发现代人的农田,好不容易找见一块农田,侍弄的却如此不精心,农田旁边没有井,阡陌一点不规整……比起我家的农田,差太远了。”
赵武又好气又好笑:“你冲过了村落,就为专门观察一下代人的农田?”
赵丹老陈的点点头:“父亲说过了,冲锋陷阵的事情让别人去干……嗯,事前谋划这等大事,我也轮不到;临敌指挥,不是有父亲与父亲的家臣们吗,我管点小事就行了。”
接下来,赵丹的话露了相。他吸溜了一下口水,怀念的说:“父亲,离家这么久了,我想念厨子烧的红烧肘子了,嗯,加一点八角,再加一点桂树皮、香叶子——真是喷喷香……代国的农夫为什么不种香料,农田里全是说不上的植物,这些东西能吃吗?”
赵武情不自禁的发出孔夫子当时的哀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也算是赵氏三少主——这农田里种的就是五谷之一,连稷你都不认识?”
代人农田里杂草多,谷子少,难得出现一个谷苗,却在赵丹的戟下被除的稀烂。赵武叹了口气,接过赵丹手中的短戟,冲赵丹的侍从招招手,叫他们上前来,而后倒转戟杆,用戟杆狠狠的抽了为首几名武士:“蠢货,三少主不认识这些东西,你们家中不见得没有农田吧,怎么连五谷都分不清?也不提醒一下三少主。”
齐策看不下去了,悄声提醒:“主,这只是一个小村落,我们耽误的太久了。”
赵武一伸手,拎着脖子将胖墩墩的赵丹提起来,一边登上自己的战车,一边悄声提醒正在吞咽口水的赵丹:“我刚才责备了你的侍从,回头背着我你去安慰一下他们——记住,要背着我,就假装我完全不知情。”
赵丹咬咬手指头,伸出两只胖手指:“两根红烧肘子。”
赵武讨价还价:“两根肘子,你吃得下吗?一根足够了。”
赵丹摇着脑袋:“不好不好不好,两根肘子,我吃一根,另一根赏给那些你责打过的人,这不是对他们的安慰吗?”
赵武叹了口气:“你说的是猪肘子?”
赵丹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猪肉不好吃,还是鹿肉吧,我要后腿肉——两根都是后腿。”
赵武一咬牙:“成交!”
赵丹歪着头想了想:“父亲,听说我们已经把甘蔗种植好了,我们是不是能吃到糖了?”
赵武一拍赵丹的屁股,将赵丹踢下了战车:“混蛋,贪心不足。”
战车上,驾着的林虎与阳党都在偷笑。赵武扫了一眼阳党,没话找话的问:“昆,你家的孩子多大了?”
阳党露出深思的表情:“我留在楚国的潘氏家族,嫡长子大约三十多了吧,至于我在赵氏的子女嘛,大约跟三少主赵丹相仿。”
赵武马上追问:“平时你怎么教育孩子的?”
阳党露出讥讽的表情:“我可没有把孩子教育成吃货。”
赵武哈哈大笑,毫不介意潘党的嘲讽。
倒是齐策不满意潘党的话,他看了看周围,此时燕由还留在村落中,他的注意力全在观察晋国的部队上,被踢下战车的赵丹正站在道路上,招呼他的小同伴们把自己的战车驾过来,燕由从村中射来的目光,视线在赵丹随从身上稍作停留,马上又在仔细观察赵氏重装步兵的铠甲。
见到无人注意这里,齐策压低了嗓门,嘿嘿一笑:“蛮夷!阳党,你入晋多年了,终究是个蛮夷。身为一名大贵族,你竟然不知道贵族的生存手法,我真替你悲哀,替楚国悲哀。”
潘党听了这话,捋起了袖子,煞气逼人的问:“什么意思?”
齐策傲然回答:“一个大家族,需要的人才是多种多样的。在我看来,少主沉默寡言,性格稳定,恰好可以传承赵氏,成为赵氏下一任宗主。
而二少主赵午,他与少主同一天出生,仅仅因为生母身份不同,就失去了继承权,所以二少主自小心里就有一股不平,他锻炼身体比谁都勤快,学习武艺比谁都狂热,仅仅一个刺杀动作,他连续练习一千遍都不觉得不耐烦。
如果少主是盾牌的话,二少主冲劲十足,正适合做家族的长矛。而三少主……一个家族所需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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