槊,依靠枪杆的弹性来缓冲骑兵冲击时,枪杆对骑兵手臂的伤害,但马槊制作台费工夫,于是,自唐以后,中国骑兵的发展方向在普遍得向轻骑兵以及弓骑兵转换,于是就形成了东方骑兵与西方骑兵两个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
在论坛上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有位大侠也曾提醒到,其实,中国也有相应替代苹果木的木材,比如椿树,也有类似苹果木一样容易碎裂的特性,完全可以依靠碎裂时吸收的势能冲击,保护骑兵的手臂。
赵武在发展骑兵的时候,这种从无到有发展过程是他历经改革,在与齐国人的交战中,赵氏骑兵因为骑枪过于坚韧,使得他久经训练的骑士最终成了一次性兵儒,在交战当中,赵武偶然想起这段搞笑的事情,于是,赵兵的骑枪开始悄悄更换,这次来南作战,赵氏骑兵大多更换了椿树枪杆,在骑兵冲击中,科学展示了它应有的威力,初次冲锋,赵兵胳膊受伤的不多,大多数冲入楚军阵中的骑兵还有能力抽出第二件武器,与楚军继续鏖战。
等第二彻攻入楚军阵线,赵军的第三彻也接踵而至,他们用四米长的骑枪猛烈冲击楚军阵线后,立刻丢弃了折断的长枪,开始用第二件武器攻击身侧楚军士卒。
楚军统兵的将领公子围目瞪口呆,此时,赵军第六彻已经更深得嵌入楚军阵营,而武卫军继续向前推进,前锋已经接近鏖战的双方阵线。公子围看着混战的场面,感到难以理解,他回顾左右,惊愕地质询伯州犁:“不是说晋国人最讲仁德吗,两军相遇,晋国人连相互致词都不顾,直接攻入我军阵中,这是什么道理?”
曾经“上下其手”的伯州犁翻了个白眼,他不好说楚国人也没有致宣战词就攻击了晋国水军,也不好说两军本来就处于战争爆点,一见面就大打出手,本来就是战争的本质,此时此刻,他只能说:“公子忘了,赵武子以擅长突击为名,一见面就发动全力突击,这才是赵武子的本色。”
说话这工夫,晋军的本色已经显露无疑,赵军骑兵深入到楚军阵中,开始向两翼扩张,而武卫军顺着赵氏骑兵腾出的进攻通道,狂野地攻入楚军本阵。
随着武卫军的进攻,宋国人与郑国人也到了,他们本来想稍稍观望一番,但他们身后是被赵武责骂过的鲁国军队。鲁军统帅叔孙豹被赵武骂得不好意思,鲁国深受晋国的大恩,此时此刻,晋国人需要他们流血了,叔孙豹已经有了阵亡的觉悟,他赤红着眼睛,连番催促鲁军:“伯国活我者,如今伯国发怒了,我死了,鲁国才能生存下去,那么就让我阵亡吧,诸军,请让我们用鲜血保持鲁国的存续。”
鲁国在后面催得紧,宋国与郑国的军队立脚不住,只得被鲁国军队驱赶着迎向楚军侧翼,他们刚与楚军接触,鲁军已经呐喊着,视死如归的冲向楚军阵营。
说话这工夫,战场的形势已经剧烈变化,楚国公子围茫然四顾,他惊慌失措地询问曾经的晋国逃臣伯州犁:“我早听说过赵武子擅长突击,但一直以来,赵武子与我们楚国打的是中规中矩的正面交锋,没想到……没防备……”
伯州犁终究是晋国人,晋国表现得越强大,越不可抵挡,他在楚国的利用价值越大,所以听到公子围这番话,他微笑地反问:“难道赵武子现在打的不是正面突击?”
公子围噎了一下,喃喃说:“我总以为,所谓突击就是卑劣的侧击……”
伯州犁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容,望了一眼战场:“公子打算现在继续投入兵力吗?”
公子围望了一眼战场形态,摇头说:“败局已经无法挽回,我们的中军已经动摇,晋国人士气如虹,后续的军队正在源源不断的投入,失去了蒋县,我们唯有郢都可以守卫了,我不能把宝贵的军力消耗在野战中,晋国人可是野战无敌的存在……撤军吧。”
水面上依旧在鏖战,令尹子木指挥着楚国的水师奋勇向前,期望贴近晋国的战船,展开近战,齐策见楚国战船急切想要近战,他阴险地一笑,喝令:“准备油艇,楚军既然想靠近,我们且让他靠近。”子木刚开始亲自擂鼓,指挥楚军顺流冲下,晋军鼓号变动的时候,他侧耳倾听鼓号的变幻,虽然不知道晋国人鼓号究竟什么意思,但见到沿途晋国战船没有拼死拦截,子木心中一寒,立刻命令:“举桨,往回划,快往回划。”
这么一耽搁,无数的火流星飞舞过来,子木的坐舟躲避不及,也挨了几枚火油弹,熊熊的大火在船上燃烧起来。
船虽然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东西,但真要燃烧起来的话,近在咫尺的江水却无法利用,因为船的船板不高,从甲板上掉下木头,再从江心打上谁来,是件很费事的事情,楚军一边慌张地逆水向上游划动,一边手忙脚乱地补救甲板上的物体,正慌乱间,忽然有楚军过来报道:“令尹,远处江面上出现了吴国船只!”
子木谈了口气,扭头望着岸边,左右向他提醒:“令尹,公子围已经开始撤军了。”
子木绝望地跺了跺脚:“公子围撤了,我们岂不是在孤军奋战了,今天你我恐怕回不去了”
楚军的战船在上游,船只顺流而下攻击晋国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