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超常规,那么剑的分量也加重许多,于是,这种剑不是普通人能够挥舞的动,除非是一个大力士。
为此,剑身长了就只能把剑脊造得很薄,很狭窄。这种剑也不是平常士兵能用的,因为含锡比例高了,虽然可以让剑造得很薄,很锋利,但剑身也就发脆了,在格斗中很容易断折——这也是一种刺客专用剑。
中行吴手中的那把不知真假的“龙渊剑”,同样是为了减轻剑身重量,风胡子创造性的将剑身铸成空的,整柄剑活像一个大号的音叉,挥舞起来能发出阵阵鸣叫——也许,这柄剑流传下去,让后世一个佛教徒见了,会把它称为“梵音剑”;而一个迷信鬼神的人见了此剑,或许会称它为“鬼啸剑”、“夜叉剑”……如此等等。
剑身中空,似乎不是风胡子的真正实力,真正考验匠师技术含量的,反而是那个更加精巧的连发手弩——春秋时代的人,真有人已悄悄明白了“渐开线”的道理,顺便能够设计出如此精巧的弩机吗?
赵武现在深度怀疑是否另有他人穿越了,不过因为考虑到秦兵马俑中的弩机,其部件也非常精密。而自秦以后,如此精密的部件,其制作技巧、其制作工艺也彻底失传,其后古人所制作的弩弓,从没有超出秦国弩弓的水平,所以他很怀疑,也许这个春秋,本来就有人明白了高深的机械制造工艺。
想到这里,赵武更渴望一见风胡子,见一见这位春秋时代著名的铸剑师。如果风胡子真是这件神秘连弩的制造者,那他的水平已经超越了其后的干将莫邪,超越了赵武拔苗助长,畸形发育出来的赵氏匠工,可以算成是当之无愧的“春秋第一制器大师”。
堂中,因为那柄宝剑引起的话题还在继续,趁人不注意,齐策悄悄地走进大厅,他凑近赵武低声汇报。赵武听完汇报,精神一振,他咳嗽一声,引起大家的注意后,高声宣布:“楚王找见了,他在狐丘(今新蔡)。”
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宋国的左师向戎最为热切,这场战争也是因为宋国引起的,所以他赶紧问:“楚军有多少兵力?南线的楚军是否抽调回来?”
赵武清了清嗓门回答:“我们的游骑兵偶然发现了大队楚军在活动,靠近一看,是楚王的军队。这位楚王很好笑,他认为自己战败后,没有脸回国,所以一直在狐丘坚持,并要求令尹子木从南线抽调军队过来增援。但令尹子木认为,战争已经结束,楚王应该返回国都,重新调整兵力,楚国确实从南线抽调了大批人马,但子木把这些军队集结在楚国国都郢,没有过来增援楚王,两人僵在那里。楚王因为兵力少,所以一直在收缩,以至于我们找不见他的踪迹。”
中行吴跳了起来,大喊:“进攻,继续进攻!”
赵武轻轻点点头,他转向齐鲁两国:“现在齐国与鲁国的主要任务是把沈国的押入进去,不知道你们两国谁愿意担当这个责任。”
晏婴想了想:“我们齐国吧。”
赵武本来就想让齐国担当这个职责,因为齐国向来是捣蛋鬼,赵武不愿意在深入敌境后,身边还留一个满心不服气,时不时想捣乱小叛逆,但鲁国人对齐国盯得最紧,一听晏婴想抢这个宝差,叔孙豹马上不客气:“我们鲁国也愿意承担这个责任。”
叔孙豹一边说,一边冲赵武眨眼。鲁国人绝对不放心让齐国的军队先他们回国,叔孙豹这是仗着与赵武关系好,所以想揽下这个活。
赵武沉吟着说:“战争已经进行到这里,似乎应该揭开谜团了,我军这次的战略截止点就是楚国的国都郢,至于理由嘛……刚才不是谈到风胡子吗,就让楚王交出‘太阿剑’,交出风胡子,因为风胡子参与了刺杀行动,为刺杀者提供了武器,我们晋国要报复,楚国以交出风胡子为屈服标志。
下面我军将深入敌境,连续作战,但楚国也算是曾经的霸主,罕见的大国,所以这场战争的任务虽然艰巨,收获也会很大。为了进行连续战争,我打算遣散军中的老弱,精简队伍,以便我们长期作战。
本次在沈国缴获的百姓,我晋国取六成;其余的俘获,参战各国瓜分四成。而押运俘获回国的那些军队,单独享受其中一成战利品。不过,我提前声明:这场战争越到后面,我们的获利越大,而鲁国,真打算现在就承担这个任务吗?”
叔孙豹考虑了一下,他实在承担不起让齐国人单独回军的危险。鲁国本来就国力弱,如果齐军主力借押运战用品的机会,而鲁军主力却要持久的陷入南方的战争,叔孙豹承担不起万一的后果。
“我鲁国愿意护送俘获物回国,或者,我们回国以后,秋粮也熟了,如元帅再有召唤,我鲁军愿意押送粮草再回南方。”
赵武点头:“既然这样,齐国就不要跟鲁国争了,我们这次南下,正好牵扯到隐瞒连发手弩的事情,鲁军不在场,也好把这件历史大事含糊过去,晏子认为这可行吗?”
晏婴斜了眼睛看了叔孙豹一眼,不屑地说:“既然这样,我齐军愿意追随元帅南下。”
“好吧,大家散了,鲁军回去收拾行装,明天一早启程,我们则整军南下,迎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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