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委屈的问:“这片竹简上,一个字都不能改吗?”
太史令回答:“山可移,历史不能修改。”
崔杼冲武士使了个眼色,武士首领抽出剑来,一剑砍翻了太史令。
崔杼狞笑的看着太史令在他面前咽气,他将太史令书写的那片竹简掂了掂,蘸着太史令的血,将竹简涂抹一遍。鲜血覆盖了字迹。
崔杼将逐渐递给武士:“把这片竹简交给太史令的儿子,命令他继任太史令,让他说一说,他打算如何书写这段历史?”
不一会儿,新任太史令,旧太史令的嫡长子走进崔杼府上,他双手擒着那片鲜血染红的竹简,这片竹简上如今又覆盖了新字迹:崔杼弑国君光。
崔杼大怒:“你以为我的剑不锋利吗?”
新任太史令平静的回答:“你的剑虽然锋利,但我的笔却是直的。”
崔杼厌烦的摆摆手:“拖下去,杀了!”
新任太史令鞠躬:“我的儿子就在府门外,我死之后,又他来继任太史令的官职。”
崔杼冷笑:“你连继任者都带进来了,我记得你的儿子才六岁。”
新任太史令淡然回答:“他虽然六岁,但这几个字还是会写的。”
崔杼唤来后任太史令,当着这名幼童面杀了他的父亲,而后用血重新涂抹这片竹简,冷笑的将竹简递给六岁的现任太史令:“这段历史,你怎么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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