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投向流水——当初晋国能‘全盘齐化’,才有了现在任意羞辱齐国的资格?我们为什么不能‘全盘晋化’?是为了保持‘传统的被羞辱地位’?还是为了不必要的面子?为了‘面子’,哼哼,我们现在的‘面子’是什么?不过是被人羞辱的面子而已?”
晏婴这段劝解的话提前了了十多年诞生,但他的效果却更大。因为这时大子光还没有做到国君的位子上,刚刚被羞辱国的他更能切身感受到齐国的窘迫,而且因为他提前考虑到变革问题,对于将来的计划更能尽早安排。
晏婴满意的看到大子光陷入沉思,这时,他眼角瞥见郑国几位卿大夫正在结伴同游,晏婴马上甩下大子,过去跟郑国人寒暄:“子硚,没想到晋国人把你们也甩下了。”
子硚明白了晋国的态度,对齐国人挑拨离间的话避之唯恐不及,他赶紧表白:“其实,我们这次出兵,帮助晋国作战倒在其次,能够正式参与虎牢城的贸易才是关键。我们郑国以前都是偷偷摸摸来虎牢交易,这次随同晋国军队进入虎牢,以后我们郑国的商人,就可以在这座城市自由出入了。
说起来,虎牢城如果不是攻击郑国的堡垒,那对我们郑国最有好处,毕竟这座市场最邻近郑国,而且别人搞不到南方诸国(包括楚国)的货物,我们郑国商人做的到,这样一来,我们郑国获益无穷啊。”
晏婴感觉到话不投机,他想了想,直截了当的问:“范匄对我们附庸国太随意了,我们齐国受了那么大的侮辱,郑国一点没有‘物伤其类’的感觉吗?”
郑国的子硚强笑着回答:“‘物伤其类’——齐国是大国,我们郑国是小国,我们只能感受到鲁国的悲伤。嗯,晋国今日如此保护鲁国,想必他日也能维护郑国。”
晏婴笑了笑,拱手告辞。回到齐世子光身边,他摇了摇头,说:“郑国不是我们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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