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们可以安心睡觉了,在人国门之下大睡几天,等后续军队来了,我们就交差。”
赵武身边,一名许国将领气喘吁吁,但脸上有一抹得意,赵武笑问:“感觉怎么样?”
那名许国将领语气轻松地回答:“郑国曾经逼得我们许国屡次搬迁,如今我们许国也能堵在郑国人的家门口上咆哮……军将,让我们许国人上前吼几嗓子,过过嘴瘾。”
赵武笑着挥手:“去做吧,我怕你们叫的越厉害,郑国人越是不敢出门……唉,世界上最郁闷的事情就是:一个乌龟流遇到了缩头乌龟。”
得到许可的许国人笑了,许多徐国人摩拳擦掌,为了显示自己的勇猛,他们甚至脱去了铠甲,赤膊上阵(肉袒),就在郑国人射程之外做出各种鬼脸,辱骂郑国人祖宗三代,对此,郑国人保持着庄严的沉默。
许国人挑衅没有得到回应,更多的许国人加入队列中,他们干脆在两军阵前表演起打棒球游戏,兵车卸下战马,散乱的放到一边,武器丢弃一地,以显示他们对郑国人的蔑视……许国人身边,三千赵氏骑兵与一万韩氏弓兵虎视眈眈,就等郑国人出来。
郑国人打死也不出来,许国人从日出骂到日落,郑国的城墙上静悄悄,傍晚时分,有晋国商人送来郑国国都的情报,赵武一边下令许国人回营,一边随手翻阅着情报——不看则罢,才扫几眼,他立刻大叫起来。
“有没有搞错,郑国人怎么如此变态?”
韩起伸过头来,好奇地问:“有多变态?”
赵武随手把情报递给韩起:“郑国人怎么这么能折腾——他们的国都居然有七重门,七层城郭啊,这要打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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